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飲用水行業確實可以,這是人生活必不可少的。”宋誠說道。
其他人也點頭認可,飲用水雖然利潤不高,但是勝在穩定。尤其是桶裝水,這是城市生活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在這個有十幾億人口,而且正在加速城市化的國家,飲用水市場非常廣闊。
“現在有好幾個品牌都做得不錯,雖然做得最好的還是臺資的康師傅。但其他幾個品牌也在不斷進步,差距不斷在縮短。”宋謹說道。雖然他沒有特意了解,但在他的印象里,有幾個品牌實力并不比康師傅差多少,發展得好了超過康師傅也不是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是直接投資大品牌還是投資小公司,還是自己做一個品牌。”宋謹接著說道,“投資大公司,需要的資本多,但是股份卻少。好處是這樣的公司都是實力雄厚的,在行業里地位穩固,風險最小;投資小公司,需要的資本相對要少得多,股份也多,公司發展起來之后獲利也多。不過壞處就是要和頭部企業競爭,風險明顯加大;如果自己做一個品牌,也一樣面臨競爭。”
“我覺得最好還是投資那種有一定實力,但又不上不下的那種公司。”楊明東說道,“我們投資之后努把力就能發展成為大品牌。”
“現在只是個意向,投資還得考察之后再說。如果可行,那就不是小打小鬧,接下來幾年要陸續投入,增加在飲用水行業的影響力。”李遠山說道。
“這個應該不難。”楊明義說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多花點錢的話,就算是自來水也可以把它做成全國聞名的品牌。”
說完飲用水,李遠山問道:“大家還有沒有其他主意?”
“嗯,我這有一個主意。”楊明金說道,“也可以投資農業。”
“農業?你說說。”李遠山示意道。
“我說的可不是使用化肥農藥這樣的農業,而是先進的無公害農業。”楊明金說道,“比如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公司,借助胭脂稻的名氣發展。外面種出來的胭脂稻是跟鎮里的沒法比,價格也會相差一大半,但勝在產量大,利潤也是非常可觀的!”
鎮里的胭脂稻產量不多,外賣的都被他們酒樓收購,價格是兩百塊一斤。而放馬坪的特級胭脂稻,更是五百塊一斤。但這是因為產量少,質量好。外面生產的胭脂稻質量跟鎮里的比自然差得多,價格自然就差得遠。但即使二三十塊錢一斤,也是大有可為的。
“話是這么說,但去哪里種植?”宋瑜說道,“土地都在農民手里,是從他們手里租種還是跟他們合作種?從他們手里租種,就得成片租,未必每家都愿意租,中間缺了幾塊地,人家打農藥用化肥怎么辦?跟他們合作也有同樣的風險。這事麻煩得很。”
“有機會有風險,這事如果要做,也得慢慢來。”楊明錦說道,“換個角度考慮,其實我們這也是在幫助農村發展,可以借市鎮村行//政部門的助力。如果搞得不好,我們也就損失一年,但對于農民來說,失去的就是一次致富的機會。都是種水稻,一斤一塊五和一斤十五塊,這是十倍的差距!一斤一塊五,就算畝產千斤也才一千五百塊錢;種胭脂稻畝產只算五百斤,那也是七千五百塊。”
“這確實對農民有利。”楊明學說道,“如果沒有我們過去,他們種谷子一年就那么點收成。如果跟我們合作,就很劃算了,谷子賺一筆,另外旱地莊稼、養豬養牛也能賺一筆,冬季還能出去做點零工,算下來不比打工賺得少。”
“你說的那是在沿海工地上打工。”楊明義說道,“在工地上工資高點,但是累人,還容易受傷。如果是進廠,一個月也就兩千不到,那還得加班,一天八個小時正常班,三個半小時加班,白班夜班輪著來,掙錢也不容易。”
楊明慎說道:“在興義,大多也就七八百塊錢一個月。如果呆在家里不用出門就能掙這么多錢,那自然是好事,對各級行//政單位也是好事。”
“我覺得這事復雜得很,需要一家一家,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做工作,急不來。”李遠山說道,“要不就看看年輕的誰愿意去做這個?跟那個洗發水公司一樣,寨子里投錢。”
“事情繁雜,風險大,可不像洗發水公司這么輕松。”小瀾說道,“我建議寨子里占的股份得減少,如果失敗了,虧損的錢也由寨子里承擔。”
他們洗護用品公司本來之前說好的寨子里不要股份,不過這次計劃外擴建,他們不想背著上億債務,這些債務,對公司聲譽的影響也不小,所以直接債轉股換成了股份。
要說起來債轉股他們很吃虧,但吃虧的可不止他們幾個,小陽他們幾個大的更吃虧。他們還有股份,小陽他們可沒有股份,還在老老實實上班,為的不也是整個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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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搞農業風險大,工作量大,要是不多給點股份,誰還愿意去?
“可以!你們誰愿意去?”李遠山問道。年輕的直搖頭。
“看你們的反應,就知道搞農業不怎么行。”李遠山說道,“既然這樣就算了,這些反正都是細枝末節,我看好的還是銀行。”
開年之后沒幾天,初四這天早上,李遠山像往常一樣在熱乎乎的被窩里賴到七點半才起來。
洗臉刷牙之后周明真幫著端來早餐,李遠山忽然發現周明真已經突破,打通了第四條正經經脈。正想開口稱贊兩句,被江明月阻止了。
等周明真和長安出門去道觀去了,李遠山才說道:“小真已經突破了,你也不讓我表揚兩句。”
“她是突破了,不過長安還沒有突破。”江明月說道,“小真要我先別告訴長安,免得影響到他。”
“哦,原來是這樣。”李遠山說道,“不過讓長安知道也沒什么,這能有多大影響?”
“也許影響真不會小。”江明月說道,“長安從小練武,小真之前還是跟著他學的,在修煉內功之前,長安可是一直走在前面的。但這次雖然有些運氣成分,可突破了就是突破了,小真已經走在了前面。自己教了幾年的女朋友居然比自己先突破,不是顯得自己沒用嘛!這對他肯定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們也不嫌麻煩。”李遠山搖頭說道。
江明月臉上笑容越來越濃。周明真突破之后跟她說先別長安的時候,她想起了當初她自己也是這么隱瞞李遠山的。
真氣化液和凝液成丹這兩個關口的突破,其實她都走在了前面,為了隱藏著不讓李遠山看出來,每次李遠山突破之后她還得弄出一番動靜,還得盡量逼真。
初六天還沒亮,李遠山就被吵醒了,正好聽著長安說提前完成任務。
“這小子,已經落后了還不知道,興奮個什么勁。”李遠山嘟噥著,扯著被子連頭蒙住,繼續睡覺。
七點半長安叫吃早餐,李遠山起床打開門,長安還在門外等著。李遠山一邊下樓,一邊嘴里說道:“早不早的就瞎吵吵,把我都吵醒了。”
“老爹,你就沒發現我有什么不同嗎?”長安問道。
“發現了,不就是又打通一條經脈嘛!半個月前那一次也沒見你這么興奮。”李遠山說道,“時間不都一樣嗎?都是半個月。”
“主要是現在第四條成功了,還有十來天時間呢。”長安說道,“要不我們請幾天假,再打通一條經脈才回學校上課?”
下完樓梯,長安去沙發上坐著看電視,李遠山則穿過客廳往廚房走,嘴里說道:“想得很美,不過不行。打通經脈晚一點沒什么影響,何必因為這事請假呢!等你們畢業了回來,也不用工作,就在家里好好修煉就成。”
“伯伯,我覺得畢業了還是要工作。”周明真說道,“每天修煉內功是在凌晨五六點,天亮了再鍛煉一會兒,后面一天可長得很,不找點事情做也不行。可以找個簡單的、不用花費太多時間的事情做。”
“我說的工作,是管理茶廠這些。不做這些工作,但事情還是有。”李遠山說道,“你們兩個回來之后,先跟著你伯娘學兩年。”
“學什么?”周明真問道。
“至于要學什么,一會兒你自己問她。”李遠山說道。
等李遠山出去刷牙去了,周明真悄悄問江明月,江明月說道:“自然是夫妻之間如何相處。不管男女,理想、事業不是最重要的,家庭才是。夫妻相處時間長了,激情漸漸消失,越相處發現缺點越多,越失望,就會產生往外張望的沖動,并付諸行動。這時候如果不想家庭破裂,就需要有辦法提高自己,也改變對方,讓他心甘情愿呆在圍城里傻樂呵。”
“就像伯伯一樣?”周明真笑道。
“別相信什么愛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世上沒有持續一生的愛情,它是一種無來由的激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江明月說道,“維系夫妻關系一生的感情,不是什么愛情,而是兩人在相處過程中培養出來的親情。親情是可以經營培養的,比如你隱瞞先突破的消息,其實也是在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