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年以后,蓮花白的需求量,相比年前的臘月,確實下降了一些。不過,卻沒有下降多少。
哪怕很多人,現在要出門了。但是,喝過蓮花白的一些人,走的時候還要帶上一些出門。
因為現如今的長途車,他們一般都是坐私人的客車。因為不需要過安檢,很多不能帶的東西就可以帶了。
比如說白酒,說句實話坐車站的客車,能讓你帶才怪。而私人的,就沒有這個問題。
只要密封好,什么都能帶的。這不,哪怕過年這段時間,劉銘這里的存酒再一次來到了三萬斤。
可是,年一過走在快速的減少。別的不說,就說初八這一天,劉銘就送了四千多斤蓮花白出去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保持在兩千斤的樣子。說句實話,劉銘這幾天,也正在思考一個問題。他需要找一個司機,專門開車送酒了。
因為把酒廠這里安排好了之后,劉銘要去縣城了。所以他不可能親自在這里送酒,實在分身乏術啊!
找司機的問題暫時來說,就先不要提了。現如今,擺在面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酒廠的收尾問題。開年之后,從初五開始,一直都是晴朗的天氣。
這樣的天氣,對于施工隊來說絕對是最理想的。
所以,修建的進度也在一直加快。如今,基本上酒廠,倉庫,還有儲藏地都已經修建好了。
唯一剩下的,也是暫時不需要著急的員工宿舍而已。酒廠的修建,十八這一天正式完工了。
新的酒廠,非常的空曠,而且基本上都是平頂,可以說非常的不錯。釀酒廠這邊,一排過去只有十六個窗口。
而這里,都安裝了防盜窗。春冬兩個季節,這里的窗戶就可以用安全打開,外面的天氣是最好的時候。
所以不需要空調。
夏冬兩個季節,就可以關上來,然后酒廠里面空調打開保持產量。
如今,里面安裝了兩臺空調,這個空調就是無塵車間使用的那種。
花了劉銘三萬多,心痛的無法呼吸啊!同時,鍋爐的廠家,就在前天已經將鍋爐安裝好了。
并且,還留下了一個技術人員在這邊,親自手把手的教夏師傅他們怎么使用。
以夏師傅的經驗,最多也就三五天就能完全搞定的。同時,酒廠的儲藏地這邊,也安放了很多的酒壇子。
老實說吧,這一批酒壇子花了劉銘最多的錢。不是原來用鋁皮焊接的酒壇子,而是全部都是廠家那邊定制的陶罐酒壇子。
這種酒壇,對于儲存酒來說最好不過了。其中,有三個巨大的酒壇子,放在了地下,每個酒壇子都可以裝兩萬斤的白酒。
剩下的一起,都是兩三百斤裝的。這一批酒壇子,花了劉銘五萬多塊錢,而這里可以儲存十八萬斤左右的白酒。
除了這里,倉庫也是重中之重。倉庫分為了兩個房間,一大一小看起來有些怪異。
而且,小倉庫的門,非常的結實,還是用的密碼鎖。看起來,有種銀行金庫大門的感覺。
不用說了,這是劉銘特別要求的。外面大的倉庫,是用來存放糧食的。
而里面小的倉庫,就是用來存放酒曲的。沒辦法,酒曲始終是劉銘這里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任何保護都不過分。而且,這個倉庫的密碼只有劉銘一個人知道。
正月十八中午,酒廠終于正式宣告搞定。隨后的兩天,夏師傅一直一直把精力放在了學習新的設備上面。
同時,彭長貴這幾天,正式接受測酒廠釀酒的工作。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彭長貴彭師傅,也正是宣告可以釀造蓮花白了。
這事兒不需要劉銘操心,因為他們這種人,已經到了觸類旁通的效果。
只要知道一些核心,其余的很快就能上手。劉銘也親自盯了一個早上,然后徹底的被打擊到了。
沒辦法我的天哪,這群人都是大魔王嗎?
見鬼了,和夏師傅一樣,沒用幾天,彭師傅就完全搞定。
劉銘用金手指掃一掃,最后發現他么的金手指也就這個水平。我靠,劉銘忍不住了,再一次登錄了金手指釀酒系統的聊天頁面。
然后……呵呵,然后就是吐槽這個丟人的金手指。
真的,吐槽的非常嚴重。這一次,金手指劉銘猜測這家伙肯定沒有沉睡,一定看到了,不過在裝聾作啞而已。
畢竟,作為金手指它實在太丟人了。你看看這些師傅,隨便搞一搞就能達到它的效果,你說這不是丟人是什么?
好家伙,劉銘吐槽了十分鐘,一個人拿著手機咬牙切齒的。
可惜,人家小金根本不搭理他!最后無奈,只能關掉釀酒系統的頁面。
好吧,其實咱們的小金也在自閉。真的,想它作為一個傳說中的金手指,最后的下場就是如此的凄涼,它有何面目去見自己的金手指界父老鄉親?
而就在這幾天的時間,員工的問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劉銘這里,需要員工是沒錯的。
可是,你要知道,這次起碼有七八十人想要進來,那就知道招工是多么輕松了。
一下子,酒廠突然就熱鬧起來了。突然之間,酒廠多了十五個員工。
這十五個人,從十七號就過來了。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在老酒廠這邊,跟著老員工學習應該怎么做。
好吧,這也算是一場簡單的崗前培訓了吧?
沒辦法,畢竟這事兒很重要。而劉銘也在今天,也就是大夏歷2006年,正月二十開了一場會議。會議的地點,就在新酒廠這里。
沒有所謂的會議室,也沒有所謂的會場,就在酒廠里面空蕩蕩的開始了。
所有人,除了周姐和老太太,今天上午十點,全部集中在這里了。
算上劉銘,總共二十三個人。幾塊水泥磚,做成的一個半米高的臺子,劉銘站上去,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他也能看到所有人。
一身黑色的風衣,白色的圍巾,還有嚴肅的面孔,劉銘站了上去。
此時此刻,所有員工,都緊張的看著劉銘。哪怕下面的所有人,年齡都比劉銘大,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吊兒郎當的。
新老員工,此刻都站在一起,沒有椅子凳子給他們坐下來。
“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