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黎叔還在一旁添油加醋:“我聽苑南公館那邊的管家說,老太太最近身體好很多了,風濕病好了大半了,全都仰仗小溫那孩子,真是神了,之前給老太太治病的那個張千山,也算是我們國內很出名的中醫了,竟是沒比得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傅懷庸冷冷看他,黎叔趕緊賠笑:“要不,我去和少爺說一聲,讓小溫過來給您瞧瞧?”
黎叔照顧了老爺子幾十年,可太知道這位老爺子是個什么性子了。
老爺子仍是口是心非說他用不著。
黎叔還是上去和傅南禮說了一聲,讓他把人帶過來。
傅南禮當然會帶溫喬過來,老爺子很多方面是讓他不太舒服,畢竟還是他的親爺爺,父親早逝,至親的人也不多,能讓老爺子健康一點,他也不會計較那么多。
于是隔天,傅南禮便帶著溫喬過來了。
嗯,邱雅也在。
看到溫喬來的時候,邱雅端莊坐著,正在泡茶。
她難道不想學點別的手藝嗎?她也想學什么推拿針灸,可她已經請了最好的師父了,那師父跟她講,想要學成,沒個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的,還得考試。
最要緊的是,她沒有那樣的天分。
她不是溫喬,學藝術的轉去學中醫,毫不費力。
于是,她還是只能泡茶。
傅懷庸看了溫喬一眼,不留情面道:“你當真給南禮的外婆治好了風濕病?”
溫喬坦然道:“還沒完全好,但是再用半年時間,我可以讓老太太的疼痛減至最低。”
邱雅:“不能完全根治嗎?”
“不能。”
邱雅嘴角笑容有些譏諷,心道,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還不是沒法根治。
傅懷庸道:“你這半路出家,就來給我治病,你有多大的膽子”
溫喬拿著針包的手一頓,轉頭看向傅南禮,表情有幾分委屈。
小聲道:“哥哥誒,你讓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你家爺爺對我改觀了很多,怎么現在還是這個態度?”
傅南禮攬了攬她的腰,輕聲道:“不要委屈自己,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溫喬便挑眉道:“您要是不信我的針灸術,那我這就走。”
傅懷庸一噎,氣得臉色鐵青,“你這是什么態度?”
說完看向傅南禮。
傅南禮一言不發,溫喬表情淡淡:“就這個態度,老爺子您要是愿意讓我一試,就不要酸言酸語,我又不拿診金,得不到您半分好處,我替您治病,還得受您擠兌的話,我可沒有受虐的愛好。”
傅懷庸伸手按額頭,邱雅連忙道:“傅爺爺,您沒事吧?”
又看向溫喬:“你怎么能對傅爺爺這么說話呢?而且傅爺爺還有高血壓和腦梗,你把她氣出個好歹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邱雅面上擔心,心中卻是冷哧,蠢貨,說點漂亮話都不會,即便真的治好傅爺爺的病,也別指望傅爺爺會喜歡你。
頓時,她心中對溫喬的忌憚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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