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敏秋想,那小子要是聽我的,還有這么事嗎?
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下來:“好的爸,我一定苦口婆心地好好和他談談。”
傅南禮補了一覺,醒來是晚上八點,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去酒窖找酒。
隨便拿了一支黑桃a的香檳,出酒窖的時候就碰到了他母親。
葉敏秋一個頭兩個大,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傅南禮拿著酒瓶往外走:“你該知道我的性格的,不要多費口舌了。”
葉敏秋跟在他身后:“這次不光是你爺爺希望你退下來,我也希望你退下來了,你說空難的概率很低,可你要考慮一下你的親人,你每在空中飛一分鐘,家人就懸心一分鐘。”
傅南禮的共情能力不太行,除了對溫喬。
他似乎無法體會別人擔心他的心理,只淡淡道:“我說了沒事,你們不用懸心。”
葉敏秋萬般無奈:“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們一次呢?”
傅南禮腳步頓了頓,轉頭看他的母親:“所以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愛好嗎?有沒有想過,我只是因為熱愛這個行業?”
葉敏秋語噎,一時詞窮。
“外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確實喜歡當機長,等到時間了,我會退下來的,但不是現在。”
葉敏秋仍然沒能接得上話。
傅南禮微挑了眉:“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葉敏秋按了按太陽穴:“我還能說什么?”
傅南禮拎著酒上了樓。
葉敏秋有些愁,可以接受他有興趣愛好,可終究敵不過對他的擔心。
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精心養大的孩子,這次的撞機事件實在是嚇得她魂兒都要沒了。
該怎么樣才能讓他聽話退下來呢?
溫喬一連請虞舒吃了好幾頓大餐,吃完一頓火鍋出來的時候,外面在下雨,一行人除了陸悠悠和春曉比較講究外,都是‘糙漢’。
陸悠悠和春曉撐著傘,其余人都戴上帽子。
陸悠悠喊道:“喬喬,你過來。”
溫喬擺手:“毛毛雨,你兩撐著就行了。”
陸悠悠和春曉吐槽:“哎,有這么張臉,我一定會投高價保險,這家伙整天暴殄天物,氣死人。”
春曉:“氣人的是,人家暴殄天物,皮膚還是嫩得跟剝了殼的蛋似的。”
兩人差點抱頭痛哭,人比人,氣死人啊。
虞舒攬著溫喬的肩膀:“你舅舅那個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我家全世界各地的船長手上都有你舅舅的照片了,一旦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溫喬比了個大拇指:“謝謝。”
陸悠悠摟著春曉上前來,“我聽說復開市區那邊老校區的大三大四學生,這學期也搬到這邊的新校區了。”
林襄挑眉:“又要涌入一批自視甚高的高材生來了。”
溫喬:“有不好的,就有好的,每個學校不都一樣?”
眾人附和。
溫喬模模糊糊記得,她那愛炫耀的表姐蘇穎,好像就在復開念大三。
“她們住哪個樓?”
“a5南樓啊。”。
很好,溫喬她們在a5北樓,很容易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