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一臺機器就在不遠處向自己招手,樂韻心情愉悅。
米羅見交易達成,好奇地問小朋友:“小樂樂,你有一臺機器了,為什么還要買一臺?”
“我這不是好奇,將老先生送我的禮物拆來研究,我力氣比較大,不小心用力過猛,弄壞了幾個核心零件,得再買一臺來當備用零件,以后哪里壞個零件再從另一臺拆來補上。”
樂韻臉不紅氣喘,隨手自黑了一回,那臺機器還存在星核空間,研究是早就研究過了,有幾項技術因為她沒涉及,仍需要求索,還有些零件圖也沒畫。
羅伯托以驚奇的目光看著少女:“小甜心,你上手拆機器?”
艾喲,上帝圣母瑪麗亞在上,小甜心她那么嬌嬌柔柔、甜美軟萌的一個可愛小姑娘竟然親手拆機械設備?
她真能拆得開那么大的機器?
真不是羅伯托小看醫生小甜心的能力,他是真心難以想象可可愛愛的小甜心扛著大扳手拆機器的畫面,試想,當拆下一個一百來斤的鐵制零部件,她舉著說“看,這是xx。”,那畫面簡直太……具沖擊感。
米羅不說話,暗中偷笑,小樂樂力氣可大了,他有實據,一個是當初她救下他時扛著他跑了那遠的路,第二個證據就是挖松露的時候,她一個人拎七八十斤的袋子像提著七八斤的東西似的。
“嗯,我拆過三個機器人,感覺對拆機械設備還是非常有經驗的,所以自己動手拆了大機器研究。”
羅伯托與溫莎族長、溫莎家主俱露出神奇的表情,上帝喲,小甜心她拆過機器人,所以她覺得她拆機器設備的經驗非常豐富?!
“……”米羅對小朋友佩服得五體投地:小朋友太可愛了!她拆了三個機器人就是拆機械設備經驗豐富,哈哈哈!
坐在倫椅上的小溫莎先生整個人都是懵逼得,如果按照東方醫生少女說得她折過機器人就是拆機器設備經驗豐富,那么當某人生病了,憑著某些癥狀去找相應的藥聽了,豈不等于也是懂醫?
身為一個機械工程設計師,他不贊同東方少女那種連皮毛都不懂就去拆缷機器的做法,但是,他沒權利說不可以那樣做,唯有假裝自己沒聽見東方少女在說什么。
“?”溫斯頓腦子里閃過一個又一個的閃電符號,瞥不住,震驚又忐忑地問:“醫生小甜心,你不會真準備改行去研究機械制造吧?”
“沒有,我是因為未來準備用機械設備制藥,所以需要研究一下高精密的機器,分析制藥設備需要達到哪個級的精密程度,從機器流水線制造出來的藥才能達到我滿意的要求。”
真相是不可能說出來的,樂小同學也知道自己怎么說都行,反正沒人全天候的盯著她,也人知道她一直在做什么,也沒人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拆了大機器。
“哦哦,這就好這就好。”溫斯頓徹底放心,醫生小姐不改行就是疑難雜癥病人的福音,她要是改行,再有像溫莎家族孩子這樣的病人,可就找不到醫生醫治了。
米羅眨巴著像晴空下海面的藍眼睛,瞅著小朋友微笑,心里就一個想法:想看小朋友扛著大板手拆機器的樣子!
小朋友給人做針灸救人的樣子超級迷人,她拆機器的樣子想必同樣迷人!
他覺得等時機合適了,悄咪咪的與小朋友打個商量,她下次拆機器的時候讓他圍觀一下……呃,不,是讓他協助一下,比如,他幫忙遞遞扳手、老虎鉗什么的。
心中有個超美妙想法的米羅,心情飛揚,嗯嗯,與小朋友在一起,驚喜總會不期而至,開心嚶!
羅伯托是不知道自己最優秀的教子米羅在想啥,他要是知道了必定會大力支持,外加將奧斯卡也扔過去當“協助”。
老霍華德先生生怕醫生小姐對機械設備的興趣超越對醫學的熱愛,趕緊轉移話題,招情地招呼大家品嘗紅酒。
樂小同學有償趣釀紅酒,喝酒的興趣不高,品嘗了紅酒的口感便點到即可,喝了點水果,提議溫莎先生們帶路去他們的客房,她準備給病人做針灸。
溫莎族長自然非常樂意醫生小姐早早給溫莎家族的孩子解除病痛,客氣的請羅伯托和溫斯頓一起去客房坐。
羅伯托和溫斯頓并不想知道溫莎家族的,回避還來不及,哪可能那么沒眼色,婉請了邀請。
溫莎族長鄰著醫生小姐去客房,家族保鏢們推著輪椅。
到了客房,由貼身保鏢將輪椅推進套房的休閑會客小廳,其他保鏢們在門守著。
樂小同學讓溫莎家族的人將輪椅推進小溫莎先生住的客房,叫人按吩咐將病人扒掉多余的衣服再放地上,然后果斷地將幾位溫莎先生給趕出去,將門一關,拒絕人圍觀。
小溫莎先生被扒得只穿底褲,挺害羞的,可惜,害羞不到半分鐘,一片銀光閃動后一根根的針扎在了他身上,他也沒多余的心思關注自己光不光身的問題了。
小蘿莉治病的時候從來都是干脆利落,一頓“天女散花”將大部分針給扎在了小溫莎先生身上,再手動扎一些重要穴位上的針。
扎完針,再給小溫莎先生吃藥丸子,然后先溫針,之后再啟動九陽烈火針陣,然后又啟動一次大衍。
做了一次針炙,耗時將近一個鐘。
那還沒完,再將人翻個身,背后同樣的針灸流程也走一遍。
第二波針灸治療完成,小蘿莉拔掉醫用針收起來,將背包掛肩上,伸手戳了戳某個皮膚白皙、身形勻長的帥哥:“海倫小先生,你為什么還躺著不起來,地面很暖和嗎?”
海倫,是小溫莎先生的名字,歐美國家叫海倫的人多得像華夏國的“小明”,是屬于遍地可見的常用名。
而且,男女適用。
正常情況下,女生叫“海倫”的多一些,男性略少。
“?”小溫莎問號臉。
他有看到身上的針在自己跳動,也看到了針冒火,完全超出了科學理論的一幕布發生在眼前,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被翻來覆去的翻過身,后背做針灸時,他保持著趴地的姿勢,當聽東方少女問他為什么不起來,他一時沒弄清楚她的意思。
沒弄明少女的意思是一回事,身體的條件反射能力不弱,他下意識的雙手一撐地就變成了做俯臥撐的姿勢,再一挺腰桿側身,先蹲后站,一下子就站立起來。
直到人站直了,又驚又喜,連蹦帶跳得蹦跳著,尖叫:“啊啊啊啊-”
那聲音有如魔音穿腦。
樂小同學可不想受聲音攻擊,也不管激動的無法停下來的小先生,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到門口,拉口了門。
門口杵著兩尊門神。
門神溫莎族長和溫莎家主在被醫生小姐轟出門后因為緊張,坐立難安,又因不知道醫生治療進行到了哪一步,不敢去碰門,坐一陣,踱一陣。
他們就那么在反復起起坐坐中熬了兩個多鐘,當聽到從房間內傳來輕微的說話聲,兩人下子就跑門口守著。
當聽到自家孩子的驚叫聲,兩人差點想破門而入。
還好,他們克制住了,當醫生小姐拉開門,兩人的目光忍不住就朝房間內瞟,正好看到自家孩子海倫像在跳皮筋似得蹦蹦跳跳地跳個不停。
僅僅兩個多小時,已經癱瘓并且被醫生判定不可能恢復、甚至無法逷止肌肉繼續萎縮的人,竟然完好無損地站了起來!
“海倫?”
“寶貝?”
溫莎家的兩位掌權人,先是呆愣,轉而就是無比震驚地盯著原地蹦跳的孩子,整個人都震憾到了。
“我在。”激動得無法抑止想跑想蹦跳的海倫·溫莎,激動得應了一聲,望向門口,看到家族長輩,露出了無比明媚的笑容。
樂小同學在溫莎家的兩位大佬望向客房內時的人時,自己繞開兩人,去一邊的沙發坐下,慢悠悠得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喝。
原本強自壓迫自己鎮定,還坐在休閑區沙發上的幾個溫莎家族的中老年先生,在醫生小姐開門出來時,也坐不住,跑門口張望。
溫莎族長和溫莎家主站了站,與后來的幾人一起沖進了客房,激動地圍著海倫打量,還上手,捏孩子以前萎縮現在竟然看不出任何萎縮樣子的手臂和臉。
海倫被提得一張臉發紅,不討其煩的回答長輩們問長問短的問他感覺如何。
溫莎家族的先生們激動得圍著海倫討論了十幾分鐘,才冷靜下來,呼啦啦地跑回休閑的小廳,對著醫生小姐一迭聲的表示感謝。
東方的醫生小姐,收費不便宜,可貴有貴的理由,她接診即從無失手。
明明是無可醫治的漸凍人,到了醫生小姐的手里不到三個小時就病愈,人還完好如初,這樣的醫術,舉世罕見。
溫莎家族的先生們對東方古老的醫術敬佩又驚嘆不已,難怪同為古文明國的其他國家只存在歷史,唯有華夏國傳承至今,古文明之國的古老醫術,果真是只能傳承,無可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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