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屎啦你!”
兩把飛斧直接朝梵執的頭上招呼,看得出來,文伯是真的將墨九當后輩甚至就是女兒看得,現在你這頭豬竟然想拱我家白菜,哪怕你是一頭九環的豬也不行!
不過可惜,文伯這攻擊即使有殺氣訣的加持,其強度也不過是六環,在九環的梵執面前什么都不是。
“哦?殺氣訣,還是戰神殿的人,哼哼,燼皇嗝屁了之后你們這戰神殿還在呢?”梵執大笑,伸出手指一彈就將飛斧崩碎了,要知道這飛斧可是文伯溫養了很多年的神兵,只可惜,終究差了太多的等級。
不過顯然梵執這口無遮攔的毛病真正惹了墨九,之前她對于敵人饞自己的身子這事其實沒有什么概念,嗯,該怎么說呢?就像楚青雪所知的那樣,墨九還是個純潔的小姑娘,她只是知道男女成親之后要舉行個看起來兩方都很痛苦的儀式,至于那有什么意義并不太了解。
而眾所周知,墨九怕疼,所以她不想跟任何人成親。因此對于梵執就是討厭!
可現在不同了,你特么敢對我師傅不敬,我說啥也得砍你一刀!
就在墨九扭著身子要從楚青雪背上下來的時候,身邊又有人不樂意了,了塵大師跨前一步金光四射,尤其是那光頭,晃得墨九都睜不開眼睛。
“你們帶小九先走,小僧可以攔住他!”
嗡!轟!心中之佛顯化,巨大的金色佛掌直接朝梵執拍了過去。
這一回梵執可不敢再拖大了,他不是那種的將身體練的比靈寶還強的煉體者,揮掌一甩,方天畫戟落入掌心,如果武天官還活著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桿方天畫戟的樣式與琉侯那一桿一模一樣。
戟刃與佛掌相撞,金色的光芒四溢,半片山脈的殘雪瞬間融化,一顆顆大樹被連根拔起,氣浪所過讓先一步奔跑的眾人齊齊摔了個跟頭。
“哎呦我去!”
墨九倒霉的用臉著地,在地上劃了有十幾米的距離,身后楚青雪見狀心痛的馬上過來扶她,卻發現那光潔的臉頰竟然沒有傷痕,只是臟了一些。也沒工夫深究到底怎么樣,將其一甩又背在背上狂奔。
墨九抹了抹臉頰,各種哭笑不得,“你放我下來啊,我要砍死他!”
“別鬧!這逃命呢!”楚青雪伸了下墨九的小屁屁,算是讓墨九老實了。
“小九別鬧,等回去了我給你做海鮮大盤面!”海菲菲在海少羽的背上安慰道,知道你作為燼皇弟子受不得這委屈,但現在真不是任性的時候啊。
墨九怔了一下,“海鮮大盤面?我師傅以前說那是你們粼妖族最知名的硬菜,里面幾乎囊括了所有常見海鮮食材,你會做?”
“會!”
“哦!不是,你們讓我下來,我真的能砍死他!”
“這孩子咋還說不聽呢?”商參背著白語邊跑邊翻白眼,這也算是個技術活吧。
楚青雪似乎誤會了,伸手又拍了一下墨九的小 屁屁,然后勸道:“我知道你想要利用紅裙子的能力去偷襲,可他是九環高手,還是九環里的老牌高手,先不說紅裙子有沒有用,但是那靈力環繞的身體,就不是你能夠砍進去的。”
墨九:“……”人生,有點艱難啊!
轟轟轟!
劇烈的震蕩連番傳來,除了在背上被帶著跑的白語、海菲菲、墨九之外,大家都不敢回頭看。
此時的了塵大師已經陷入了下風,就像之前他自己說的,洗白弱三分,心中之佛的攻擊力顯然比不上心中之魔。此時還是八環實力的了塵大師在面對梵執時頗有些招架困難。
“哼!人人都說你是青燈寺近百年來最好的苗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梵執雙手揮舞方天畫戟卻一點都不著急,戟刃劃過空氣形式在空間中劃開了一個鏡面,平整、死寂,仿佛能夠映照出世間的一切死亡。
了塵大師眉頭緊鎖,僧袍已經有些破爛,手腕處一串佛珠也破碎了兩顆,好在心中之佛雖然攻擊力不足,但也沒有什么明顯被克制的弱點,且身具佛光對防御頗為擅長。
“施主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呢?不如高抬貴手,貧僧可以代表青燈寺欠施主一個人情!”
梵執愣了一下,但手底方天畫戟卻一點沒停,還假模假式的長嘆一聲,“若大師一天前這么說,看在青燈寺的面子上,我倒是不介意放你們離去。可惜啊,現在不行!”
“現在有何不同?”
梵執大笑,“大師何必明知故問呢?想必大師已經看出來了吧,寒冰巨國的所剩氣運已經化形為龍,附身在了那小姑娘的身上。也就是說,她成為了群雄追逐的那只鹿。誰若是得到她,就能得到那些氣運!”
了塵大師有點懵逼,以前光知道墨九是個好女孩了,誰知道現在好到要被全世界所有野心家追逐的程度?輕咳一聲又問:“施主身為獵魔寨琉侯大弟子,又是九環高手,甚至于大家都說閣下最有希望繼承尊者位。難道閣下還缺這點氣運嗎?”
“嘿嘿!怎么不缺?氣運的用途太多了,說不得我晉升尊者位所需要跨過的最后一關就需要氣運呢!再說就算無法繼承尊位,也能借機將那氣運融入熊武國,到時候有熊武國氣運庇護,至少能夠讓我增長五百年的壽元!”
了塵大師已經止不住的一臉嫌棄了,從古至今,他就沒聽說哪個九環高手是因為壽元盡了而死的。梵執雖然是上一代的遺留高手,但現在談壽元是不是太早了?難不成你還想茍一輩子?
不過雖然瞧不上,但了塵大師也知道算是勸不動了,只希望能夠拖延足夠的時間,讓墨九他們離開。
梵執現在顯然不急,他自覺要比了塵大師強很多,若非那心中之佛確實如龜殼一般,他早就劈開了,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再追也不遲。嘿嘿,說句狂妄的話,如今整個花國都沒有人能夠阻攔他,就算那小姑娘逃進了花國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