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嘴巴里叼了塊切片面包,一邊吃一邊漫不經心看他們打比賽。
一局打完,四人損兵折將只剩溫遲和虞展,虞展殘血倒地,溫遲最后扔了個炸彈,炸死對方兩人,艱難吃了雞。
冬哥指著陸悠悠:“給我買杯咖啡。”
陸悠悠咬牙:“你真拿自己當大爺了?”
溫喬:“我來叫個外賣。”
陸悠悠義憤填膺:“你還真慣著他。”
溫喬點外賣的時候,冬哥在指點溫遲他們剛才那一局可以避免的各種失誤,第二層毒圈的時候,他們進圈有點晚了,當時橋上雖然有人堵,可以硬剛一波,因為被毒,后面整個戰局有些手忙腳亂。
丁海瞥了他一眼,似乎對他的指點有那么點不屑。
“冬哥?你說這么多,你自己水平怎么樣啊?”
溫遲對他的實力其實也抱存疑態度,畢竟不知道這人打哪冒出來的,他也沒說他有帶俱樂部的經驗。
如果真的有實力,哪個俱樂部不擠破頭想挖他,他又為什么會來這種剛成立,名不見經傳前途未卜的小公司呢?
冬哥抽了把椅子:“那就打單排,咱一起。”
打的是沙漠地圖。
最后只剩五人,也就是在場五人。
溫遲和夏柏非法組隊,溫遲開車載著夏柏。
突然之間——
一槍爆頭,丁海出局。
又是一槍爆頭,虞展出局。
溫遲眼神微凜,槍聲就在附近,他們要小心。
他注意了一下公屏,算了一下,冬哥應該只剩一顆awm的子彈了,遠戰他到現在都不確定冬哥的具體位置,近戰的話,還有希望一搏。
他總不至于用一顆awm的子彈殺掉兩個人。
夏柏出局。
溫遲出局。
一穿兩!
一顆子彈穿死兩個人!
冬哥摘下耳機,伸了個懶腰,看著目瞪口呆的四個少年,翹著二郎腿,抽了支煙出來在桌上敲了敲:“實不相瞞,冬哥我的愛好也是當爸爸。”
溫喬拉著同樣目瞪口呆的陸悠悠出了練習室:“怎么樣?”
陸悠悠一把握住她的手,兩眼發光:“喬喬,你賺了,他這個水平,還不要工資,賺大發了啊。”
溫喬盤算了一下:“還是打算給他發些工資,簽個合同,不然他沒有保障,我也沒有。”
當晚,等那四個少年離開之后,溫喬跟冬哥談了談,意思是目前可以付他一年兩百萬,之后看戰績再重新調整收入,但需要簽一個兩年的合同。
冬哥大手一揮:“我不用工資,也不簽合同,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在這兒留多久。”
溫喬:“萬一我的隊員碰上什么賽事,你要走,對我來講也沒有保障。”
“那我承諾你,至少留兩年,工資不用,包吃住就行。”
溫喬想,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竟還有人真的視金錢如糞土。
“好,那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