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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刺客·兩伙?禁軍出擊

  黑夜,有著別樣的魅力!那深邃的顏色讓墨九有點沉迷了,記得以前師傅好像就很喜歡在深夜中發呆。每次墨九問她在想什么,師傅都會深沉的說,“大人的事小屁孩少管!”

  現在墨九很開心,她非常想對師傅說一聲,“我也對著黑夜發呆了,你能拿我怎么地!啊哈哈哈哈哈哈!額咳咳!”海邊城市夜風有點大。

  咻咻咻!墨九的咳嗽聲可能是驚起了不知哪來的野漢子,總之兩把柳葉般劃著飄逸軌跡的飛刀釘在了她的腦門上。

  一切來的就是這么突然,墨九吭都沒吭一聲就仰面躺倒,同時心在滴血,疼!當然,跟原地爆炸又死活掛不了的感覺沒法比,但問題是來的太突然了。而且還是出山以來第一次死,心里建設完全沒做好啊!

  好吧,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刺客來了。身為楚府如今唯一的低等下人,是不是該吼兩嗓子提醒主人呢?不過這腦袋上插著刀呢,再喊是不是有點不合邏輯?

  還有那個給自己插刀的人,話說自己都沒有看清是誰,這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打個燈籠。算了,反正倒霉的人終歸是要倒霉的。

  就在墨九考慮怎么詐尸的時候,一票穿著夜行衣的刺客咻咻咻的從房頂各個角落迅速接近后院。而早已經有所準備的楚衡此時正雙手抱著一張桌子往院子中央放。

  “話說為什么要這樣呢?就因為……有,那詞怎么說的來著?逼格!”

  “你這些奇怪的名詞到底都是哪聽來的啊?”

  “你還沒有跟我說過,你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好好好,我不問了,你看你急什么。”

  楚衡像是個神經病一樣邊將桌子放在院落中央邊嘀嘀咕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道這跟空氣聊天的能力是怎么鍛煉出來的。

  不過越是離奇的舉動往往越能唬人,現在一幫子刺客就有點拿不準。這就像一個斗士在擂臺上背對對方時一樣,對手往往會因為疑心而不敢妄動。

  一票刺客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楚衡回轉房間又抬出了一張椅子,接著整個人大敞四開的往椅子上一癱,擺出久候多時的模樣。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無數的眼神相互交流,從狐疑慢慢變作惱怒,我去!你丫的大半夜又抬桌子又搬椅子就為了裝逼?

  看這樣子好像知道他們會來啊,只是既然知道了難道不跑也不怕嗎?或者……有陷阱!

  一個個刺客彼此眉來眼去,從惱怒又漸漸轉變成了疑惑,那要不……派個兄弟試探一下?問題來了,誰去呢!

  “哎呀!~~~可了不得啦!有~~刺客啊!”

  “我去!”啪垮啦!

  穿云裂石般的一嗓子瞬間就亂了所有人的節奏,包括楚衡、包括刺客,兩個倒霉的黑衣人腳底一滑就從房上摔了下來,然后很倒霉的硌在了一塊帶尖角的石頭上。嗯,那石頭上僅有兩個尖角……

  鮮血飆射的非常絢爛,兩個刺客后腦勺同時爆出個大窟窿,齊齊蹬了蹬腿就再也不動了。

  整個過程看呆了一眾刺客與楚衡,空氣也因此變得非常安靜。

  “咳咳哼,那個既然來了,就都下來吧!”楚衡強行收斂剛剛亂抽的眼角,在我裝逼的路上怎么能夠有意外發生呢?你們就是都摔死,我也得把早就準備好的臺詞說完。

  咻咻咻!一個個刺客從各個角落蹦出來,“楚衡,乖乖受死吧!”由于都蒙著面,也不知道是哪個刺客吼了一聲,聽語氣還挺急,估計是剛剛太尷尬了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楚衡對此表示理解,但該進行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強行將表情凝肅下來,“一大票二環還有三個三環,這就是來殺我的配置?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如此看得起我,話說我只有二環的修為吧。”

  “哼,普通平民中流傳你只有二環修為,但是我們的情報網卻得到消息,你與你大哥楚彧幾乎是同時晉級的三環。雖然時間不長,但以前也有同境界單打獨斗被翻盤的事情發生,所以這一次我們一起來了三位。”

  刺客中走出一個領頭的答道,雖然從服飾上分辨不出他是什么身份,但那三環的實力波動倒是很明顯,估計就是此次刺客隊伍首領了。

  “呵呵,倒也真看得起我,這么說的話,我今天是在劫難逃嘍!那介不介意說說到底是誰想要殺我?”楚衡雙手一攤,眼睛瞪大無比委屈的問道。

  “你覺得我們會告訴你嗎?就帶著這份無知乖乖下地獄吧!”

  楚衡眼睛翻了翻,他聽明白了,這幫刺客估計也是小蝦米,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的事情。看人家有動手的趨勢趕忙又道:“等等,至少讓我知道一件事,我父親……還活著嗎?”

  刺客們彼此對視一眼,為首者眼睛瞇出一縷得意,“你父親定遠將軍楚蟾因涉及謀逆大罪,已經在天都城外被鎮遠侯林泰伏殺。”

  咔!椅子的兩邊扶手頓時被楚衡捏碎,即使早已經有了準備,但當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感覺腦袋嗡嗡直響。

  關于這個消息,他不認為是刺客欺騙,從這些刺客的表現上來看,這應該是個不算秘密的情報。不過之所以還沒有傳到定遠城,估計就是因為那‘涉及’二字!

  既然說是‘涉及謀逆大罪’就表明并沒有真的定罪,至少表明皇帝很有可能還對此事有著懷疑,那么就還有翻案的機會!

  相信幕后黑手也知道這件事,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刺殺。而且……這刺客得意的回答中還有一個隱藏的信息,他的父親應該是已經死了,但……大哥楚彧沒死!

  至于是被抓住了還是說逃掉了,那就需要以后去弄明白,現在,先打發了這些刺客。

  “忠叔,將我的兵器拿出來。”楚衡從椅子上站起,一手負后一手平伸,管家頓時從身后的屋子里跑出來,手中還提著一個……巨大的鐵環?

  其實只要踏上了修煉之路的人就都明白一個道理,那些使用奇門兵器的對手,要么是傻嗶、要么就是有著特殊的使用技巧,所以碰到這種敵人一定要當心,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也要注意別被傻嗶傳染了。

  楚衡的兵器顯然就屬于奇門兵器,說那是鐵環也不準確,其整體輪廓確實是圓形,但卻是由三個彎曲刀刃拼合而成,這三個彎曲刀刃形制相同,都是中間寬兩邊逐漸窄細形似新月的形狀。而三個月刃連接處則是三根握柄,這三根握柄也是弧形但卻以與月刃相反方向的彎曲方式做連接。簡單形容一下的話,就是一種由三個新月組成的圓月形兵器!

  “嘶!符月斬!你是出云山弟子?不對,這兵器太粗糙了!”

  為首刺客一句話就點出了這奇門兵器的來歷,但隨后的否定又讓楚衡有點囧,不禁埋怨的回頭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委屈,“這個……時間緊、任務重,又是第一次打造,可給隔壁唐鐵匠難為壞了!”

  楚衡抿了抿嘴,行吧,雖然低頭還能看到連接處的熔煉痕跡,但難得使用這么合心意的兵器,其它的不足可以忽略。

  “別慌!這個我知道,符月刃是修士才能使用的武器,而且要特殊手法煉制不是打鐵匠敲出來的,這就是個冒牌貨!”眼看著刺客們有點慫,首領馬上出言穩定軍心。

  楚衡倒是愣了一下,頗為意外的笑道:“你還蠻有見識的嘛!”

  在這個世界上大勢力有很多,但最強的卻不是如同花國這樣的龐大帝國,而是有數的幾個門派,出云山便是其中之一。至于強到了什么程度,這么說吧,哪怕是整個花國毀滅了,這些門派都不一定會滅亡。其關鍵就在于這些門派的最強者是十尊者之一!

  出云山位于花國的西部邊境,隱于一片連綿的山脈之中,由于山勢陡峭且直入云霄才有了‘出云’之稱。這個門派的弟子人數不多,走的完全是精英路線,可以說越級挑戰就是出云山弟子的日常修行。

  這門派絕學眾多,但最精雷法與符道,所以對于出云山人們有一句話形容,‘出云山從上到下的每一張紙都很危險!’

  而符月斬也算是出云山的一柄招牌兵器了,但一般是只有修為到達了四環的修士才能使用,因為正確用法是在符月刃的刀刃上刻畫獨特符篆使其變成法寶。

  可看看楚衡手中這柄是什么情況?月刃上光滑的能夠當鏡子照,哪有什么符篆。而且你將邊緣磨的那么鋒利算什么,難道要拿在手里砍人嗎?

  感覺智商受到了嘲諷的黑衣刺客們再不留手,身形提縱化作一道道黑影就朝楚衡射了過去。

  墨九在吼了一嗓子之后就很識趣的躲在了一顆院落景觀石之后,畢竟現在她沒有穿著紅裙子又在剛剛被插了兩刀,這要是把刺客們嚇死了就有些過分了。

  從刺客與楚衡的交談中她大概也知道這次危機的具體背景了,只是楚衡拿出山寨版符月刃這一手完全沒有想到。

  符月斬唉!出云山唉!山主歸海一幻唉!被自己砍死了唉……

  這就有點尷尬了,先說好,她倒是不怎么討厭出云山這門派,畢竟就算有恩怨也都屬于上一代了。而作為當事者的燼皇和歸海一幻,一個不知道在哪逍遙,一個墳頭草都挺高了,基本也跟他們挨不邊。

  如果楚衡真是那些大派弟子,那墨九高興都來不及,畢竟有個這樣強大勢力做后盾,其未來的路會平坦很多的。可為什么是出云山呢?

  像這種原本有十尊者坐鎮的門派肯定樹敵不少,如今歸海一幻掛了,那保不準哪天就被仇家滅了,到時候豈不是要殃及池魚波及到楚衡?

  墨九想著有點鬧心,這真是自己造的鍋自己背啊,早知道殺個老頭子有這么多問題,當初就忍一忍好了。

  戰斗已經開打了,讓墨九有些詫異的是,面對足有三十多個的敵人的情況下,楚衡竟然沒有選擇游走作戰而是直接剛了上去。

  符月刃將自己套在其中,身形急速沖刺好像一個旋轉的刀刃撞上最前面的一個。這刺客使用一柄環首大刀,月刃與刀刃相撞,由于楚衡是將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壓上去,所以在接觸之初刺客就開始潰敗。

  而楚衡的身法卻非常玄妙,隨著月刃一轉竟然帶動身體從側面滑了過去!

  這一滑直接將措手不及的刺客手臂斬了下來,其余刺客見狀忙想救援,卻見楚衡的腰肢以一種頗為魅惑的姿勢扭動了起來,而那符月斬就在這種扭動中脫離了他的身體被拿在手中。

  橫掃!一顆人頭沖天而起!

  這一交手兔起鷂落,幾乎就是秒殺了,這哪怕是三環打兩環也顯得有點太快了。而楚衡完全沒有初次殺人時的慌亂,手掌微翻再次將符月斬套在身周。

  當!楚衡的攻擊不停,還是同樣的攻擊模式,頗有點人刃合一的感覺。套著符月斬在人群中不停穿梭,那種特殊的身法讓他仿若一顆有著奇妙軌跡的流星,沒有任何一個刺客能夠擋住他。

  一來是抓不住,二來符月斬的特性能夠讓楚衡將全身力量附著在兵器上,而刺客們多是利用雙臂或者部分身體力量揮舞兵器,這力量差距在境界相同時格外明顯。

  “該死!列陣啊!”也許是看又掛掉了幾個刺客,為首者無奈只能發聲。

  刺客們見狀忙收縮陣型,接著手中刀刃或伸直或倒提,冷不丁看去頗有點攻守兼備的意思。不過這陣法一亮倒是讓楚衡神色微凝,“禁軍殺陣!宮里的人?”

  此話一出就代表著今天已經進入了死局,必有一方死絕,同樣的,刺客們也都明白這一點,所以組成陣勢之后變得更加殺氣逼人,作戰之時也更加堅決了。

  禁軍大陣這個很俗的名字絕不代表威力也俗,相反禁軍大陣的威力在各國都算是聲名赫赫的。究其原因還在于創立了這大陣的創始者。

  單論歷史來看,花國是這個世界最古老的帝國,其開國君主姓秦就是當年的十尊者之一,又因為其功法與彼岸花有關,每當戰斗之時天地一片花海,絢麗又危險,所以才將國家名字取為花國。正是希望百姓安居樂業,生活猶如盛開的花朵般多姿多彩。更希望國家繁榮富強,有能力對任何勢力說不!

  不過可惜,無論開國者有多么美好的愿望,后代子孫不爭氣也一切枉然。秦氏家族沒有傳承幾代就沒落了。但新的皇室雖然坐了江山卻從未更改過花國的國號!

  倒不是說新皇室不想改,而是改不了。就像墨九師傅說的那樣,十尊者對于世界有著特殊的意義,有十尊者創立的國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受天地保護的。你想改國號就相當于跟天地作對,嗯,勇氣可嘉,但至今為止下場都有點慘。久而久之,之后的新皇室就沒有糾結改國號這事了。

  而禁軍是當初立國時就守衛皇宮內外的部隊,其只對皇帝負責,禁軍大陣就是開國帝王專門為了禁軍所創。也就是說這禁軍大陣出于十尊者級別的強者之手,這威力自然不俗。

  當刺客們與楚衡再次相撞的時候,局勢也確實開始傾斜,之前還縱橫來去的楚衡慢慢似乎陷入了泥潭之中,有點飛不起來了。

  這一幕看得墨九有點焦急,不過也就這樣了,大不了為他吼兩聲‘加油’而已,她可不會為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人而揮刀,原地爆炸的痛處可不是說笑的。

  “努力!努力!相信自己,你行噠!”

  噗!一名刺客也不知道是岔了氣還是陣法練的不熟練,竟然被楚衡找到機會直接踹了一腳。

  “冷靜!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不要慌!”說這話的時候,刺客首領是嘴唇亂顫的,他們當然輕易就看到了那個在不遠處手舞足蹈亂嚎的小侍女,可問題是,剛剛不是已經將其干掉了嗎?這……驚悚!

  楚衡也有點詫異,不過他詫異的是竟然還有人沒有走,話說所有的仆人侍女不是都被遣散了嗎?這個小丫頭算怎么回事。

  雖然疑惑,但是楚衡還不至于因為一個侍女分心。在刺客們看來,反而攻擊越發凌厲了,那詭異的身法再次展開,竟然成功鉆入了他們陣法的核心區域!然后就是一陣左支右絀,看起來好似很狼狽,但每一次與他們的對撞都成功讓陣法運轉遲滯了下來,漸漸的,刺客們發現他們竟然與同伙彼此之間脫節了!

  噗噗!刺客們再一次出現了傷亡,接著像是決了堤的水壩,傷亡數字一發不可收拾。

  符月斬瘋狂的旋轉起來,發出嗡嗡嗡的風嘯,殘肢斷臂混著血柱仿佛噴泉似的望天上竄。原本尚算寬敞的院落此時竟然有點無處下腳的趨勢。

  “該死!這怎么可能?”為首的三個三環實力刺客此時都已經慌了起來,倒不是說他們真的怕楚衡,大家都是三環實力,就算打不過但要一心逃跑那楚衡想必也攔不住。

  他們真正怕的是這背后的意義,禁軍大陣威力不俗且需要常年練習才可以熟練運用,他們絕不相信有人能夠在眨眼時間就看穿這陣法的奧秘并予以破解。所以只有一個解釋,這個楚衡早就懂得禁軍大陣,甚至知道怎么破解。

  可問題是,如果真知道,一開始干嗎還陷入下風呢?難不成是逗他們玩?這性格太惡劣了吧!

  墨九自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同樣也覺得有點不合邏輯,難不成我這功德之體還有加油打氣給人增加狀態的作用?

  就在迷茫之時,場中再次出現變化,楚衡腳下地磚突然爆碎,一個全身黑衣高瘦如竹竿的人影竄了出來。“嗯?”一抹寒光在月色映襯下是如此的凄冷,楚衡整個背脊在剎那間就感覺冷汗淋漓。危機關頭,楚衡將套在身周的符月斬向下歪了歪,而也正是這輕微的變化救了楚衡一命。

  叮吟!

  金屬交鳴仿佛悅耳的風鈴在身邊響起,肉眼可見的氣浪從交擊處炸開,楚衡的發髻頓時被氣浪崩散,只覺一股沛然大力將其掀翻,楚衡連反應都來不及就打橫飛了出去。

  四環!一個四環實力的高手,竟然會隱藏在地下!

  “咳咳咳!我現在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禁軍了,一個明明正面進攻都能碾壓我的高手,竟然像只地老鼠一樣躲在地下偷襲?”楚衡雙臂顫抖著從地面爬起,抬頭望向那個黑影。

  借著月色他已經能夠看清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敵人,瘦桿似的身形至少比他高出兩個頭,哪怕如此也還有一部分身體處在地下。這絕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擁有的體型,要么是修煉了什么特殊的功法,要么是某些外力影響所致。這樣的敵人往往在某一方面特別難纏。

  不過楚衡這話說出來也只是調侃,或者說是拖延時間而已,他現在想的是動用底牌,對,他還有底牌否則也不會大大咧咧的坐在院落中央等著刺客。只不過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似乎起到了意料之外的作用。

  “你是誰?”

  這是為首刺客問的,同時剩余刺客隱隱的圍成了半圓隊形,將楚衡和那瘦高個都囊括了進去。

  “嗯?這就有意思了!”楚衡捂著胸口艱難站起,剛剛那一下讓他有點胸悶。

  從刺客們的表現看,兩伙不是一起來的,前者顯然不知道自己的上司是否派了其它部隊,又或者是還有勢力想要要自己的命。無論是哪個原因,似乎都能夠從其中看出一些問題來。

  “花國禁軍的實力就這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這是瘦高黑衣人的話,聲音聽起來很干,讓墨九不禁懷疑這貨不會是水分不足才抽成這樣的吧?

  “……”

  楚衡沉默了,刺客們也沉默了,‘花國禁軍’這個詞有點炸,花國子民可不會這么稱呼自己的軍隊,那么這事也牽扯到了外部勢力?

  “看來今天大家都要死啊,要不咱們先合力將這個外敵解決如何?畢竟你們的任務是殺掉我,這次若是不成大不了等下一次再來嘛,身為花國軍人,保家衛國才是第一位的吧!”楚衡打破了沉默,用一種大大咧咧的口氣說道,那一瞬間墨九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點當鋪老韓的氣質。真當做生意了?

  為首刺客左右與同僚眼神交流,在不到三秒的時間后開口喝道:“禁軍!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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