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拍她腦袋:“祖宗誒,你可少說兩句吧,你小叔完全是因為當初被不知道什么人弄走了,耽誤了學習,他要是正兒八經念書,什么學校他考不上?”
蘇穎一肚子氣,看她爸媽那諂媚樣,完全淪為溫喬一家的舔狗了,真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她也快要畢業了,目前在投簡歷。
蘇穎心比天高,投的都是世界五百強的大企業,但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對她發來offer。
姚恒已經正式進入網安部了,但是是很底層的員工,相比溫喬的技術顧問,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姚恒那邊有關系,說是這兩天安排她進一家跨國集團,等她進了跨國集團,她可就揚眉吐氣了。
何梅心眼子多,問蘇海:“這蘇策今年三十了吧?”
蘇海剝了根香蕉:“嗯,正好三十,看不出來吧,他身上有少年氣,說他是大學生也不過。”
何梅輕呵一聲:“看著再年輕也沒用啊,三十就是三十了,三十可不小了,這樣,我朋友家有個女兒,今年二十六,在師范大學教書的,人品相貌都還是可以的,家里有兩套房,女方自己有一部奧迪的代步車,你挑個日子跟蘇韻說說,趕緊把蘇策的婚姻大事給解決了。”
蘇海:“能行嗎?我看蘇策也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恐怕不接受相親啊。”
“什么能不能行的,他雖然挺聰明的,但小穎說得沒錯,他那本科畢竟是自考本科,我朋友的女兒可是985大學全日制的畢業生,家境也不錯,蘇策他年紀不小了,真的不能太挑了。”
蘇海猶猶豫豫的,“我跟蘇韻說一下吧,那邊同不同意我可不敢保證啊。”
何梅輕嗤一聲:“看你那窩囊樣,有半點大哥的樣子嗎?”
蘇海嘟嘟囔囔地也不應她。
何梅是什么心思呢?她算是領教到了蘇策的厲害之處,蘇策這種人,只要他想,任何領域他都可以干出一番事業來。
但是蘇策只跟蘇韻那一家親,和他們一家則生疏得厲害,見了她這個嫂子都是一副冷面孔。
她朋友跟她關系非常的好,只要蘇策娶了她朋友的女兒,還愁他以后不跟他們家親嗎?
四月雨紛紛,溫喬上完課,又去民樂樓練了一個小時的琴,五點多鐘,外面天空陰沉得厲害,她撐著傘離開學校。
后門路口停著豪車,她低頭刷著手機,倒是沒注意到豪車的存在,經過的時候,車門打開,手被人抓住,溫喬轉頭看去,傅大少深邃的五官在陰暗的光線中更添英朗。
她收了傘,被傅南禮拉進了車里,蔚藍香水若有似無的后調拂過頸盼。
“知道自己幾天沒見我了嗎?”
好像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病發過,以至于溫喬又開始漸漸忘記了她還有一種‘離不開傅南禮’的病。
“幾天了?”
吻來到了嘴角邊,溫喬伸手輕輕擋了擋,傅南禮這才放過她,“五天了,也不見你來找我。”
溫喬:“最近一直在忙,差點都忘了已經五天沒見你了。”
傅南禮瞇眼看她。
他一天不見她都記在心里,飛赫爾辛基的時候心中也是覺得不安定,這丫頭倒好,壓根就沒記著幾天沒見了。
“我知道你肯定會幫我記著。”
傅南禮捏了捏她的臉,“學會說好聽話了,嗯?”
溫喬握著他的大手:“其實這幾天我一直念著你的,但因為知道你工作繁忙,所以沒找你。”
傅南禮輕呵一聲:“再說一句謊試試?”
溫喬挑了挑眉:“又不是沒說過,怎么了嗎?”
傅南禮將人拖到了身邊,又封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