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這場比賽算是結束了。
雖說過程讓王楓一言難盡,但也還算是贏了。
青玉本身的實力不強,可冰帝和那只鳥結合起來,倒也能爆發出非常強大的力量。
今天就是一個例子。
那種情況,顯然她們都不曾試過。
危險倒也危險,王楓走下擂臺的時候,再次細細思索一番,發現還確實是很危險。
其實王楓并不擔心自己這具分身。
分身沒了,本體可以分出第二個,只是會耗些時日,光暗武魂也可能會變弱。
這都沒什么。
要是冰帝出了什么事兒,那還真不好說。
至少王楓不太好面對雪帝。
更別說現場的魂師了。
“比賽有危險啊。”
想到這里,王楓不由看向了另一旁不遠處的銀龍王。
兩場比賽是同時盡心的,只是位置離得很開。
銀龍王那邊并未被波及到,曦斗羅出手太快了,在能量爆炸的一秒不到,就直接將擂臺峰住了。所以并未波及到外面,自然也沒有波及到銀龍王那邊。
“銀龍王繼承了龍神的元素之力…論大范圍的破壞性,可要比冰帝和那只鳥加起來還要變態…別說這區區鴻羽廣場。要真干起來,就算整個武魂城,估計也能直接幾招給干滅掉。”
要是真打出這種程度,那就沒得玩了。
“好在這是比賽…她應該不會亂來,就我從前面的觀察來看…”
王楓掃了幾眼,并未多看。
她的對手是那位炎神山的傳承大尊者,九十九級封號斗羅,自然不可能是銀龍王的對手。
“希望青玉回去能好好和冰帝解釋一下…”
王楓輕嘆口氣,走向外面。
走到休息室,空無一人,只有幾位斗羅天王在里面,似乎正在等待著。
曦斗羅率先走了過來,臉色較為奇怪,看似蒼白,但隱約卻偶遇幾分墨色流轉。
“一位八十多級的魂斗羅,竟然能造成這種恐怖的范圍傷害…要是曦姐姐不在,估計這一屆比賽會讓我們聯邦重創…太危險了…”
走進來正好聽到那位身材嬌小的南鳶天王拍著胸口說道。
王楓掃了一眼,發現幾位斗羅天王神情都很是難看。
不過自然還是很鎮定的。
剛才那一幕,可是把他們給嚇壞了。
畢竟,現場的魂師,不僅包括聯邦五成以上的高階魂師,還包括無數年輕的天才魂師。
那種爆炸一旦波及出去,就算高階魂師能夠存留部分,但那些年輕的天才魂師,是鐵定要玩完的。
重創,都說的還算是輕的了。
元氣大傷,這么說不為過。
“前輩可有生氣?”曦斗羅視線落在從外面走進來的王楓身上,很是直接地問道。
“你受傷了?”王楓并未回答,反問道。
“不算受傷。”曦斗羅微微搖頭,聽到這話便知道這位活了萬年的老怪物,似乎并沒有因為自己出手將擂臺封印而生氣。
“你這個武魂,確實是厲害。”王楓感嘆道,“連這種級別的爆炸,都能封住。我以為你應該會有些內傷。”
“前輩,你竟然不怪曦姐姐,真是稀奇呢。”南鳶天王有些驚訝的看著王楓,“噢…我忘記了,當初我們聯邦能夠建立,應該少不了您…聯邦也算是您的孩子是吧?不過,您就沒想過,剛才那種爆炸,尤其是被曦姐姐封印擂臺后,內部爆炸再次壓縮,威力增大數倍,您就不會出現生命危險嗎?”
南鳶天王這話很有意思。
她似乎在反問,實際上卻在試探。
“我的孩子…額…”王楓掃了她一眼,“你們幾個,對我的歷史,知道的很詳細嗎?”
聯邦從理論上講,應該是比比東的孩子。
因為這時她統一,也是她建立的。
沒想到南鳶天王會說出這種話。
“不詳細,很多都被銷毀了。”南鳶天王嘻嘻一笑,“但也有很多是完全保存下來了…我們聯邦不少魂師界的史學家,根據部分史書,推演了一下當年聯邦建立之處的情況。很多人以為聯邦建立,是因為聯邦第一任,也是千古偉人比比東的功勞。因為聯邦本身就是她統一和建立的,她統一了當時大陸分據的帝國,制定了許多的政策,讓聯邦一直延續至今,不曾毀滅。”
“可實際上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在比比東背后,您這位白衣教宗,卻起了最為關鍵的作用。甚至是改變曾經大陸走向的作用。不過嘛,當年的歷史根據現在來推演,也只能是看到只鱗片角。大部分都是通過一些細微的歷史…來推演的,沒有任何實際證據證明。”
南鳶天王肯定的點了點頭,“但您當年肯定是影響了比比東先祖,不然,不會有聯邦的建立。只是具體的我們不知道具體,因為歷史過于久遠,比比東先祖并未留下太多你和他的歷史。”
王楓笑了笑,感覺像是秦始皇來到現代,然后看著后人在評論猜測他一樣。
還別說,南鳶天王有些話,說的很準。
沒有王楓,確實不會有聯邦的建立。王楓對比比東影響很大,有很關鍵的引導作用。
當年比比東想要統一大陸,是想要變向毀滅。回來在王楓進入武魂殿,慢慢引導后,最后在王楓的提議下,建立了武魂聯邦。
“你知道為什么只有武魂宮有您的完整雕像嗎?”
南鳶天王再次嘻嘻一笑,“許多人都說是當年沒有第二位雕刻大師能夠再次完美將您的容貌氣勢雕刻出來,所以其他地方都沒有您的雕像。我告訴你,實際上,聯邦有段秘史,當年魂師界所有的雕刻大師都被比比東先祖抓起來了,并勒令他們,絕不許再其他地方雕刻您的雕像。”
“那些大師怕啊,當年比比東先祖,在位百年,何等威嚴,誰敢反抗?自然而然,那些雕刻大師都各種推脫借口,不再雕刻您完整的雕像。大都只雕刻了部分。只是后來以訛傳訛…”
“……”王楓。
“您和比比東先祖的關系,在我們聯邦的歷史上,那可是眾說紛壇了。有人說您是她的知己,您是她引路人,是她的下屬,是她的白衣教宗…但小女子研究歷史,感覺您應該是她的最為親密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