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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爭搶長生果

  長生洞中某處山丘之上。

  何長風一起手便展開了劍宗東峰排名第二的希夷劍法,這套希夷劍法,快捷無比。

  在道德經當中有云:“視之不見名曰希,聽之不聞名曰夷。”這套劍法,快得可以,讓你看也看不到劍影,聽也聽不見劍聲,此時何長風一起手便是希夷劍法當中的若希若夷這一招,這一招一旦展開,劍瞬間在空中消失一般。

  好一招希夷劍法,見得如此,宋破浪在心中暗贊一聲,何長風的希夷劍法,又有進境了,自己要對付他也不容易,宋破浪一揚出了快慢十七式當中的一招“快慢無定”,這一招一旦施展出來,劍速快到極點,不過他這一招一旦施展,快與慢之間再沒有界限,隨時可以轉換,而且絕對沒有慣姓。

  何長風和宋破浪出手的時候,都認為陸元輸定了。

  一年前,陸元無論他們當中的哪一個都敵不過,當時他們有信心,無論哪個都可以在二十招之內敗陸元。

  現在,過去一年。

  一年時光很短。

  而兩人的聯手,一定會勝過陸元,其實就算是一人出手也應當可以勝過陸元,不過先把最弱的陸元解決掉他們才好出手。

  陸元笑了笑。

  兩大高手聯手,如果是一年前,自己確實不是對手,但是現在嗎?差得遠了。

  快慢十七式不用說,自己破過多次,卻是一轉手養吾劍遞出,正好切在宋破浪前方的虛空當中,這么一刺宋破浪便感覺到難受無比,這一劍并沒有擊在宋破浪的劍上,但是給宋破浪的感覺卻相當的難受。

  沒錯,這何止是難受,是難受到了極點!

  快慢十七式,在快慢之間轉換,或快或慢,讓對手摸不著頭腦,最后敗在這快慢之間。

  而陸元這一劍,確實沒有斬中宋破浪的劍,一劍斬在虛空當中,似乎刺破地方一樣,但是宋破浪卻知道,陸元這一劍斬在快慢之間,讓自己要快不能快,要慢不能慢,上下不得,大多劍招被這陸元一劍給破壞得干干凈凈,還讓人難受得想吐血。

  反手一劍,這一劍極微極微。

  博之不得名而曰微。

  陸元這一劍,卻是對著何長風去的,何長風用的是視之不見名曰希,聽之不聞名曰夷的希夷劍法,而陸元這一式用的卻是博之不得名曰微,希夷微三者本來便是在一起的,希夷劍法本來把前兩者結合得很好,而陸元刺出了這一劍,卻把微給拿出來。

  希夷本來的陣容瞬間被破掉。

  破壞了希夷劍法,陸元飛快搶攻,養吾劍連閃,直攻向何長風。

  何長風和宋破浪兩人都難過得快要吐血,他們兩人得意的希夷劍法,快慢十七式,結果都被一招之間破得干干凈凈,怎么可能!他們立馬想組織新的攻勢,結果此時陸元的攻擊到了,攻勢如同滔滔大河一般。

  滔滔大河,真的不是形容詞。

  仿佛是真的河水一般。

  陸元本來會雨之劍意,水之劍意,兩者施展出來,組織攻勢,如同滔滔大河一般太簡單了,何長風和宋破浪兩人現在面對著滔滔大河,也只有不停接招的份,只覺得對面的長劍狂飆,自己根本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第二招。

  第三招了。

  第四招了。

  原來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挨一招都是如此的艱難,幾乎是噩夢一般的交手,第七招了,啪的一聲,何長風和宋破浪的長劍同時垂了下來,何長風和宋破浪還想組織攻勢,陸元笑了笑:“兩位師叔,何不看看你們的衣領。”

  何長風和宋破浪齊齊的看向自己的衣領處,兩人同時駭然。

  兩人的衣領處,都有長短一模一樣的三道劃痕,每一道不長一絲,不短一毫。

  如此整齊的劃痕已經夠驚人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何長風和宋破浪兩人都明白一件事,衣領是貼著肌膚的,偏偏兩人衣領被切出了三道一模一樣的劃痕,肌膚上面卻連一道白痕子也沒有,甚至連感覺也沒有。

  這樣的劍術!

  何長風和宋破浪明白,如果不是陸元留手,自己二人真要死在陸元的手中。

  二人同時啞然,在一年前在無生遺宮的時候,二人中無論誰出手,都可以三十招之中勝過陸元,而僅僅過去一年罷了,兩人聯手居然七招之中便輸在了陸元的手中,真是不可思議到極點,這可僅僅只是七招!

  何長風好半天也只有無奈的說道:“也罷,這次是我們二人輸了,這株紅色長生果,我們便不與你爭。”二人開始的時候都以為陸元最弱,想先解決最弱的,哪里料得到打完了才知道陸元最強,而且遠強于他們兩個。

  宋破浪笑了笑:“老何,你是劍宗的,陸元是劍氣宗的,怎么你這個劍宗的師叔,劍法還不如劍氣宗的師侄,嘖嘖。”宋破浪和何長風兩人關系頗熟,此時自然是調笑起來,這句調笑說得何長風有些小郁悶。

  而此時其實在旁邊,到也隱藏著一位南海仙門的練體期八重的修仙者,在遠處遠遠的隱著呼吸也不敢多呼吸一下,他本來的打算是等宋破浪和何長風兩人拼得差不多了,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哪里料得到陸元這么可怕。

  該死!

  陸元可不知道這些人的心中手想,手一動拿出了一個瓷瓶,到了長生果前,長劍一揮將長生果斬下,瓷瓶往前一移一裝,這種果子五行相畏,栽的時候也份外的小心一些。

  看著紅色的長生果落入瓷瓶,把瓶口一合便裝入自己的小須彌袋當中。

  第一個長生果到手,這個長生果到手也運氣不錯。

  好了,走了,去找第二個長生果,一個長生果作用并不算太大,希望能找到更多的長生果,而且肯定的是越到后面的長生果越難爭搶,第一個應當是相對來說最容易的一個。

  —“到手了。”青城仙門練體期十重的修仙者哈哈一笑,得意無比,他運氣頗好,居然沒有什么實力高的人和他搶,得了一個長生果,左看右看之后小心的把長生果給藏好,所謂財不外露,絕對不能讓其它人知道。

  ……“哈,到手了。”這是個練體期十重的修仙者,他也得到了一個長生果,在他旁邊卻已經倒地了幾個人,這幾人盡皆被打成重傷,其中包括了一個技不如人的練體期十重的修仙者,躺在地面上看樣子傷勢不輕。

  ……“哈,到手了。”武當仙門練體期九重的修仙者江云帆哈哈一笑,他運氣頗好,得到了一個長生果,才將瓷瓶將長生果收好,結果瞬間一道快劍斬過,一只手將他那裝著長生果的瓷瓶給搶了過去。

  江云帆瞬間斬成了兩半,血染滿地,不過人還未氣絕:“你……”

  那個出手的人是個面露狂放的中年男子,在入得長生洞之前,他站在南海仙門的人群當中,顯見是南海仙門的人。

  江云帆畢竟是練體期九重殘肢重生的強者,此時兩邊的血肉不停的蠕動,還想復原這傷勢:“五大仙門,同氣連枝,你要殺我?”

  “殺了你又如何?”邪笑的中年人哈哈的笑著:“南海仙門的人從來都嗜殺,再說,在長生洞可和其它地方不同,在長生洞把你死的原因栽給妖魔,委實是太簡單不過了,對了,你全身的所有好東西,我全要了,這就是我要殺你的原因,不但要你的長生果,還要你本身的法寶。”

  邪笑的中年人哈哈一笑,手中的薄劍爆發出可怕的劍氣,將江云帆給徹底的抹殺。

  ……終有時不停的追著,他在追趕的人是練體期十重的修仙者,終有時的實力自然不及這練體十重的修仙者,但是現在至少有十多個人在追著那練體十重的修仙者,追的人當中也有練體期十重的修仙者,人多欺負人少,終有時自然也在不停的追著。

  沒法,那個在逃的修仙者手中,有著一個長生果。

  有了長生果,自然要有被人追的覺悟。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可以保持和平,但是當長生果一出現之后,一旦哪個身懷長生果被發現了的話,被追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終有時也明白,長生洞和其它地方都不同,其它地方很少殺人,而在長生洞這地方,為了竊取往長生期的機會,又有妖魔摻在其中,大家殺來殺去太正常了,在這種地方要份外的小心,一不小心可能連命也丟了。

  ……淡淡的血腥味已經開始漂浮著,此時,其實還未與妖魔那邊大規模的接觸。

  人經常是這樣,在有法制有宗老會有各種規矩約束的時候,到還能一切按規矩走,一旦到了沒有規矩的地方,而且有妖魔可以嫁禍的地方,很多人為了利益,便不會像原來那樣了,人姓,從來都是相當復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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