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立刻轉身，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們趕快走吧。”
說著，他腳步迅速地回到講臺上，繼續盯著南沖他們，打死他都不要再去看那兩位了，鬼的心臟不會跳動，但也是會碎的好嘛！
甄善：“……”
這只厲鬼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呢？
不僅她有這個疑問，南沖三人也想罵娘，為什么“老師”誰都不盯，老盯他們做什么？
他們跟他有仇嗎？
甄善搖搖頭，也不管他，反正倒霉的是南沖幾人，跟她有什么關系？
她看了一眼林峰，對他們淡淡點頭，六人回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甄善知道他們六人實力不錯，更有腦子十分好使的書呆子青年在，絕不會去隨便亂轉，違反校規作死的。
她帶著阿寧走出教室，輕聲問：“阿寧，你是哪兒不舒服？”
阿寧抿了抿唇，“沒……”
“嗯？”
“就、就是在教室里坐著坐著，有點難受。”
他這也不算說謊，只是真正不舒服的原因他沒說而已。
甄善看了看他，也沒多問。
阿寧心里一凸，張口解釋：“我平時，基本不用來教室。”
甄善也猜他是不習慣封閉的多人空間，有些無奈地說：“那怎么還要跟來？”
顧寧逸毫無壓力地盯著一張可愛的蘿莉臉向她撒嬌，“阿寧要陪著姐姐嘛。”
甄善揉揉他的頭發，“我又不是小孩子。”
阿寧眨眨眼，“我是呀！”
甄善：“……”
要不是這小蘿莉長了一張可愛天真到令人心軟的小臉蛋，她真想送他三字：不要臉！
甄善腦海里突然浮起什么，在這似曾相識的教學區，也有什么人一直臭不要臉地纏著她。
“姐姐。”
阿寧的聲音打斷了甄善的回憶，“怎么了？”
“姐姐在想什么呢？”
他心底有些不安地問到。
“有些久遠的記憶，”甄善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說：“不過都遺忘得差不多了。”
顧寧逸看著她神色的不在意，仿佛有些記憶于她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他心臟似被拽了一下，隱隱發疼。
“是嗎？”
“嗯，走吧，先回宿舍。”
顧寧逸緩緩垂下眸子，“好。”
甄善走到樓梯的時候，腳步微微一頓，從上往下看，分明不怎么高的樓梯此時似乎有些陰森扭曲，階梯干干凈凈的，如果不是先前所有人都聽到慘叫聲，誰會想到剛剛有一條生命埋葬在了這里。
甄善在先前上樓的時候邊發現了樓梯水泥里藏著的鬼氣了，只是對方沒有發難，她也當不存在。
但她認為不存在，卻并不是就意味著沒有危險，誰知那里面的厲鬼什么時候伸出獠牙，將人給拖進去呢？
“姐姐，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的。”
顧寧逸握緊她的手，柔聲安慰她。
甄善輕輕一笑，點了點他的額頭，“還沒你姐姐害怕的兇靈。”
真要怕，也該是那些厲鬼惡鬼怕她才是。
“那姐姐在想什么呢？”
甄善眨眨眼，“想著如果我現在數樓梯數能不能數到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