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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層。
十二層。
十五層。
十九層。
半個多月過去,試練塔一層層亮起,晶碑上的“沈嘯”,也一層層被小太陽所取代。
當第二十層上光芒一閃。
霎時,第十一到二十層,這十層轟然綻放神光。
“鐺——”
第二次悠長的鐘聲,響徹這座修真星內外。
“第二次了!又有人破了一整個境界的記錄?”
飛仙學院中,院長“唰”一下從打坐中睜眼:“是沈嘯?不會,沈嘯無法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破掉返虛境的記錄。”
“那么就是驚鴻學院里,又出現了一個天才,比沈嘯還天才的天才!”
院長緩緩地瞇起眼睛,眼中變幻不定。
一個沈嘯,已經壓了飛仙學院幾百年。
每三年一次的兩院大比,飛仙學院都抬不起頭來!
再出現一個的話……
“來人,去查查到底是誰,連破了兩個境界的記錄!”
“是!”
“再去把顧長老叫來,讓他帶上他的弟子,楊冰清,還有核心弟子里的楊修。”
“是!”
“八門秘術……”
院長喃喃地說道。
另一邊,驚鴻學院的試練塔下。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非但沒有人走,反倒人越來越多。
那些閉關的老弟子們,紛紛從洞府中走出,趕到了這里來。
“哈哈哈,天才!超級天才!”驚鴻學院的院長激動地大笑道:“天佑我驚鴻學院!竟招來了一個比沈長老還天才的人物!”
四面長老弟子齊齊翻白眼,半個月前您可不是這么說的。
院長一點都不覺得打臉。
這樣的弟子再來一打,他恨不得天天被打臉!
“哈哈,查到了沒有,里面那位到底是誰?”他問向負責弟子登記的胡長老。
“沒有。”胡長老一臉狐疑之色。
“實在是古怪,我已經查實過這一屆所有的新生,核心弟子共九十三人,嫡傳弟子只有鐘星烈一人!所有人都在學院中,此刻并未闖塔!”
他們之前已經攔下了想要繼續闖塔的弟子。
隨著里面的人一個個走出。
現在真正在塔中的,就只剩下了那位“神秘天才”。
“古怪,太是古怪,我就連往屆弟子都全部對照過了。院長,那塔中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內門弟子啊!”
“不是內門弟子?難道是外門?”院長不由一愣,外門弟子,那都是雜靈根!
“這……可是外門弟子,若沒有令牌,不可能進到這試煉區啊,防御大陣會發出警報的!”
“令牌……”關長老忽然想到了什么,腦中浮現出那一株被移動了位置的極火根。
“難道……”
他嗖地一下消失,極速朝著雜役區掠去。
沐夏的小房間中。
關長老破門而入。
“關長老?”沐夏從床上打著哈欠爬起來,暗道幸虧回來的及時!
“關長老,您怎么來了?”她下床行禮道。
“你……”難道是他想錯了?
“你為何沒有將令牌交還于我?”關長老瞇著眼問道。
“我還了啊,那日關長老不在煉丹室內,我將令牌放到您桌子上了。”沐夏一臉無辜。
“不可能!老夫根本沒看到什么令牌!”
“可是……可是我真的還了啊……”
“你隨我來。”關長老大袖一卷,卷住沐夏的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少女的身上沒有半點修為!
下一刻他出現在自己的閣樓外。
沐夏被他放開,驚訝地四處看看。
“咦?關長老,您看!”她指著趴在園子里的金鬃獅。
小獅子嘴巴里,叼著一個令牌,正眨著眼看著他們。
有點不明白,這剛剛忽然出現,往它嘴里塞了個令牌的大魔王,怎么又來了?
“原來是你這小東西!”關長老失笑道:“說了多少次,不得隨意進我閣樓,老夫看你是被我寵壞了!”
袖子一甩!
金鬃獅被抽的骨碌碌打了個滾。
令牌掉在地上,被關長老攝入手中。
“罷了,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回去吧。”
“是。”沐夏拱手退下。
一邊經過小獅子,一邊朝它眨眨眼。
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抽的小獅子,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坑了!
你走!你快走!嗚嗚嗚……
“看來的確不是她。”關長老疑心盡去,再回到試練塔下,試練塔上的光芒已經暗下來了。
“咦?那弟子出來了?”
“沒有。”沈嘯瞇著眼道:“那弟子闖到第二十層后,直接從試練塔的內部離開了,看來若非‘她’有空間類的法器,就是一個精通空間之道的修仙者!”
“不過不管怎么說,此人定是我驚鴻學院中人,否則防御大陣定會給予警醒!”
沈嘯說著,眼中漾起一縷奇異的光芒。
好一個天才人物!
不但連破他二十層記錄,還精通空間之道,直叫學院里所有的長老弟子,全在外面守了個空!
“罷了,既然‘她’不愿暴露身份,那便算了罷。”
“精通空間之道的弟子,就是查,也難以查出到底是誰了。”
院長也是滿面異彩地笑道。
“對了,關長老,你剛剛是……”
“哦,沒事,院長大人,是個誤會。”畢竟他已經試過了沐夏,的確是沒有修為的凡人。
“那就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院長笑呵呵說道。
眾弟子便紛紛散開了。
只是關于“神秘天才”的討論,怎么可能到此為止?
不但沒因沐夏的消失而沉下來,反而越加增添了一層神秘感,人人都是興致勃勃地猜個不停。
一天的時間都沒到,就連雜役區都被席卷了。
“沐夏,沐夏,你聽說了嗎,那個神秘天才的事!”
“唔。”
“我的天哪!我們學院里,竟然藏了個什么厲害的人物,你說她為什么不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呢?如果暴露出來,怕是院長都要搶著收她為嫡傳弟子呢!”
“可能她覺得院長不夠格吧。”沐夏心不在焉地說道。
“啊?”身邊幾個雜役張大了嘴。
“我瞎猜的。”
她笑著擺擺手,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門的一刻,沐夏的笑容便淡了下來,一頭栽倒在床上,哀嚎了一聲。
“啊……不能筑基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