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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 誰說不是呢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誰說不是呢(第1/2頁)

  可能在改革派當中唯一不知道這一點就是尼古拉。米柳亭本人了。他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比沃龍佐夫公爵之流強大和牛逼。

  他還總覺得沃龍佐夫公爵等人是需要仰望和敬重的偶像,下意識地認為自己跟對方還有差距。

  這也就導致了一系列的問題。首當其沖的就是搞不清自己的定位。雖然尼古拉。米柳亭知道自己是改革派的領導者,但他錯誤地以為自己這個領導者需要沃龍佐夫公爵等人的支持才能號令群雄。也就是說他認為沃龍佐夫公爵等人跟他一樣也是領導者,他不過是領導者集團比較突出的那個之一罷了。

  所以在跟沃龍佐夫公爵之流打交道的時候他會不知覺地放低身段,也會“莫名其妙”地答應對方的一些要求。

  可能在他本人看來這是合情合理的。但實際上完全不對勁!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之一,而是除開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之外當之無愧的第一。可能曾經還有康斯坦丁大公能跟他掰掰腕子,但隨著康斯坦丁大公給自己作死了,他就是唯一的領導或者說領袖。

  領袖自然是需要有領袖的覺悟的,領袖和其他領導層打交道的方式絕對不是商量式的,而是指令式。其他人必須圍繞著領袖打轉轉,可以為領袖提供建議,也可以提出意見,可必須尊重領袖的權威,更必須服從領袖的命令。

  這沒有任何條件講!是必須的!

  只不過到了尼古拉。米柳亭這里就倒過來了,他尊老的傳統美德讓沃龍佐夫公爵一票老頭是爽了,覺得他真心是不錯。

  只不過隨著改革大幕的拉開,隨著保守派走向衰亡,當越來越的蛋糕擺上了改革派的餐桌上時,問題就來了。

  尼古拉。米柳亭還是希望照顧年輕有為的新生代,而沃龍佐夫公爵等人卻更喜歡老朋友老關系發展起來的關系戶。

  哪怕尼古拉。米柳亭只是希望他們收斂一點,多多少少給新生代留下點殘羹冷炙沃龍佐夫公爵那一系人都覺得不可接受。

  誰讓他們已經習慣了尼古拉。米柳亭的好說話,習慣了可以“說服”尼古拉。米柳亭讓步呢?

  只是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不能接受這么搞,他認為尼古拉。米柳亭簡直是莫名其妙。以前你尊重老前輩團結大家伙也就算了,現在還無條件的讓步讓一幫老癟犢子騎在脖子上拉屎?

  這尼瑪是吃了什么牌子的假藥才能這么腦殘?

  自然地他必須給尼古拉。米柳亭好好地上一課,讓他真真正正地認清楚自己的實力和地位,不要再被一幫退休的老頭和嚇住了!

  “他們要是不接受,不聽勸,那就不要繼續浪費口水跟他們說話了!你必須認清楚自己的地位和使命,怎么能被他們牽著鼻子像遛狗一樣耍得團團轉?”

  “你是發號施令的人!你有這個實力!從實力出發讓他們老實,就這么簡單!”

  只是這一時半會兒尼古拉。米柳亭有點難以接受,畢竟突然被告之自己是真小王,而沃龍佐夫公爵之流不過是A、K、Q之流,沒什么好怕的!這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尼古拉。米柳亭沉思了半晌才猶猶豫豫地問道:“就算您說的是真的,可他們畢竟是前輩,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關系搞僵了總不太好吧?”

  講實話像尼古拉。米柳亭這樣的人真心不適合混官場,太要臉了。你一個要臉的跟一群不要臉的人去爭奪實實在在的利益,那能贏?能好得了?

  也就是這貨做事的能力夠可以,然后背景夠硬,又有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的照顧,否則真心坐不到現在這個位置。

  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人家都不怕把關系搞僵?你怕什么?我最后提醒您一次,您才是領導他們的人!”

  尼古拉。米柳亭還是不說話,顯然想要短時間內扭轉他的觀念是比較困難的。好在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對此早有預見,壓根就沒做這方面的指望,他只是嚴肅地告誡道:

  “現在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至于其他問題,或者那些雜七雜八的聲音一概不需要理會,我會收拾那些亂嚼舌頭的人,讓那些家伙老實的!”

  說白了,這就是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直接幫他擺平一切,按說這應該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吧?

  可尼古拉。米柳亭偏偏是個奇葩,他居然說:“您這么一味用強不太好吧?萬一……”

  這下羅斯托夫采夫伯爵終于忍不住了,破口而出說:“沒有什么萬一!你不愿意用強就只能我來做了,總要有個唱白臉的吧?這件事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按我說的辦!”

  這一次羅斯托夫采夫伯爵再也沒有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說完直接轉身就走了。

  這……

  尼古拉。米柳亭伸了伸手,試圖拉住羅斯托夫采夫伯爵,但人家走得那叫一個堅決,任憑他怎么呼喚都不為所動,最后尼古拉。米柳亭只能怏怏地坐回到了座位上。

  如果這一幕李驍目睹了,恐怕會說羅斯托夫采夫伯爵早就該這么干了,跟說不通的人浪費口水有什么意義?

  像尼古拉。米柳亭這種人就多余做工作,你得直接推著他走。如果實在推不動那就揮鞭子打幾下。知道疼了他自然會走。

  又過了好一會兒,尼古拉。米柳亭終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緩緩地走到窗前望了望熙熙攘攘的街頭,搖了搖頭后喚來了秘書……

  “尼古拉。阿列克謝耶維奇拒絕了?”沃龍佐夫公爵驚訝地問道。

  伊蓮娜大公夫人苦笑道:“是的,他拒絕了!”

  沃龍佐夫公爵皺了皺眉頭,努力地從床上支起身子說道:“不應該啊!我了解的他,他不可能連續拒絕我們兩次!”

  看到沒有,尼古拉。米柳亭的脾氣被人家摸得清清楚楚,他們是把準了他的脈才采取行動的。

  伊蓮娜大公夫人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以前都是這樣的,可偏偏這一次他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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