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還說那是你初戀呢，這么一看，也不是嘛，他瞎吃什么醋。”程子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算初戀吧。”反正姜染覺得不是。
“從一點來判斷是不是。”程子謙放下手里的筷子，語氣玩味：“你被拒絕的時候有沒有很傷心，或者哭鼻子。”
姜染頓了頓，之后搖了搖頭：“……沒有。”
“傷心是有一點的，哭倒是不至于。因為他那個時候話說得還是有點傷人的，而且還是江野在他那里說得我的壞話，我就更難受了。”
“后面主要是因為當時要早戀被抓到了，被罰了幾千字的檢討，有點難堪。”
“這么說來那江哥才是你初戀啊。”
“昂。”姜染應聲。
程子謙像是開玩笑一樣，隨口說了句：“那個秦康有沒有可能現在喜歡你啊。”
“誰？”
忽然，他肩膀一重，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
程子謙手一抖，他回頭看了眼，之后苦笑著：“什么誰？誰啊？”
“再聊什么？”
江野在他旁邊坐下，坐在姜染對面。
程子謙輕咳了一聲，拿著筷子說著：“我們在聊暑假的事兒呢。”
“對了江哥，你暑假回京都嗎？還是留在這邊做志愿者？”程子謙正好繞開話題。
祁遇也配合的出聲：“我和子謙都打算報名，江哥你來嗎？”
聞聲，傅音音直接抬腳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腳：“那我呢。”
“不影響我陪你玩。”祁遇被踹了一腳也沒惱。
“你也可以報名啊，我們一起。”
傅音音剛想拒絕，就聽到祁遇又道：“會加學分。”
聽到這兒，傅音音眼前一亮，“我去！”
祁遇：“……”
“誒呀不過一想，江哥肯定要陪姜妹回家啊。”程子謙夾著菜。
江野沒猶豫，直接道：“我參加。幫我報名。”
聞言，程子謙一頓，之后抬眸看了一眼姜染。
姜染聳聳肩：“我暑假要去國外。”
程子謙點點頭，那怪不得江野也要參加了。
自己回去也是一個人，嘖。
幾分鐘后，江野放下筷子，突然開口：
“你們上午去哪兒了？”
“……”餐桌上靜了一瞬，之后程子謙率先笑著打哈哈：“能去哪兒啊上課唄。”
江野微微側眸，看向他：“你們曠了一節。”
程子謙：“……”
“你說第一節啊，害，早上回去之后就補了一覺，睡過頭了，是吧祁遇。”程子謙給祁遇使眼色。
祁遇輕咳了一聲，順著他的話點頭。
雖然他也清楚江野并不會信。
江野沒回他什么，只是沉默的看向對面的姜染。
接收到他的注視，姜染抬了抬眸，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也去了。”
這話不是疑問句。
江野的語氣很平淡。
姜染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你這是做什么？審犯人？”
“我沒去。”她這么說。
下一秒，江野動了動嘴角，想說什么。最后他沉默著起身：“我吃好了。”
盯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姜染才收回視線，之后丟掉了手上的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