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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抽著寂寞的煙喝著無聊的茶

  劉銘帶著醉意離開了張老三家,其實也不算醉,也就是一點臉紅而已。

  畢竟,劉銘可沒有喝多少,最多也就是二兩。接下來他還有事情,不可能只做張老三他們一家。

  而且,劉銘還要回去,仔細思考一下他那靈光一閃的想法。

  這個想法很重要,對于劉銘來說很重要。他需要找個人,找個人合伙一起做。

  不過,接下來就不算多么的順利了。趁著時間,劉銘跑了六家地方。

  其中,小賣部有四家,面館有兩家。最后的結果不是很理想,只有兩家答應了劉銘讓他放一口酒壇子。

  安洋面館,老板叫做張安洋,是整個青龍鎮生意最好的一家面館。

  他之所以答應,并不是知道劉銘的酒有多好。他本人并不喝酒,可以說是滴酒不沾。

  所以,對于酒的好壞他并不知道。之所以答應,其實說來也是好在劉銘的便宜父親劉書的緣故。

  當年,張安洋開面館,其實也好在有劉銘的父親幫助。借了他一筆錢,他這才將面館做起來。

  雖然后來關系變差了,不過到底沒到不來往的地步。所以,劉銘親自找上門,他肯定是要給個面子的。

  高高大大,一個光頭,紅光滿面的張安洋,對于劉銘的做法比較支持。

  而且,他還說不賺劉銘一分錢。不過劉銘拒絕了,生意就是生意,不要想著往里面摻和情義。

  一個不好,什么都沒有才最悲催。

  劉銘只想做生意,所以情義先放一邊。

  批發價,還是八塊一斤,他們售賣十塊一斤。劉銘這邊,負責放一整套東西。

  酒提子,酒缸都劉銘負責。除了張安洋這里,還有一家就是位于青龍鎮入口這里的一家商店。

  怎么說呢,這家老板算是一個酒鬼了。別的沒有,就是愛好喝兩口。

  當劉銘打開酒壺,給他倒了一點喝了之后,立馬二話不說答應了。

  他知道好壞,所以答應的如此干脆。除了這兩家,其余的基本上就是劉銘一過去,說一句立馬拒絕了,根本不給你任何機會。

  無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六點了。劉銘沒時間在鎮上繼續了,他還要早點回家休息。

  所以,回到家里和老太太說了一聲,然后就回到老家酒廠了。

  老太太說到底,雖然比較不靠譜。但是,對于孫子的疼愛還是有的。

  各種食材之類的,搞了一大包讓劉銘帶過去。騎著摩托車,劉銘回到酒廠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

  回來的路上,還順便給摩托車加了三十塊的油錢。

  回來把車還給周文春之后,劉銘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坐在河邊壩子的椅子上打電話。

  劉銘在給向川打電話,也就是當初上門要賬的幾個人之一。同時,也是最有良心的一個人。

  當時的劉銘,哭了幾句然后百草枯一拿出來,這人就直接走了。

  可以說,他算得上是一個靠譜的人。而且,平時的他根本沒怎么過問這筆錢。

  雖然數目不少,接近十萬塊。但是,他是真的沒有逼過劉銘的。劉銘今天的靈光一閃,張老三拒絕后,劉銘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所以。

  而他認識的人,比較靠譜的就是向川這個人了。

  其余的,冉均等幾個人,說句實話打死劉銘都不可能和他們合作做事。

  “小劉?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

  說句實話,向川真覺得詫異。劉銘搞酒廠,這筆錢怎么來的向川很清楚。

  說實話,他心里雖然有點不舒服,不過卻也沒怎么在意。

  “向叔,這不快到中秋了嘛,打個電話問候您一聲。對了向叔,找個機會咱們兩個人喝頓酒唄,我請您喝酒!”

  向川愣了一下,沒搞明白劉銘是個什么意思。喝酒?喝個錘子的酒啊喝!

  “不是小劉,你有什么事就直說,你向叔我不是冉均他們那種人。

  我當時也說了,這筆錢你慢慢來,我并不著急的。還有,百草枯之類的太危險了。”

  劉銘心里舒服了一些,說句實話向川可能是最友善的一個人了。嘆了一口氣,劉銘靠在椅背上面,看著無盡的星空抽著煙。

  天地之廣闊,人生之孤獨啊!無盡黑夜,就他劉銘一個人抽著寂寞的煙,喝著無聊的茶。

  “向叔,您誤會了。我是真的想和你喝頓酒,當然了順便說點事。并不是賬的事情,我是想和您做一筆生意。”

  “做生意?什么情況?”

  向川愕然,他沒搞明白劉銘的意思。

  “向叔,我在釀酒想來您是知道的。現如今,我的酒釀出來了。我可以大包票說,我的酒是很好的白酒。

  所以,我想請您喝兩口我的酒,然后咱們做一筆生意。您出錢,在鎮上開一個門店專門賣酒。而我這里,直接給您提供酒。

  具體的,等明天咱們來說行不行?”

  劉銘知道。自己在電話里面,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卵用。一切,都要讓向川喝一口才能繼續談這個生意。

  而且,就這也并不能保證對方樂意。所以,還是需要一些套路。向川是做廢品生意的,整個青龍鎮,最大的廢品收購站就是他的。

  他有錢,確確實實有錢。隨隨便便,那個兩三百萬的現金出來沒問題的。

  這也是為什么,劉銘找他的原因。既然找上他了,劉銘自然不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

  所以,套路劉重出江湖了。

  眼淚,我他么見鬼的眼淚又出現了。只見劉銘,一下子就語氣里面帶著哭腔。

  “向……向叔啊,我小劉也是沒辦法啊!欠了這么多錢,我只能想盡辦法啊!現如今,我賭上了一切弄了這個酒廠。

  如今,我需要打出酒廠的名氣。”

  說道這里,劉銘又哽咽了一下。我去,姓劉的我求求你做個人好不好?

  見鬼了,惡心吧啦的,老子實在看不慣。

  好吧,劉銘才不管,只要能夠套路成功,別說假裝掉兩顆眼淚賣慘了,就是彎下腰撿肥皂劉銘都會考慮考慮的。

  此時此刻的他,就正在一個勁的賣慘。語氣里面的那種疲憊,那種痛苦,那種迷茫,我去演的跟真的一樣。

  “我也知道,這么突然來說,您肯定不會答應。可是,我是真的沒辦法了啊向叔。

  前兩天,林水橋手下的兄弟打電話來要錢,說是我年底不還一部分,他們就要砍了我的一只手。

  您也知道,那群人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所以,我……我……嗚嗚嗚……”

  你妹,我愣是信了你的邪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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