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只在醫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出院了。不過他并沒有上班,而是趁著這個機會,給自己放假。反正該死的人一個都不會被放過,既然如此,那為什么還要那么賣力呢?還不如呆在家里溫香軟玉。
凱利她們來了這么多天,凱也沒時間好好陪陪她們,現在正好,他也能抽出一點時間陪陪姑娘們。
不過唯一可惜的就是,她們已經快要回去了。
按照戴安娜的說法,芝加哥是她們的地盤,太久時間離開那里,會出問題的。
雖然凱不知道,她這個地盤劃分是經過了誰的同意。
可凱也不準備真的阻止她們。
說真的,凱雖然算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但還沒到那種非要自己女人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層度,事實上他老爹老媽就是雙職工。并不覺得家庭婦女有自己的事業有什么問題。再者說了,不管是凱利還是凱瑟琳都不是那種為了愛情可以拋棄一切的女人。凱利稍微好些,畢竟還年輕,對男朋友癡纏些。
可凱瑟琳就不一樣了,說真的,凱和凱瑟琳在一起沒什么戀愛的感覺,反倒是有種相處放松沒壓力的好友。凱瑟琳本人更是像貓一樣,有時候會很小女生,可有時候又喜歡自己忙自己的,根本不帶理會凱的。
至于戴安娜……這個是完全的大女人!按照她的說法,她和凱這輩子很長,為什么要急急忙忙的膩歪在一起?
總之,在離開前的幾天,凱算是抽出世界和她們相處了。
凱這邊休假劃水,另一邊警察局再次瘋了 這一次可不僅僅是西區警局遭殃,整個洛杉磯警局都倒霉了。
看看這幾天媒體的頭條:“漢尼拔登陸洛杉磯!“
“幽靈屠夫!漢尼拔的新外號!”
“洛杉磯大屠殺!”
“黑幫成員報警尋求保護!”
“警方消息:已經有上百人在這場隱秘的戰爭中失去了生命!”
“英雄?還是殺人狂?”
“黑幫抗議,他們沒有人權!”
各種驚悚的標題,讓全美吃瓜群眾陷入了狂歡,事實上那幫記者比吃瓜的還要興奮。以至于最近幾乎所有新聞媒體都將這些標題掛在頭條,搞的好萊塢很多電影宣傳都陷入了停滯,因為已經沒人在乎那些娘娘腔電影了,電影哪有現實有意思。
漢尼拔,這個名字再次響徹全美!
以至于霍普金斯老爺子不得不再次站出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漢尼拔只需要存在電影里,現實不需要漢尼拔!”
沒辦法,這一次漢尼拔搞出的事端實在太嚴重了,比芝加哥活動時期還要嚴重一百倍!
到目前為止,整個洛杉磯南區都被漢尼拔洗了一遍,那些聲名狼藉的黑幫都被漢尼拔拜訪了一遍,然后留下了一地的殘肢碎尸。
“那比屠宰場還要可怕!”
這是一名勘察過現場的警察在接受電視媒體采訪的時候,留下的一段經典語錄。
然后這個倒霉蛋就被開除了。
畢竟這只會加重公眾的恐慌。
在凱上輩子,有很多人喜歡拿西方警察開明,什么都公開透明說事。而中國警察辦案一點不透明,巴拉巴拉一堆,可事實上,有很多事公開比不公開要好的多的多。
警察的第一要務是什么?
辦案?
當然不是,事實上對警察來說辦案只是附帶的。警察的真正職責是維持社會穩定!
而其他的一切一切都是根據這個職責來的。
這種泄露辦案現場,造成公眾恐慌的行為,無疑是對這個職責最大的褻瀆。
不開除他,開除誰?
現在整個洛杉磯也正在慢慢陷入這種情緒,很多地方一到夜晚就沒什么人在外面走動了。害怕自己被漢尼拔這種瘋子襲擊。更有一幫不知道吃錯什么藥的白癡,居然開始崇拜漢尼拔,有的居然開始打算進行模仿作案。
不過好在,漢尼拔的目標一直都很清晰,那就是只針對那些罪犯。
但凱還是覺得,該降降熱度了。
于是等到凱利她們離開之后,凱就趕緊回去上班。
當他再次進入久違的辦公室,明顯能感到重案組的氣氛非常沉重。
事實上,在凱離開的一個多星期,重案組的大多數人,已經很久沒回家休息了。
“丹,安排一下,讓伙計們開始準備輪班休息。再這么下去,漢尼拔抓不抓得住難說,倒是我們的人搞不好就要猝死幾個了。辦案不是這么弄的。”
這是凱對丹不太滿意的一點,他太唯上了。
“可上面……”
“全洛杉磯有幾萬警察,不是只有我們西區重案組在做事!就算沒我們,他們也會去追查漢尼拔!”
漢尼拔就站在你面前,你查個毛線!浪費力氣。
“達斯汀那里……”
“我們已經很出風頭了,也得給兄弟單位一點機會嘛。”凱簡直赤裸裸的告訴丹,讓他在這件事上劃水。
這讓丹有點無所適從。他非常清楚上面對漢尼拔有多重視。如果他們劃水的事被上面知道了……
凱不爽的看了丹一眼:“你有多久沒看過你女兒了?就這,你還想追回克洛伊?別忘了,現在克洛伊正在醫院呢!你女兒誰照顧?”
“克洛伊的媽媽……”
“滾!要我是女的,也不會和你復合!”凱趕走了丹。
等到丹走出辦公室不久,整個重案組都發出了歡呼。哪怕再有責任感,高強度加班也讓大家精疲力盡了,能得到休息,簡直是最好的獎賞。
過了一會兒,達斯汀就趕到了。
達斯汀最近也是風光得意,有點飄了,打算再創佳績,抓住漢尼拔!
可等到重案組這邊的動向反饋到他那,他心都涼了半截。
“凱,我想我們必須談談!”
“談什么?”凱抽出一根古巴雪茄丟了過去。
達斯汀接過雪茄,臉上有點復雜,這種雪茄一盒十根,就要六萬美元……哪怕像達斯汀這種警局高層,在洛杉磯也算是金領,可依舊消費不起。但他的下屬卻整箱整箱的往辦公室運,整整一個雪茄柜啊!
所以說,你這么有錢為毛要當警察?
“關于漢尼拔……我知道最近上面給的壓力非常大,可你應該清楚,這些案件到底有多惡劣!”
“我知道,我知道。”凱還是那副干勁不足的樣子。“可說真的,那玩意真的有那么嚴重嗎?要知道,死的可都是一些該死的混蛋。雖然這么說有點混球,可為什么我還是覺得他干的好!”
凱微笑的看著達斯汀。
達斯汀則一頭汗,他想起了凱的作風。
凱可是整個洛杉磯警局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出手,哪次不是尸橫遍野?
“我們是警察,凱!”
“我知道,我知道。”凱依然是那副樣子。反正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沒興趣。“說真的,頭兒,我覺得,這種事我們還是別那么積極。我們自己手頭還有一堆事呢。”
“可上頭……”
“上頭可不會總盯著我們,洛杉磯有幾萬警察呢。我們做做樣子就行了,其他的……管他的呢?反正我們已經出了不少風頭了。再說了,這起案子總歸是要由FBI接手的。”
這種連環殺人案,本身就屬于FBI的權責范圍內。當地警局當然有資格參與,但這種明顯不好弄的案子,地方警方多半都會甩給FBI。沒功勞,自然也沒什么責任。
凱擺擺手,一副警局混子的模樣。
達斯汀當然可以讓局里其他部門接手漢尼拔的案子,可問題是這種極度危險的罪犯,凱不出馬根本沒什么把握。
看凱這個態度,達斯汀也沒轍。總不能強按牛喝水吧?
不怕被頂翻了?
“好吧……我明白了。”達斯汀也不算全無收獲,至少混到了一根雪茄,五六千美元一根呢。
這邊達斯汀剛剛離開沒多久,布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倒給凱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得消息。
“你們查到了線索?”凱的確沒想到布斯他們居然還在跟海灘浮尸案。這起案子中的所有參與者不是死了,就是被捉拿歸案了,還有個什么好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