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留下了兩個夜來客,心情都比較平靜,畢竟他們早有心理準備,大家撤走時也沒帶走兩血族人,經此一事,樓板和屋頂要大修,清理,粘有吸血鬼血液的木板也要全部撤換,不如干脆就讓他們躺那里好了。
華家主想幫小姑娘換個客房,小姑娘說往上能看見天空,屋內又有涼風,最是有情調,用不著挪窩。
華家族老為防萬一,輪流守夜,兩個坐屋頂,其他人也在主院或側院的屋檐底下打坐,當東方破曉,屋頂的兩人悄無聲息的躍下屋,各自去洗臉晨修。
半夜有客夜闖華家,雖然鬧得動靜有點大,卻沒有弄得滿宅不寧,華家老少們都沒驚慌,等主院那邊的燈熄了,也各自睡覺。
次日,也到了6月25。
當首都的天色微明,一路披星戴月往首都趕路的賀家帥哥們也終于回到賀家賀三老爺子住的大院。
他們22號從z省出發回京,因為車里裝著嬌貴的蟲草,怕悶壞蟲草,在白天溫度升高到一定的高度便需要找地方蔽陰,開車廂透氣,為此,他們只能精打細算的預算好行程,晚上和早上、傍晚趕路,也精確的算出在哪段時間到哪個位置停留,哪個時間起程。
一路走走停停,費了數天才回到京城,昨晚也是趕了個夜晚的路,總算避過早上的高峰期,成功的在天明之際趕回大院。
當天是周一,昨天因周末,賀家在京的人都回到大院兒,早上就清早就起來等著賀小二一行人,當賀小二等人的車子剛到門口,賀家老少們涌出門迎接。
賀小二小三賀小八賀小十五賀小十六那叫個感動啊,曬出高原紅的兩小帥哥撲到老祖宗懷里嚶嚶撒嬌。
跟車回來的賀家公司旗下的幾個采購員先向賀太夫人問好再向賀家老爺子老太太們問好,然后才向賀家爺們和夫人們問好,最后再特意向賀家集團的總掌舵人賀祺禮匯報工作。
賀祺禮代賀家高度贊揚了幾個工作人員的辛苦,讓他們先進賀家休息,幾個工作人員哪肯,和賀家老少們同甘共苦的當搬運工。
因為賀家爺們和夫人們要去上班,先先將蟲草搬進院放東廂正堂,然后就去吃早飯,人多,擺了四桌。
飯后,賀祺書等有公職的人員按時去上班,只留下從商的幾個人在家,休息一陣再去搬其他東西,有z省的特產,也有些禮品,還有一部車運的是半車干牛糞。
很多東西放在東廂正堂,基本都是給某個小蘿莉的,賀家自家的份子放在西邊客廳,搬完物品,大伙兒拿出蟲草又重新打包另裝,給每個采購員半斤蟲草做獎勵,讓他們拿回家送禮或孝敬老人。
采購人員抱了蟲草回去休假,賀家老爺子們也心疼幾個去z省的孩子,讓他們休息。
當賀家帥哥們回到賀家的差不多時間,a省黟山腳下的華家老少們也早起忙碌,而樂小同學美美的睡了一覺后起來打坐,等到快吃飯前才去洗臉刷牙。
早飯沒有舉行族聚似的家宴,華家主和幾個族老們在主院西廳陪小姑娘用餐,等到太陽升起,由華家少主和華老家主帶著七八個中青年跟小姑娘“參觀”華宅,華家主帶著家族專業攝像人員再次錄攝昨晚受損的房屋內外現場,以及如何秘藏兩個血族。
華少和老家主跟著小小女孩兒從主院出去,小姑娘在前面倒背著小手兒,邁著小八字步優哉悠哉的散步,他們老納悶了,小美女究竟帶他們看啥?
晃到緊挨主宅的第一棟偏宅院的天井里,小女孩停住,斜對第一偏院的高墻,指著一個飛檐:“那個飛檐底下與山墻相接的那根橫木里有樣東西,在靠近山墻的那個套栓里,拔掉木榫栓子就能找到。記住地方啊,萬一你們記混了拆錯地方找不到東西又弄壞了老屋,修復可是很費事兒的。”
華家眾人霍然一驚,華老家主更是面沉似水:“小仙女,那里的東西是……”老宅子竟然被人做了手腳?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不是什么絕宇人倫的毒物,不過呢,如果遇上其他的,對人的生育能力還是有一定的副作用。來,我們繼續尋寶行動。”樂韻背著小手,繼續邁小短腿。
華家屋檐里的東西是誰放進去的,是什么時候藏進去的,那些是華家人該頭痛的事,她就不操心了,她只要找出不利于華家生男的一些因素就行。
華老家主心中很氣,氣得六臟六腑都是火,自家老宅竟然被人做了手腳,他們一直蒙在鼓里,如果不是仙醫門小姑娘找出來,他們自己能發現的那一天必定要等到房屋發生意外損壞時露出東西的那刻。
華家對老宅一向保護得極好,不出現炮轟雷炸等外在因素,再住個二百年都沒問題,然,華家數代以來本來就男少女多,長此以往,再過一二百年,說不定血脈都稀薄得連旁支都不如。
在華家家宅內藏臟東西,等于在絕華家的后,是絕戶計啊。
華老家主想到后果,后背寒氣直冒,強抑著心頭的怒火,陪小姑娘繼續走,心頭暗中分析當年建房子的人和歷年來有哪些古修與特殊人員到過華家,試圖找到蛛絲馬跡揪出做手腳之人。
華少早做了準備,立即記下小美女指出有問題的地方,還拍了照。
華家當陪同的人也做了記錄,大家共同記憶,就算有誰記得有點混亂,其他人總有記準確的,出錯的幾率更低。
小姑娘在前面走,華家人跟在后面,又過了兩棟宅子,小女孩指著一座房子的柱子與磉石相接的地方:“這個柱子里也藏有寶,移開定磉磚從柱子底面往中間找。”
華老家主已經不問,華少等人忙記下位置。
找到第二份“寶”,小姑娘邁著小腿兒繼續蹬蹬的跑路,以順時針的方身繞著華家主宅轉,又找出兩棟宅子里的寶,最后晃悠到一口井旁,井水干凈,上頭還蓋有遮雨的亭子。
“井里多了一塊石頭,好在浸水時間長,危害性越來越弱,不過,對水的影響還能持續幾十年,這井水挺清澈干凈,用不著封井,回頭我給你們藥,你們按說明將丸子裝紗布里浸泡在水里,三個月以內不要飲井水,等藥和水調和就能化害為益,你們家如果還有太歲,丟塊太歲下去就更好了。”
“有勞小仙女。”華老家主萬千感激于心,向小姑娘施了一禮。
“不敢當,我可是收了你們診金的。”樂韻嘴牙,眼睛彎彎如月牙:“雖然找到些對男性不利的玩意兒,也只能說是造成男少女多的元兇之一,并不是全部原因,人的體質以及生育期間的精神與生活狀態等對生育力也有影響,以后生男生女仍然還得隨緣,強求不得。”
“華家并無重男輕女,但凡是自然生得的男女都是華家子孫本身的福緣所定。”華老家主正色表態,華家求診不是輕賤女孩,而是血脈傳承無男難續,如果是緣份注定,華家坦然接受,而人為意外之類的,華家絕不忍氣吞聲,必定要查個明白。
樂韻不再跟華老家主論生男女的話題,又悠悠的回華家主宅,回客房一趟,拿昨晚詳寫的宴席名冊標注到正堂交給華家主,再給三袋藥丸子,讓他們按她標注的用量分期放井里浸泡。
華家主帶人錄拍完現場,在主院和族老主事們聯絡了古修世家當值的軒轅家說明異修血族毀約犯境的事,和宣家通氣后先擱下那事,商議何時修補主宅東廂房屋,當小姑娘返回來,他們便暫時中止家族會議。
當聽聞在宅子里找到些“寶”,華家族老們臉色難堪至極,比昨晚有異修夜闖華宅還氣憤萬倍,氣得幾乎爆走,昨晚血族夜闖老宅,無非是想挑拔離間小姑娘和華家的關系,如果小姑娘在華家發生意外,有求于小姑娘的古修古武派必定會責難華家,如果小姑娘有個馬失前蹄,華家自然百口難辯,只能背了黑鍋。
而在華家藏東西的人是想兵不刃血的絕華家一脈,血族之心可恨,欲絕華家血脈之人其心之陰險比血族更可恨百倍千倍。
華家族老們氣得臉青脖子粗,硬是給生生的壓下去,沒有離開去找地方發泄,守在正堂等小姑娘拿東西回來,他們陪她喝茶。
自己該做的都做了,樂韻提出要告辭回京,華家老少們再三挽留吃午飯,下午安排華家少主帶人陪她一起去京都。
華家主等人都知小姑娘忙,立即傳話讓人準備午飯。
午宴預定是十一點開宴,因為從黃市飛首都的飛機最早的一趟也要到下午四點,不用將宴提前,到點準時開宴,又是華家全族同席,以給小姑娘餞行。
小姑娘到華家為華家看診,找出不利華家之物,又將華家需要調養的人名冊列出來,還標明如何調養,華家主和族老們感激不盡,席間一一向小姑娘敬酒,華家主事管事們也舉杯相敬。
幾十號人輪番敬酒,就算喝茶,樂韻都喝得尿急,還得硬著頭皮禮貌的領情,幸好華家年青一輩由華少總敬三杯以此代替,才免去她宴間跑廁所的尷尬。
餞行宴到一點結束,華家主夫妻帶管家打點給華家少主帶去京城所需送去裝車,由老家主招待小姑娘。
略略休息半個鐘,起程去市里,華家除了派去保護少家主的護衛,還另派了二十人護送小姑娘去市里機場。
路途順利,平安抵達黃市機場,華家青年們取機票,華家訂的是團購機票,取回機票辦理行李托運,換登機牌,負責保護的保鏢們送少主和小姑娘進候機室,并沒有立即回家族,而是先去航站樓普通大廳,他們要等飛機起飛才放心。
華少等人提前一個多鐘到機場,沒等多久登機,上飛機后還會等陣子才會飛機,到下午四點,飛機準點起飛。
護送少主的華家人遙見飛機飛上云空,回家族復命。
從黃市到首都,飛機飛行兩小時,于傍晚六點抵達首都,降落在南機場,與樂同學所在的青大南北相對,真的是南轅北轍。
下飛機后等了二十幾分鐘,領取回行李,華家青年分兩撥,一撥提行李先回華家在京的別院,一撥貼身跟隨少主,護送小姑娘回學校。
馬上就要到七月,七月中旬各校校開始考試然后放假,樂韻要趕在中旬前完成制藥,所以沒多少時間玩耍,直接回學校去拿藥材,然后才去賀家。
從a省進京才飛兩個鐘,而從機場去青大學校短短的一段路程出租車愣是花了兩個半鐘,走市區比跨越數省還慢,可見首都的車流量有多驚人。
當天是周一,青大是上課期間,不接受外來車輛進校,樂小同學也遵守校紀在學校門口下車。
華家青年們幫提出行李,小姑娘有一個背包一個行李箱,有一只密碼箱是華家贈送的禮物。
樂小同學卻之不恭,和華少揮揮爪子,一手拖只行李箱進校門,華少和四個貼身護衛目送小女孩進校門看不見背影再次坐進出租車回,啟程回華家別院。
拖著行李的樂同學,到有環校公交車路段乘環校車到宿舍區再下車,步行回到學霸樓,看到西二樓竟然沒亮燈,猜著晁哥哥必定很忙,自己回四樓。
遠行歸來,久不居住的宿舍干干凈凈,窗子開著通風,一點也不悶,她放下行李,轉去臥室和陽臺轉悠一番,看冰箱,里面竟然有少量青菜和一點肉,廚房的鍋碗也有新使用過的痕跡。
樂小同學樂壞了,飛快的提行李箱進臥室,打開華家送的禮物箱子,有兩壇五斤裝的古貢酒,漂亮的奇石和珍珠瑪瑙,四根金條,一套精致的斗彩茶具;百年以上的幾支野生老參、首烏等藥材,幾件玉石雕刻,一塊玉化樹,還有一只木盒子裝有兩塊瓦當。
看到瓦當,樂韻“噗”的笑出聲,瓦當就是她說的華家正堂屋檐上的那種快絕跡的文化瑰寶,一塊是趙宋之期的,一塊是滿清時期的。
將華家送的禮物收起來,丟回空間,收拾自己的行李,回到小廚房洗手,拿出面和空間香蕉,制作煎餅,做好吃的,坐著啃書本。
六月是高考月,到下旬22日開始全國各省陸續放榜,各省的狀元成為新寵,很多又提早被招進青大京大,狀元們相繼進京先適應適應環境,接受學前骨干重點培訓。
身為學生會長,又是團部指導,美少年從六月中旬起就很忙,周一晚上也加班加點的在處理公務,直到晚十點才回宿舍樓,到學霸樓照例看向東四樓,看到燈光,頓時心頭開出朵朵鮮花,二話不說,一口氣爬到四樓開門進女生宿舍。
聽到門響,在看書的樂韻跳起來沖向門口,等美少年哥哥剛進屋,一頭撲過去抱著美美的少年:“晁哥哥,你家妹妹回來嘍。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抱著個軟軟萌萌的小粉團子,晁宇博滿足的揉揉小家伙的頭,戳她的嫩臉蛋:“回來也不說一聲,壞孩子。”
“人家才不是壞孩子,晁哥哥,我做了煎餅,我們吃夜宵去。”為了臉不被捏變形,樂韻抱著美哥哥的手,拖著他去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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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暈頭轉向回來有個軟萌的妹子逗,還有好吃的,美少年心都快暖化了,乖乖的洗手,坐等美食上來大快剁頤。
吃了夜宵,兄妹倆坐著說話,美少年仍如既往的先將自己幫領取的快遞告訴小團子放在哪,樂小同學“嚶嚶”的點頭如搗蒜,末了嘟著嘴抱著美哥哥的胳膊:“晁哥哥,新學期來了,我的獨居生活也要結束了吧,我不想跟人合住,你對學校熟悉,幫我找個二室的租房,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我就先搬去跟師母住啦。”
“我家樂樂不用租房,你有單獨住一間宿舍的特權,住到畢業為止。”晁宇博將粘人的小樂樂摟在懷里,輕輕的點她的小腦袋玩耍。
“特殊照顧?為什么?”樂韻驚奇不已,她沒什么功勞于學校,為什么會獲得特權?
“是軍部給你的獎勵,你軍訓打靶不是抓到一只間謀?你不是軍人也不是國防生,如果大肆宣揚或給你獎勵又怕給你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那邊派人與學校商談想安排你獨住一間宿舍以此作獎勱,然后給學校其他補償,你給學校長臉,校領導們婉拒物質補償,給你開特例,讓你獨住你這間宿舍到畢業。”
“哇,學校領導們都是好人吶!”
“我們家小團子也是好孩子。”
“你之前說我是壞孩子來著。”
“那是口誤,我們樂樂是天下頂頂好的好孩子……”
美少年為了哄妹子,洋洋灑灑的贊美她,最后被圓瞪著眼無語的小丫頭給狠心轟走,還給他拎走一食盒煎餅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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