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手下有這種廢物!
所以海拉決定干掉她!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空間裂縫突然從海拉的身后無聲無息的張開,接著一把巨斧朝著海拉的腦袋劈下!
海拉隨手將手中的阿莫拉丟開,然后反手拔出一把長劍擋住了巨斧。
“嗯?”
這種突然出現的攻擊方式,讓海拉稍微有點興趣了。
可不等她去深入研究這股力量,一只粗壯的手臂突然從空間裂縫中伸出來,狠狠的打在了海拉的臉上,將其擊飛。
接著一個頭頂紋著刺青的光頭大漢從空間裂縫中走出來。
“斯科爾奇?!!”
這是海姆達爾發出的疑問。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副官居然還有這一手。
斯科爾奇扭過頭看向海姆達爾,然后難看的笑了笑。
接著他關心的看向了阿莫拉。
而阿莫拉則傻乎乎的看著斯科爾奇。
阿莫拉不喜歡斯科爾奇……或者說這個女人誰也不喜歡,她喜歡的是男人為她著迷,為她做傻事的那種感覺,她喜歡用自己的魅力來操控別人,這樣就好像自己真的變成神靈一樣,可以肆意的操控別人的人生。
不管是托爾,還是奧丁,她都不曾喜歡過,她看重的是他們的身份,已經身份帶來的權力。
這些才是她最喜歡的!
至于斯科爾奇,她自然也是因為如此。她記得斯科爾奇,因為他是自己那些追求者中實力最強,地位最高的那一個,但也進尺而已。
真要說對斯科爾奇有多少記憶點……還真沒有。
在她的記憶中,斯科爾奇大概就屬于那種花錢特別多、特別容易糊弄的凱子。
除此之外,沒了。
“快走!”
斯科爾奇小聲的說了一句,接著大步向前,朝著海拉沖了過去。
阿莫拉陡然清醒過來。
然后看著斯科爾奇的身影,臉上盡是不明所以的表情。
海拉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很生氣,倒不是她受了多少傷害……被打一拳而已,能有什么傷害?她就是被斯科爾奇砍成兩段,也不會真的留下什么致命傷。只是單純的覺得……丟臉。
斯科爾奇是誰?
她壓根不知道!
她非常看重情報的收集,可在她收集的情報中,斯科爾奇屬于那種不需要在意的小角色,或許在阿斯加德有那么一點點小權力,屬于上層人物……那又怎么樣?
她還是王儲呢!
這種為奧丁打工的上層人不知道有多少,斯科爾奇在其中壓根不算什么。簡而言之,斯科爾奇就是個小人物!
可現在,她卻被這樣一個給揍了一拳!
這讓她不能接受!
特別是這個小人物,還是被阿莫拉給魅惑了的小丑!
她居然被這樣一個小丑給傷了!
簡直不可原諒!
然后她就看到,斯科爾奇沖向了她。
有那么一瞬間,海拉居然感受到了一絲絲威脅。
雖然很短暫,但她的確感受到了威脅。
這一點,海拉絕對沒有錯!
就這一點點停頓和遲疑,讓斯科爾奇把握住了。
只見他揮舞起自己的巨斧,打的是虎虎生風。不時地還劈出一道空間裂縫,這東西即便是海拉也沒辦法防御,一時間海拉被弄的手忙腳亂,咆哮連連。
另一邊,托尼扭頭看向海姆達爾:“你朋友?這么猛?!”
托尼也是在抱怨,既然你們有這么猛的家伙,為什么不早叫出來,我們光照會三劍客都倒了兩個!
弗麗嘉聽到托尼的問話,主動接過話頭。
“是斯科爾奇,海姆達爾的副官,可我記得他……沒這么厲害才對。”
弗麗嘉倒沒怎么和斯科爾奇接觸過。以前的時候,斯科爾奇就是一個小中層,除了一些必要的場合,弗麗嘉會接見他之外,平時弗麗嘉也不大會想起他。后來洛基搞事,提拔了斯科爾奇,但斯科爾奇也是在彩虹橋,同樣沒什么機會見到弗麗嘉。
后來洛基下臺,斯科爾奇被降職成副官,更加沒機會見到弗麗嘉了。
所以弗麗嘉對斯科爾奇的了解,也就是個大概,和其他人沒什么區別。
托尼有點不信,他看向海姆達爾。
卻發現海姆達爾臉上出現了一絲悲傷的神情。
什么情況?
海姆達爾注意到了托尼的疑問。
“斯科爾奇在燃燒自己的生命,他覺醒了自己的神力。”
托尼有點聽不懂,畢竟神力什么的,他也不清楚。可聽起來應該是個好東西,為什么要燃燒自己的生命?
海姆達爾也沒有讓托尼瞎猜,直接給出了答案:“每一個阿斯加德人都可以覺醒神力,但不是每一個阿斯加德人都能承受神力。神力是一種強大而特別的能量,想要利用,首先必須自己足夠強大。”
神力相當于阿斯加德內部的某種特權,只有‘級別’到達一定才能利用這種能量。
這種‘級別’就是實力。
當然,也不是沒有捷徑。
比如曾經的狂戰士部隊,其實就算是對神力的一種應用。可這樣做的副作用也很明顯,狂戰士會時刻保持憤怒,甚至會在憤怒中迷失自己,最后發狂而死。
斯科爾奇有點類似,他的實力其實已經接近可以覺醒神力的‘級別’了。
可神力的掌握并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過程,相反需要一點點的去掌控。不然隨時可能出事。
比如斯科爾奇現在這樣,他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直接開始拼命。
也就是說,這場戰斗不管結果如何,斯科爾奇都會死!
海姆達爾一直都不太看得上斯科爾奇,倒不是歧視或者什么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單純是對他的工作態度。
盡忠職守的海姆達爾,不喜歡斯科爾奇那種放任自流,得過且過的態度。
可作為一名戰士,看到斯科爾奇這最后的燃燒,依然充滿了敬意。
“再多撐一會兒,老伙計。再多撐一會兒,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斯科爾奇一邊進攻,一邊小聲的說道。
看起來就好像有點神經病。
可實際上,他是在對自己的戰斧在說話。
他自身燃燒生命帶來的強大力量,讓他的戰斧有點不堪重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