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馬劍館前面的擂臺上面。
陸元一個人,一支長劍,卻已經將晉琴一,魏棋二,趙書三,韓畫四四人都給卷入了劍網當中,其實在四人初聯手的時候,這四人還占了些上風,不過馬上,陸元便已經找到了這四人的破綻之處。
晉琴一用的是琴,他琴弦撥動發出一招一招御氣離體的攻擊,不過只要注意他的手指細微動作,便可以發現他攻擊在哪兒,而如果用狂風過境對著他的琴弦不停的沖擊,他受到影響,這種要精確的需要用琴弦控制御氣離體法力的招式攻擊,便會有破綻。
魏棋二用的是黑白棋子攻擊自己,不過他最麻煩的是不能近身,一旦被近身的話,戰斗力偏弱。
趙書三用的是毛筆,他的筆法大開大闔,缺點是他的毛筆只有一尺之長,而自己的養吾劍有三尺三分,自己便利用自己兵器長這一點大作文章。
而韓畫四的畫卷,施展的大畫天下劍法,用的是劍法,其缺點更容易看出,大畫天下,要有大畫天下的氣度,非是一般人可以施展出來的,需要使用者有大氣魄,韓畫四的氣質與大畫天下劍法的氣魄不符。
這四個人的破綻,此時一旦被找到,陸元便放出手腳來施展劍招,漸漸的把這四人都給卷入自己的劍網當中。
而此時,圍觀的群眾,更是目瞪口呆。
陸元居然憑著手中的長劍,硬生生的將琴棋書畫四大門客給壓制在劍網當中。
而司馬長風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開始的時候被這個憊懶少年踢場子的時候,還以為沒有什么,自己可是有十關守將,特意請了十位高手前來,定能拿下這陸元,結果這到好,先是司馬博等六人前來,以為司馬博等六人定可以拿下這個憊懶少年,哪里知道司馬博這六人,碰到了陸元,居然連動手的勇氣也沒有。而接著,便是琴棋書畫這四位前來,這四位乃是后四關的守將,也是成名已久的散修,比起西州三巨劍的名氣至少大了幾倍。結果,這四位聯手,居然被這憊懶少年憑著手中一柄長劍給壓制了。
不可思議,絕對的不可思議!
司馬博等六人,此時只覺得嘴角發苦,司馬博自認自己也是真傳弟子之一,但是實力卻離陸元的實力,不知多遠。而司馬浩更是無語淚千行了,自己原來還想奪陸元真傳弟子的位置,認為陸元是真傳弟子當中比較好欺的,現在看來,陸元壓根本就是真傳弟子當中最難惹的那種。
至于晉琴一這四人,此時都是暗暗中苦,他們四人,一開始交戰的時候,以為只是一個后輩弟子罷了,至于什么劍術精絕之類的,他們這樣出身散修的人,并不太在意,人是名門真傳弟子,怎么也會有些形容吧,名門真傳弟子出身高貴,與姥姥不疼爹爹不愛的散修自然不同。
晉琴一等四人見識過不少名門真傳弟子,便是卻從來沒有碰到過陸元這種劍術精絕到這種地步的,一支長劍居然可以困住四人,這簡直是無法想象。他們想了無受的辦法想脫出這劍網,但是劍網如云一般,讓他們想脫都膠不出去。
而且漸漸的,他們還發現,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被劍勢影響。
該死,一個后輩,怎么可能有如此卓絕的劍術!
陸元此時,長劍揮灑。
風云一百零八劍的劍招,不停的施展了出來,此時對手四人已經被自己圈入了劍網當中,接下來便簡單之極,看到旁邊的司馬博:“哦,你們六人現在想出手嗎?如果相的話也無所謂,盡管出手吧。”
司馬博等六人同時淚流滿面。
他們六人已經感覺得到,便算是自己六人加入其中的話,也不可能敵得過陸元。
陸元的劍術,太過于卓絕了。
如此劍術!
“撤劍!”陸元劍一動,養吾劍一瞬間劃過了一道長線,隨著這道劍光,四處血光飆起,這一刻琴棋書畫四人的手腕處都被割斷了筋脈,而且仔細去看的話,會發現這四人割斷筋脈的傷口都在同一處。
晉琴一,魏棋二,趙書三,韓畫四四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少年好生精妙的劍術,一記劍招可以割在自己四人筋脈同樣的地方,一絲不錯,一毫不差,對于長劍的控制力居然到達了如此的地步。
這一戰,至此已經結束了。
筋脈對于修仙者相當的重要,在練體期的話還可身體自動修復殘肢,身體自動筋脈重接,但是在練氣期的話,一旦被切開了筋脈,卻是戰力大損。修仙界是有不少的靈藥可以修補筋脈,但是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復原,至少幾個月內,琴棋書畫四人是喪失了戰斗力。
所以,這一戰輸了。
而陸元之所以沒有下殺手,是因為華山門規,華山北規的第三戒內部爭斗,殘害同門。司馬長白當時要謀殺自己,手尾做得不知多干凈,捉不到他的狐貍尾巴,沒有奈何。而如果自己現在在這里殺了琴棋書畫四人,雖然這四人只是華山門客,但是也算是同門,便是師傅李元白要保自己也相當難保。到時候輕則去思過崖,重則逐出師門。
華山門規五大戒,森嚴無比,無人可犯。
名門正派,就是名門正派。
規矩,就是規矩。
大家明面上,一定要在規矩內玩,如果想跳出規矩玩,也行,不過不要被其他人給捉到尾巴,不然的話,嘿嘿,到時候可就慘了。這就是游戲規則,其實有一定的游戲規則也好,大家一般都會在游戲規則里玩,偶爾跳出規則也要小心得很,比起魔道門派沒有規矩,力強者活,力弱者死,便好得太多了。
陸元這時候發現了一件令自己有些納悶的事,自己現在踢場子也踢完了,挑戰也挑戰完了,接下來干嗎呢?難不成就打上一通,對了,自己可以放火,把整個司馬劍館給燒毀掉,這到是一件不錯的主意。
只要放了一把火,司馬劍館被毀,而要重建又不簡單,又因為被自己一人給挑落了名聲大降,再加上其它原因,至少短期內,司馬劍館便是元氣大傷,要再重建便難之又難了。
很好,就放火吧。
放火毫無疑問是個技術活,自己可還真是第一次玩這種技術活,此時陸元的心中,那是出奇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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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人群當中,有一個戴著斗笠的男子,那男子面容隱在了斗笠之下,只是隱隱的露出了下巴邊沿的胡子碴,顯然年紀絕對不會多輕,至少也有三十來歲,這個戴著斗笠的男子,喃喃的說道:“劍意,居然是劍意,我是劍宗東峰朝陽峰的第一真傳弟子,也只是在前不久,才隱隱的摸到了劍意的邊,而且我已經三十三歲了,想不到,北峰云臺峰,會有一個這么年輕,便已經掌握了劍意的年輕人,這到底我是劍宗,還是他是劍宗。”
戴著斗笠的男子喃喃的說道,顯然有些小郁悶。
而聽他的自言自語,他應當是東峰朝陽峰的第一真傳弟子石朝陽,也是劍宗東峰朝陽峰當中,極少幾個練成了東峰鎮峰劍法朝陽一氣劍法的人物。
東峰朝陽峰,鎮峰劍法是朝陽一氣劍。
南峰雁蕩峰,鎮峰劍法是百變千幻云霧一千三百式。
北峰云臺峰,鎮峰劍時是風云一百零八劍。
鎮峰劍法,各有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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