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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嬌嬌想不想要

  可是二哥哥竟然一早就知道她的目的!

  她死死盯著水下,俏臉蔓延開緋紅,一時間竟然忘了別開視線。

  蕭弈挑眉,干脆大大方方地站起身任由她看:“水里看不清楚,嬌嬌這樣看,能看得更仔細。”

  他對自己的資本,一向很引以為傲。

  南寶衣簡直無言以對!

  那東西就對著她的臉!

  她連忙捂住眼睛,渾身都燒紅起來,嬌嗔著罵道:“二哥哥好不正經,出去,你快出去!”

  “明明是嬌嬌自己請我來沐身的,卻又要趕我出去……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怎么可能什么好事都被嬌嬌占去?”

  蕭弈笑容懶洋洋的,重又坐進浴桶,試圖將少女抱進懷里。

  南寶衣羞恥不已,抗拒著要往浴桶外面爬。

  蕭弈輕而易舉箍住她的后頸。

  開什么玩笑,都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能放她走?

  他在北魏時日思夜想,幾乎快要憋不住了,好不容易叼到嘴里,若是放走了,他蕭弈能把名字倒過來寫!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細背,隨手揀起玫瑰花瓣,溫柔地貼到少女白嫩嫩的臉蛋上,在她耳畔俯首低語:“和嬌嬌玩過那么多種花樣,卻從沒在浴桶里試過……嬌嬌想不想要?”

  他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吹氣,又熱又黏,又曖昧。

  南寶衣宛如被巨鷹摁在爪子底下的小雞崽。

  她欲哭無淚:“如果我說不想,二哥哥會放過我嗎?”

  蕭弈正兒八經地想了想,含笑回答:“不能。”

  四個時辰后,暮色四合。

  寢殿里,床帳低垂。

  南寶衣蜷在被窩深處,抱著個暖呼呼的湯婆子,睡得正酣。

  蕭弈靠坐在床頭,正翻看兵書。

  守在殿外的云袖與荷葉,遲遲不見里面的動靜,著急的不行,只得輕手輕腳地推開殿門進來查看。

  蕭弈翻了一頁書,抬眸,勾著嘴角,豎起食指,對她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兩丫鬟緊張不已,放輕動作走到屏風后收拾,卻見這里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浴桶里的水潑灑出來大半,滿地都是零亂的玫瑰花瓣。

  云袖蹲在地上撿花瓣,想象著自家姑娘和蕭弈在這里是如何翻云覆雨的,忍不住紅了耳根子,嘴角悄悄上揚。

  荷葉見她偷笑,也跟著偷笑起來,模仿著在殿外偷聽到的話,正兒八經地低聲道:“數月不見,嬌嬌又大了些……”

  云袖拿捏著南寶衣的調調:“過完年人家已是十六歲,當然比從前大啦!”

  荷葉眉飛色舞,意味深長:“哥哥說的,可不是年齡……”

  “哎呀,二哥哥好生討厭!手拿開!”

  兩個丫鬟撿起花瓣往彼此臉上扔,笑鬧得直不起腰。

  蕭弈在榻上聽著,耳根子漸漸紅了,警告般咳嗽一聲。

  云袖與荷葉沒敢再鬧,笑嘻嘻地迅速收拾地面狼藉。

  兩人終于退出大殿,原本蜷在被窩里酣眠的南寶衣,慢吞吞冒出腦袋,羞赧地朝帳外張望:“走了?亂嚼舌根,我看她們兩個就是思春了,就該抓緊時間把她們嫁出去!”

  蕭弈翻了一頁書,淡淡道:“這兩人舉止太過活潑,還是讓余味和嘗心貼身伺候為好。”

  他一貫看不上南寶衣的侍女的。

  南寶衣瞄他一眼。

  這廝每次議論侍女,她都好害怕他會突然杖斃了她們。

  南寶衣嬌氣地挽住他的手臂,久別重逢的歡喜過后,眼尾悄悄染上了緋紅:“二哥哥,皇嫂嫂死在了那場宮變里,阿弱被楚懷南的侍衛送了出去,應當平安送到你身邊了吧?”

  否則,這狗男人也不至于安心地與她翻云覆雨。

  蕭弈頷首:“靖王府被燒了,我把他安頓在了錦程街南家宅院。”

  “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楚懷南嫉恨二哥哥謀奪軍權,一定不會放過你。他又莫名其妙給我封了個嬪位,我想起來就覺得惡心。”

  小姑娘花軟玉柔。

  在旁邊扭來扭去的,蕭弈哪里還看得進書。

  他合上書卷丟到旁邊,粗糙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腰上,細細摩挲片刻,掀開寢衣慢慢滑上她的脊背,最后又把玩起少女的嬌軟。

  南寶衣嚶嚀一聲。

  她咬住下唇,難為情地望向蕭弈。

  這廝手上沒個正經,可英雋深邃的面龐上,卻是思考正事的表情,看起來像極了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那斯文敗類緩緩開口:“我欲誅盡南越皇族,徹底掌控這個國家。之后,以南越王的身份,回歸長安,與她掰一掰手腕。”

  南寶衣知道,“她”指的是大雍皇后,沈姜。

  她信賴地靠在蕭弈懷中:“二哥哥一定能贏。”

  蕭弈親了親她的唇瓣,忽然變戲法兒似的從枕頭旁邊摸出一只錦盒:“從北魏帶給嬌嬌的禮物,嬌嬌看喜不喜歡。”

  “你還知道給我帶禮物?”

  南寶衣驚喜。

  她連忙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對白玉雕琢小山茶耳墜,瑩潤剔透,非常精美罕見。

  而山茶花又是北魏的國花,這份禮物,算是相當有地方特色。

  南寶衣歡喜得緊,撩開鬢發別到耳后,取下現在戴著的珍珠耳墜,溫柔道:“二哥哥為我戴上?”

  蕭弈笑著應好。

  小姑娘的耳朵又軟又白,干干凈凈。

  他捻了捻她的耳珠,看著上面的耳洞:“嬌嬌一向怕疼,怎么當初鉆耳洞的時候,未曾害怕?”

  南寶衣挑了挑眉。

  鉆耳洞的疼,跟別的疼又怎么能一樣?

  她振振有詞:“知道疼過之后會變得更美,就不覺得有多么疼了。那份深厚真摯的期盼,二哥哥是不會懂的。”

  蕭弈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忍著笑。

  他確實不懂。

  更何況在他眼里,南嬌嬌本來就很美,哪怕沒有耳洞不戴耳飾,也仍舊很美,何必要去受那份痛。

  他拿起白玉小山茶耳墜,小心翼翼為她戴上。

  南寶衣取出掌鏡,左右照了照,抬手捧臉,笑容甜甜:“果然,亮晶晶的珠玉寶石才能襯托出女兒家的美。”

  她說著,丹鳳眼撲閃撲閃,忽然期盼地望向蕭弈:“二哥哥,我今年都沒有買過新首飾。往年,都是祖母和二伯母為我和珠珠置辦的,現在她們不在身邊,都沒人幫我置辦首飾了。”

  話里話外的暗示意味,那真是相當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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