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秦予奪拉開她小手,被萌的心都化了。
沐夏笑的不行:“喂喂喂,你威脅我的時候專業一點呀,這樣我都不怕你了。”
“好,我專業一點。”
沐夏“啊”一聲尖叫,一邊大笑,一邊紅著臉拍他:“松開松開!你現在怎么這么壞了。”
大笑著叫道:“我錯啦,錯啦,一定坦白,大王饒命啊!”
“晚了,大王不要你的小命。”
“噗!”
沐夏笑噴。
當年一字一蹦的冷漠秦爺,今天都跟她玩起角色扮演了。
她簡直要笑死:“叫爺爺看見你這個樣子,爺爺非以為自己在做夢不行。”
秦予奪想想也是好笑,認識這小丫頭之前的日子,自己是怎么過來的,恍然是上輩子的事了。
他松開手,輕嘆一聲,緊緊抱住她:“快三年了。”
“嗯。”沐夏心中一揪,也環抱住他的腰,在他脖頸蹭了蹭。
對她來說,其實沒有三年那么久。
有那枚珠子讓她一步邁過一年。
也有后來這些時候,秦予奪在昏迷中,她一直能看看他抱抱他。
但對秦予奪來說,真的已經快三年了。
從她出發小靈域,到現在。
沐夏只要一想到千水秘境中,季小陽告訴她,這個人在亂流狂潮前站了幾個月,說“陪老婆”,她就又是甜蜜又是心疼。
“你說你傻不傻呀。”她笑瞇瞇道,將小靈域里發生的事,一點一點和他說。
好像這三年他們就在彼此身邊一樣,事無大小,巨細靡遺,全部參與了對方的經歷。
等到她說完。
秦予奪一怔:“沒有紫無極?”
他開始還以為,紫無極到過小靈域,小丫頭才會認識他。
但現在,顯然不是這么一回事。
“我再跟你說一件事呀。”沐夏拍拍他,他便起了身來,將她抱到腿上坐著,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不想說,就不說。”秦予奪揉揉她細軟的頭發,從來也沒懷疑小丫頭什么。
“想說呀。”她和秦予奪之間,哪里需要有秘密。
“我跟你說哦,我們在鳳江城郊,那不是第一次見面……”沐夏朝他神秘地眨眨眼,從上輩子在南省省城的宴會上說起。
那是她第一次見秦予奪。
這個人像英雄一樣出現,幫了她,讓她在沐家別墅里,有了好長一段日子的安逸生活。
營帳里,少女的聲音娓娓流淌,外面的夜色風清月明,繁星點點。
直到天光大亮了。
沐夏才將那五百年堪堪籠統地說完。
“是不是可蠢可蠢啦?”
“不蠢。”秦予奪的手臂,將懷里的小丫頭抱的更緊:“是單純和善良。”
沐夏笑著拍他:“明明就蠢的要死,你看我是戴了濾鏡的。”
秦予奪鄭重地搖頭:“的確不是蠢,以最大的善意去對待自己的親人,這不是錯。以最大的信任去聽從沐振海說出的謊,也不是錯。”
只是那個小小的女孩,沒有遇到一個同樣對她抱以愛意的父親罷了。
他親手,將單純到近乎無知的小白兔,推到深淵,讓她蛻變到如今,善良尚存,單純永逝。
這是好事,也是世上最無奈的事。
這份精明通透和殺伐果決,是生死中逼出來的。
“叫上紫無極吧,去水藍星參加我們的婚禮。”秦予奪轉移了話題,心疼地親親小丫頭發頂。
他決定,稍微愛屋及烏一點好了。
為了丫頭。
忍了那小卷發。
“嗯,等到時候問問他去。”沐夏的眼睛一亮:“如果青龍墓的結界開啟,爭奪結束了,我們就叫上他一起。”
“結界沒開的話,那我們自己離開,讓他留下爭一爭青龍精血。”
“別看現在外面來了這么多人,返虛境每個勢力都至多一兩個,還全是從附近的修真星趕來的。”
“紫叔叔這邊,一共無名返虛,算是如今競爭力最大的一方,紫星星是很有可能爭到青龍精血的。”
“嗯。”秦予奪自然是無不應好。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吵嚷聲。
沐夏和秦予奪起先都沒在意。
這陣子涌到青龍墓外的人越來越多,矛盾也越來越多,每天都有人為了大大小小的事爭執。
甚至就連營帳的位置也是爭執的理由。
為了更接近青龍墓的入口,駐扎在前面的那些營帳,換了不知幾波人。
“咦?我好像聽見伍小五和封老頭的聲音了。”
沐夏一皺眉。
這時吵嚷聲更大,有人哈哈大笑著叫囂道:“封師叔,我看你改姓縮好了,縮頭烏龜的縮!”
“你們紫星商會也夠好笑的,知道這姓封的是什么人嗎?”
“欺師滅祖,親手殺了自己的師傅,這種不孝不義之徒,你們紫星商會也包庇嗎?”
“紫星商會不過如此!”
沐夏聽到這,眉頭皺的更緊了。
“聽這意思,不止是在叫囂小五,連紫星商會的也一起懟上了?”
“而且好像,對方真正的目標是紫星商會。”
“有點奇怪。”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秦予奪道,將她從腿上抱下來,兩人一起走出帳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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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大約11點半 推薦:巫醫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