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私生飯異曲同工的是,她有大哥的照片,大哥用過的東西,她自然是有的,像什么用過的咖啡杯,平時穿的衣服啦。
只要她要,大哥都會給她。
可是她倒是不需要就是了。
每天絕世美男看著,被他擁著,時不時的親吻著,要那些玩意兒做什么?
小團子擺了擺手,“退一萬步說,我就只問你一句,我是有預約短信的,按照規章,預約短信驗證成功了,我就可以進去。你只用告訴我,驗證成功沒有?”
圍觀人士立刻躁動起來。
“對,這才是根本。”
“年齡什么的不重要,關鍵是預約短信。”
前臺美女唯唯諾諾,遲遲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短信,那自然是驗證通過了的,可她就是覺得蹊蹺。
這丫頭,怎么看,怎么也不可能是個娛樂公司總裁嘛。
她周圍就沒有一個,二十歲的年紀坐擁一家娛樂公司的,就算家里有錢,也不會搞個注冊資金上千萬的娛樂公司給她霍霍。
前臺美女閉口不談,相反反詰道,“就算短信驗證成功了,也有可能是惡意欺騙啊,欺騙了洽談部那邊。”
小團子掀了掀眼皮,姿態懶懶的,“抱歉,那好像不是你該管的范疇了吧?更何況……”
她罥煙眉揚起,“你這是變相的承認我的預約短信驗證通過了?”
“你……”前臺美女也沒想到被反將一軍。
這時,蘇錦承剛好戴著墨鏡,被眾人擁著走了過來。
他身形挺拔,唇邊挾著一抹又壞又撩、若有似無的笑意,連每一根頭發都透著爆棚的蘇感。
穿著黑色馬甲外套,淺色牛仔褲,細長的手指上戴著一枚骷髏戒指。
剛拍了一部吸血鬼的電影趕回來,所以臉上的妝容都沒卸,拖長的眼線極為適合他。
這樣一個男人,很難有人不為他的魅力而折腰的。
擁著他的都不是記者,而是娛樂公司的人,鞍前馬后,殷勤得不得了。
蘇錦承可是紅遍半邊天,是康宸的搖錢樹啊。
前臺美女一眼瞧見了蘇錦承和他的經紀人,大喊道,“蘇先生,有個自稱是某娛樂公司總裁的二十歲女孩說跟您有預約。”
她說這話的時候,不是那種正常口吻,而是很陰陽怪氣的語氣。
經紀人不耐吼道,“怎么什么人都拿來跟錦承說?我們錦承可是很忙的,大忙人!你不知道嗎?”
前臺美女雖然被蘇錦承的經紀人訓斥了一番,但其實心里還是挺開心的。
她得意洋洋的看向小團子,這下,她總該死心了吧?
小團子冷笑看著她。
總有人拿著雞毛當令箭,其實守好自己的職責不就好了。
蘇錦承聽前臺美女這么吊嗓子一喊的時候,他只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站在桌前那個女孩的側臉。
二十歲的總裁?
只是瞟一眼,而后他就走了過去。
前臺美女眼見著那一群人遠去,笑得更加猖狂。
然而……
蘇錦承走了足有十幾步,他猛然停住了。
因為身后那些人簇擁著他,再加上之前蘇錦承走得又快,所以這些人也沒料到他會停,沒來得及剎車,于是一個接一個的撞上了前面的,立時跟多米諾骨牌似的,搖搖欲墜。
經紀人連忙站在蘇錦承身后,牢牢護著他,蘇錦承可是昂貴的瓷器,一定要保護好了,半點傷都受不得的。
等所有人停住了,他回過頭,氣惱的吼道,“你們怎么回事?碰到了我們錦承,你們怎么賠?”
他轉頭看向蘇錦承,又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笑成了滿臉的褶子,笑意堆疊得都淌出來了,“錦承,你沒事吧?”
蘇錦承不理會他,而是陡然一扭頭,邁開大步,幾乎是生風的,快步走到前臺。
嗖——
前臺那美女激動的都站起來了,雖說蘇錦承脾氣挺好的,身為大明星,但沒有什么花花架子,每次進了大廈,看到她們前臺,也會打招呼。
但是這么近距離看到他,還是頭一次。
砰砰砰,心臟不受控制的激狂跳動著,要蹦出來了。
蘇錦承真人比電視上看還要帥,那皮膚是實打實的好,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戴著墨鏡,也能看出來和尋常人不同,那么有型。
尤其那薄唇,怎么看怎么誘人。
從上到下,欲得不行。
小團子瞧見他們過來了,有條不紊的看著蘇錦承身后的經紀人,而后自報道,“你好,我是昨天跟你聯絡過的童易安。”
有了經紀人來證明,誰都攔不了了,那她也可以直接進去洽談了。
經紀人眉頭卷了起來,定睛看著小團子。
這個名字,他是有印象的,他昨天在電話里也跟人聊得挺好的,對方格局挺大,對開娛樂公司的各項操作都很熟悉,尤其令人驚人的是,她居然對演員的種種流程也都很熟,這是難能可貴的一點。看來老總原來還微服私訪過,在劇組做過什么啊。
之后,他又看了公司的資料,雖然是個新公司,但其實注冊資金不少。
先掛著,給彼此留一線機會,對錦承來說,也是多一個選擇。
然而今天,此時此刻,見到本人,他是徹底打消了念頭。
派了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來,這公司也太沒誠意了吧?
還說這是他們總裁?逗人玩呢?
經紀人說話還算是委婉,可態度冷冰冰的,“為了不浪費彼此的時間,還是算了吧。”
前臺那個女人看到小團子吃癟,都險些笑出聲來。
“您說的是,我也是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情況。所以才勸了她很多,竭力阻攔,但沒想到她就是不聽,還是您幫我解決了這個難題,看來不必再花功夫了,我也松了口氣。”前臺拼命邀功,順帶也拍了經紀人的馬屁。
經紀人聽得也是順耳的,看了一眼她胸口的工牌,“你說的是,我會去跟你們值班經理提一聲的。”
然而,就在這時,蘇錦承卻緊盯著小團子,猛地褪下了墨鏡,他眼睛瞪得很大,“你不記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