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姜染下樓吃飯的時候聽到姜爸姜媽在閑聊，她漫不經心的吃著飯，有意無意的聽著。
“溫老凌晨的時候人走就了，一會兒一起去醫院看看。”姜爸和姜媽商量著，姜媽沒有意見，點頭同意，也沒有特別驚訝。
畢竟溫老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溫老？”倒是姜染，聽到這話，蹭的抬起頭來，“溫樂的爺爺？”
姜爸應了聲，“嗯。”
“怎么這么突然……”
明明昨晚溫樂還在宣布和宴家聯姻，宋晟還說溫老爺子在醫院，怎么一覺睡醒，人就走了。
姜染對溫老爺子印象不深，沒什么接觸。
記憶里，她好像很小的時候見過溫老爺子一面。
好像那個時候溫老爺子身體就不是很好的樣子，整個人也很嚴肅，和她的爺爺或者江爺爺都不同。
姜染想了想，便道：“我也去吧。”
姜爸抬眸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老實一點：
“你就別去了。等之后葬禮的時候和小江一起過去一趟。”
畢竟都是小輩人，和溫老爺子和溫家也都不熟悉，現在過去完全沒有必要。
“3456789。”姜染把手里的順子甩在桌上。
江野捏住自己的牌想要出，但是一抬頭接收到姜染的眼神后又默默地把手放了下去：“過。”
姜染沖他眨了下眼睛，心滿意足。
江野突然覺得老婆還是很好哄的，起碼姜染是這樣。
姜染扭頭看向宋晟，“喂，你到底有沒有啊。”
“啊？”宋晟回過神來，看了一下桌上她剛剛出的牌，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搖頭。
姜染笑著把手里剩下的牌一扔，“我贏了！”
宋晟啊了一聲，“怎么把把都是你贏啊，江野你也不出牌打她！”
“她是地主啊！我嚴重懷疑你背叛了我們農民之間淳樸的兄弟情。”
聞言，江野眼神戲謔的看向他，問了句：“我好歹每局還出過幾張牌，你呢”
宋晟：“……”
“不是我說啊，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有江野幫她洗牌，姜染撐著下巴看向宋晟，仔細的打量著他。
宋晟有些心虛，抽了一張大鈔給她，“沒想什么啊。”
姜染拱了拱鼻子，顯然沒信他的屁話。
“對了。我爸說，等溫老葬禮的時候讓我再和你一起去。”姜染伸出腳在桌子底下提了提江野的小腿。江野低低的嗯了聲，表示知道了。
見他反應這么平淡，姜染又踢了踢他。下一秒，她發現自己的腳好像動不了了。她低頭往桌子底下看過去，發現自己的腳背江野的腿死死地夾住。她抬頭看向對面的某狗，某狗也抬頭看向她。
四目相對，江野的眼神清亮坦然，姜染卻先紅了臉。
不為別的。
她感覺到某人的腿有意無意的在蹭她的腳踝。
姜染手指摳住桌沿，忍住沒當場掀了桌子。
江野也知道她這種性子得慢慢撩，不然太急了的話容易適得其反。
他放開她的腳，淡定的把手里的撲克牌放在桌子中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