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在床上弄不過傅南禮。
可能真的是心理作用,薄荷糖和綠茶吃下去之后,溫喬覺得反而更上頭了。
她站在酒店外面吹了會兒風的工夫,豪車緩緩駛來,溫喬舔了一下發干的嘴唇,車子穩穩停在她跟前。
秦北下車給她開門。
她穿一件香檳色的長裙,外面罩了一件米色的針織外衫,夜風里有了兩分楚楚動人的味道。
溫喬靠近車門,步子有些猶豫,男人的大手伸來,抓住了她纖細的一截手腕,輕輕一拉,溫喬跌進了他懷里。
溫喬心頭一窒,沒敢呼吸,就怕酒氣傳到男人鼻子里。
傅南禮輕輕嗅了嗅,溫喬要往后退,卻被男人用力箍到了跟前:“喝酒了?”
溫喬伸手捂住了他的鼻子:“喝了一點點。”
傅南禮按住她的手:“以為捂住我鼻子就聞不到了嗎?溫喬,這么自欺欺人的嗎?”
溫喬的手還搭在他臉上:“半杯而已。”
忽明忽滅的幽暗燈光滑過車廂,傅南禮看到她臉色緋紅,伸手摸了摸,燙的。
“我說的話不記得了,是嗎?”
溫喬跟個小無賴似的:“你說過那么多話,是指哪一句呢?”
傅南禮伸手按下車窗,留了道縫兒,晚風吹進來,小無賴枕在他的手臂上,微微笑著,勾著他的心弦。
“在外面不要喝酒,還喝成這樣。”
溫喬大概是真的有點兒醉,但至少不像以前那樣一杯倒了,這會兒就是有點醉碎,還勾著他的下巴:“哪樣了?嗯?哪樣了?”
傅南禮眼神黯了黯,說話有些咬牙切齒的:“溫喬!”
溫喬一喝醉,就有點傻乎乎,嬌憨憨的感覺,往男人身邊湊了湊:“誒,哥哥,我在呢。”
秦北非常識時務地升起了隔板,后頭傳來聲音,前頭兩人不動如山。
溫喬沒有想到,她這次醉酒,付出的代價真的不小,導致某人實在沒能把持得住,于當晚,切切實實地把她給辦了。
傅南禮之前一直沒動她,是有一層顧慮在的。
因為她的身體原因,后面查出是血液方面的原因,又因為他的血能救她,導致他一直不太敢動她,生怕引發什么事。
所以當晚,傅南禮也是一直在觀察她身體的情況。
還好。
她沒出什么事。
洗完澡,溫喬靠在床上,當事人就是非常后悔,她沒事瞎撩什么?
另外一個當事人倒是非常冷靜克制,給李放打了電話:“你來我公寓一趟。”
對面的人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睡意:“現在?”
“現在。”
溫喬裹緊了身上的小被子:“現在叫李院長過來干什么?”
傅南禮掛了電話,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讓他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溫喬:“有那個必要嗎?”
“有。”
屋里有聽診器和血壓儀,大少爺召喚,李大院長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頭發還亂糟糟的,扣子都扣錯了,顯然是剛從被窩里爬出來,一片兵荒馬亂趕過來的。
“怎么了?是小溫身體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