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不是銅?”王連長傻眼,“那我們費了這么大力氣就拉來一堆破爛玩意?”
守衛連長聽了笑道:“老王,你眼力不行啊!將一對廢物當成銅塊,還賣了這么多憨包力氣!哈哈哈……”
“你老李剛才不也看了,還不是沒有認出來!”王連長說道。
“我那是被你那個……誤……誤導,對,我是被你誤導了。”李連長說道,“不然老子肯定能不是銅。”
“就算老子不說,這黃不拉幾的鐵疙瘩你肯定也會說是銅,除了銅,還有什么東西是黃的?”王連長打擊道。
“你們爭什么爭?”劉師傅哭笑不得,打斷了兩人,說道:“這不是廢物,這是金子!”
“金……金子?”一群人聽了震驚不已,王連長和李連長磕磕巴巴地問道。
“嗯,這就是金子,雖然純度差一些,但確實是金子沒跑。王連長,你們立大功了!”劉師傅笑道。
“呀!是金子!我說怎么這么重,原來是金子。金子比大洋值錢,自然重。”王連長說道。這讓他驚喜不已,本來以為是銅,還想用來做幾個銅盆,最后想著送來兵工廠有用才送過來,卻居然是黃金,聽說黃金比大洋還貴,這就是一大筆錢啊,怎么能不讓他高興呢!
劉師傅聽著王連長的話撓頭不已,這金子貴不貴與他重不重沒有關系好不好!不過這話說了他們也不懂,自己同樣也沒搞明白。只是派人去通知上面。
“這么多金子,老王你走了狗屎運了!就這么就立了一大功!”老李羨慕地說道。
很快,這些黃金被送到總部,經過檢查,確實是黃金,所有人驚喜不已!
窯洞里,幾個高層坐著,主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點了一支煙開口一嘴湖南話,笑道:“又是一個將黃金當成銅的同,志。”
“別說,同,志們大多都是窮苦出身,還真沒幾個見過黃金。”老一些的那位笑道。
另一位感嘆道:“這是三萬斤黃金啊,提煉出來應該有兩萬七八,有了這一大筆錢,各條戰線上的同,志們工作可就好做多了!”
“你們說,這么多黃金,會是誰藏在那里的?”身材高大的主人抽了一口煙問道。
“這誰能知道啊。”年紀大的那位笑道,“裝黃金的箱子還沒朽,這說明時間不長。這里最近這些年也沒什么高官巨富,這來源就說不清了。”
不管是誰的,都不可能還回去了。現在是抗戰的非常時期,這筆錢自然要用在抗戰之上。
離開之后,兩人往東走,來到延長,慈幼院就是在這里,不過兩人面貌再次變得年輕,就只能換個身份出現了。
延長在前幾年解放,現在因為合作抗戰,同時存在兩個政,府。拿出信物驗明身份,李書成進入慈幼院一邊走一邊了解情況。
“現在慈幼院還有多少孩子?”李書成問道。
“年紀大的都離開了,去參加邊區政府參加工作了。”曾文華說道,“我們現在又接收了一些孩子,現在院里有七百六十三百個孩子。”
“七百多孩子,人不少啊!”李書成說道,“我看這里破舊得很,也該修整一番了。這次過來帶了一萬大洋,正好可以用上。”
“近水少爺,這慈幼院就是老爺辦起來的,當時可是出了不少錢,搬過來的時候又出了一筆。”曾文華說道,“現在慈幼院還能過得下去,就不用再花錢了。”
“錢我都帶來了。”李書成說道,“怎么用你看著辦就行,實在不用也可以捐出去不是?現在正是打仗的時候,到處都需要錢。”
“那邊那些房子是附近鄉親的嗎?”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山坡,李書成看著遠處山腳的一片房子問道。
“也算是吧。”曾文華笑道,“不知道老爺跟你說起過沒有,之前這山上有一伙土匪,老爺去拜訪之后,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后來這些人見慈幼院辦的不錯,跟著學起來,他們有槍,從幫我們慈幼院運煤開始,慢慢做起了生意,有錢之后干脆下山建房,娶妻生子了。現在他們不但不再是土匪,還有幾人去參軍上前線了呢。”
“呵呵,他們都是被逼得沒法活下去了才上山落草的,山上的日子也不好過,能過上正常的生活自然會下來。”李書成說道,“這是上山的日子短,手里的家伙也不好使。要是手里家伙好使,搶上幾次大的,錢糧來得容易,那指不定會有幾人愿意下山。”
一圈轉下來,慈幼院還行,李書成告辭離開。曾文華說道:“近水少爺,你怎么不多留一會兒,我派人去附近鄉上通知了,一會兒就來人。院里出去的孩子都參加了邊區,政,府的工作,你是留洋回來的,肯定受重用。”當時李書成兩人看著年紀不小,不能沒有孩子不是?所以編了一個孩子送到國外讀書的謊言,這次正好用上。
“我跟院里出去的孩子不同。”李書成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我愿意加入他們,一心工作,但是人家也不會重用我。說不定以有什么反復,我就是祭旗的那個。以前搞肅,反的時候,胡亂殺人,都殺紅眼了,難道就不會再來一次?”
“這……我還真沒想過。”曾文華說道,“那就算了吧。”
“放心,我也在戰斗,這一路過來,我可殺了不少鬼子。”李書成笑道,“我愿意加入這場關乎民族命運的戰爭,但是我不想既要面對敵人拼命,還要防備來自身后的冷箭。”
李書成離開沒多久,一個姓張的干,部接到曾文華派人送來的消息,帶著幾個工作隊的人到來,說道:“這李書成老院長的兒子來了,曾院長你也不留留他。這送一萬大洋來,也該感謝他對慈幼院的關心嘛。”
“這些錢還不是剝,削得來的,給點小恩小惠買個好名聲而已。”另一個跟著過來的人說道。
“剝,削不剝,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沒在國內做生意,也沒在國內買地雇人。”曾文華說道,“再說,有錢人多了,有幾個舍得拿錢出來?李老爺不拿錢來辦慈幼院,別人又能怎么樣?而且,沒有慈幼院,這近兩千孩子不知道有多少能活下來?對這些孩子來說,這是活命之恩!這可不是小恩小惠!還有,在上海的時候他幫過你們不少,送錢,送武器彈藥,去巡捕房救人,不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但是起碼不能做個白眼狼吧!”雖然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但是曾文華聽著心里不舒服,照樣開口反駁。
“曾院長,小劉不是這意思,他也不知道李院長幫過我們。”先前說話的張隊長說道。當前的任務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共同抗戰,就算對地主有錢人的政,策也放寬了很多,像這樣自愿出錢的人更是團結的對象。
“慈幼院學堂里第一篇文言文就是《大道之行也》,這是李院長定下的。”曾文華說道,“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你們怕也還沒做到吧?爭權奪利的事情也不少吧?剛才我還勸近水少爺加入你們,現在看來他的話果然不錯啊!”
“他說了什么?”張隊長問道。
“他說,他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加入你們也得不到重用甚至有什么動蕩還會被拉去祭旗!”曾文華說道,“以前你們搞肅,反的時候,殺了多少人,這些人生的都該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他也在打鬼子,不過他說了,他不想自己在前面和鬼子拼命,后方卻有冷箭射來。”
匯合了江明月,李書成將慈幼院的事情跟她講了,然后嘆息道:“他們都去參加共,產,黨了,就連一些十六七歲的孩子也偷偷去了,也不知道這些孩子能活下來多少。”
“他們在學堂學了這么些年,在那邊好歹也算文化文了,應該不會上前線的。”江明月安慰道。
“只要不留在這邊,過了黃河那里不是前線?”李書成說道,“總部都在經常轉移,到處是敵人,哪里有安全的地方啊!”
“路是他們自己選的,而且人已經去了,難道還能把他們叫回來?”江明月說道,“只能祈禱上天保佑他們吧。”
過黃河,進入山西,山西大部被鬼子占據,曾經的山西王閻老西只能龜縮在幾個角落茍延殘喘,打他是不敢再打了,只希望鬼子忘了他的存在,別來找他的麻煩。當然鬼子現在正在南邊準備大戰,自然騰不出手來收拾他,見他老老實實地龜縮不出,也沒找他麻煩。
進入山西的李書成和江明月,一路專找小股鬼子下手。小股鬼子,都在一些城鎮和關卡駐扎,打這些人,能讓在后方抗戰的部隊獲得武器的同時擴大地盤。就算這些地盤守不住,也能征集一批錢糧帶走。
另外,兩人還路過一個礦場,趁夜殺了鬼子護礦隊,帶著千多人逃脫,而這些人幾乎都加入了抗戰的隊伍。
在山西鬧了一番,兩人又過太行進入山東。過太行的時候,自然也弄了點黃金出來給八,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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