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就是個專業綁匪,應該知道保持肉票完整,才是最好的。”
“呵呵,小朋友懂得不少。”
“還好,平時有了解過。”
他了解這個作甚,還想當綁匪不成?
娘娘覺得這熊娃子不愧是以后能進化成為炸姐姐婚禮的恐怖分子,原來變態是從小培養起來的。
不過,他變態了,倒霉的可能是她。
甄善心情甚沉重,該如何掰正一顆已經長歪的仙人掌?
娘娘的雄心壯志有點搖搖欲墜。
可繼續讓他變態下去也不行。
心好累!
為什么這些真神轉世就沒一個省心的?
娘娘無數次抓狂。
眼鏡男眼皮直跳,幫甄善問出疑問,“你了解這個做什么?”
花似雪聳了聳肩,“小孩子,就要多方面發展。”
一道雷瞬間劈得甄善和眼鏡男你內焦外嫩,還多方面發展,他想發展什么,當綁匪嗎?
這娃子已經不是熊能形容的了。
娘娘感覺心跳有點快,每次要她要倒霉的時候的那種趕腳。
眼鏡男木然許久,才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萬分:“那么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然與眾不同啊。”
不,不是的,親,你聽我說,不是每個有錢人家的孩子腦子都有病的,只是她對面那個熊娃子病入膏肓,目測無藥可救而已。
她很正常的,真的,麻煩看看她這個瑟瑟發抖的可憐娃。
“過獎過獎,畢竟吃的東西比較貴,發育得比較全面,”花似雪笑瞇瞇地說道。
所以是她發育不全嗎?
呵呵!
這小混蛋是在炫富是吧?
眼鏡男一張溫和的臉實在僵得厲害,他覺得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不然連他都忍不住撕票了。
“你剛剛說,我幫你買全家桶,不會吃虧,是什么意思?”
花似雪精致的眉毛一挑,“這位,看著就是有志向的,想不想再干一票更大的。”
甄善“……”
熊娃子這是想直接從肉票變成綁匪同伙嗎?
眼鏡男實在無語至極,他深呼吸,“你到底想說什么?”
花似雪晃了晃自己的腳,頗有小紈绔的潛質,“沒什么了,要是這段時間你們好好招待我呢,等你們拿錢快放我們離開前呢,我就將我家的地圖,包括監控覆蓋點,保安執勤情況等連我家哪里有狗洞,我都能告訴你。”
“小朋友,你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嗎?”
“知道啊,不是綁匪嗎?”
“所以,我們要你家的地圖干什么?”
他們又不是小偷或是強盜,是綁匪,綁匪!
花似雪非常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鏡男,“現在的資本家哪個不是不斷擴展自己的產業鏈,你們這一行,卻只專注一塊,單調回利有限,什么時候能走上人生巔峰?”
所以他們只是綁匪怪他們嘍?
理想太小,實在太對不起國家和人民?
呵呵,這娃子有毒吧?
“那你不怕我們把你家洗劫一空。”
花似雪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家有的是錢,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再說花家又不是只我一人能繼承財產,丟的又不是我的錢,我心疼啥?”
熊娃子這是實力坑爹媽啊?
他老爸老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這么一個貨?
眼鏡男深深地看了一眼花似雪,起身離開。
他到底是有無聊才在這兒跟著腦子不太正常的小混蛋廢話那么久的?
眼鏡男再看了一眼低著頭,雙肩發抖的甄善,心中那口郁氣舒了不少,這才是被綁架的小孩子正常該有的反應才是。
反正,眼鏡男是不想再看花似雪這熊娃子了,越看越頭痛。
很快,全家桶就買了回來,花似雪挑剔了一番,在老朱黑臉的死亡注視下,招呼甄善,心情不錯地吃了起來。
娘娘拿著一只炸雞腿,無語地看著啃炸雞翅啃得歡快的熊娃子,他到底有沒有半點被綁架的覺悟。
甄善的心塞程度不比眼鏡男差多少,她吐出一口濁氣,低頭,一臉生無可戀地啃雞腿。
剛吃完味道不如何的盒飯的四個綁匪轉頭就看到兩個小娃子開心地啃著雞腿配著可樂,辣香辣香的味道飄蕩在整個出租屋里……
四個綁匪:“……”
明明他們才是綁匪,可為什么一點得意的趕腳都沒有,還甚感苦逼呢?
晚間,那四個綁匪倒沒喪心病狂地將他們扔在冷冰冰的客廳,讓出了一張床給兩人睡。
老朱和眼鏡男輪流睡在房間門前的折疊床上,監視他們,免得這兩個娃鬧出什么幺蛾子。
上半夜是老朱守著,這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跟只豬一樣,一睡起來,那鼾聲簡直了。
不過卻不代表他沒有警惕心,花似雪只是走進他旁邊,原本睡得跟豬一樣的男人瞬間就睜開眼,惡狠狠地瞪著他。
花似雪嚇了一跳,隨即理直氣壯地抬了抬下巴,“我只是想去上廁所。”
“就你麻煩多!”
“你不是男人啊,你不用上廁所嗎?”
甄善望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男人跟上廁所有啥子關系嗎?
老朱氣得吭哧吭哧的,“你信不信老子揍你?”
花似雪雙手抱胸,“你敢打我,我就哭嚎給你聽,然后告訴你那個原哥,你打算虐待死我,破壞他的計劃,還有可能是警方那邊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