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州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限時寶箱出現了。上次出現的時候,開出了一堆好東西。這次的限時寶箱想來也不會太差。
問題是,這次的開箱方式可千萬別是徒弟們的武器。
來回跑,那得多久?
陸州看了下價格,售價一萬點。
這年頭,物價太高,收入還是老樣子,怎么活?
還好剛才那一波功德提示,賺了不少,足夠花銷。
功德點:51440。
“購買。”
陸州幾乎沒有猶豫,選擇購買了限時寶箱。一萬點的功德瞬間花了出去。不過,陸州也不心疼。
一抹光華落下。
一個偏墨色的箱子出現在桌子上。
同時系統的界面上倒計時計算,七天時間。
陸州走了過去,仔細觀察了下箱子的形狀外表。
可千萬別有什么特殊的解開方式……司無涯沒有帶在身邊,自己也不想動腦子,花的時間太久的話,就不劃算了。
觀察了半晌以后。
沒發現箱子上有任何圖案,這說明這次的打開箱子,不需要使用徒弟們的武器。
還好還好。
那么……該如何打開呢?
在箱子的最上面,除了一個細小的孔眼以外,其他五個面,光滑平整,沒有缺口,沒有其他的凹陷的地方。
陸州眉頭微皺。
難道這細孔,就是插鑰匙的地方?
只有這一種解釋,說得通了。
陸州掏出未名,調動元氣,往上面一劃——
火花四濺,這寶箱和上一個寶箱一樣,結實無比。
這意味著它本身也可以作為武器使用,不弱于荒級的武器。
就是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像之前那樣變成拳套,否則的話,就只能想辦法做一個狹長的細鏈子,勾住細孔,當掄大錘一類的武器使用了。十個徒弟,誰喜歡誰拿去。
想到此處,陸州不再耽誤時間,而是進入參悟天書的狀態。
開箱子的事,得群策群力,僅僅只靠自己一個人,難度很大。
不知不覺,時間流逝。
第二天一早。
陸州便令人,讓四個徒弟,孟長東,夏長秋,田不忌,紀風行和巫巫來他的別苑。
他將箱子隨手一揮,丟在了別苑中。
眾人圍繞那墨色寶箱看了好一陣。
毫無頭緒。
孟長東拱手道:“陸前輩,這是?”
“一個寶箱,需要你們開動腦子,打開它。”
“這還不簡單,師父,看我的!!”
小鳶兒抬腳帶著罡氣,踹了過去。
砰砰砰!
連踹三腳!
眾人看得十分無語。
箱子都被踩得陷入地面,依舊是完好無損。
小鳶兒哼道:“還是大師兄和二師兄劈開吧……“
這丫頭這么長時間還是偏愛武力,太暴躁了。
陸州搖搖頭說道:“此物極其結實,荒級武器,就不必再試了。”
于正海點了點頭道:“這和當初讓我們看的箱子一樣,師父,您從哪兒搞的?”
“不該問的別問。”陸州淡淡道。
于正海尷尬地笑了笑。
師父有好東西再正常不過了,魔天閣當初也是因為這個被天下人惦記。十大名門表面上是要圍剿魔天閣,內地里無不是覬覦魔天閣的寶貝。
“這種動腦子的活兒,還是留給七師弟吧。”于正海讓開。
虞上戎抱著雙臂,淡然看了一眼,說道:“若是殺人,我在行;此事,恐怕只有七師弟可以解決。”
陸州也沒指望他倆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他看向夏長秋和孟長東,問道:“你們有何看法?”
夏長秋和田不忌連連搖頭,表示沒辦法。
孟長東贊嘆道:“如此精致堅實如荒級的武器,我倒是頭一次見,不過,這上面的細孔,應該就是開箱的唯一之處。”
“廢話,連我都看出來了。”小鳶兒白了他一眼。
“孟長老無需介懷,我這九師妹一向如此……時間久了,你會發現,她其實很尊老愛幼的。”虞上戎說道。
小鳶兒被人這么一夸,連忙嘻嘻笑道:“謝謝二師兄夸獎,還是二師兄最了解我。”
孟長東:“……”
陸州搖了搖頭。
看這樣子,暫時是沒辦法打開這箱子了。
正準備將箱子收起的時候——
海螺卻皺著眉頭,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指著箱子道:“它……它,我,我見過。”
眾人目光轉移。
有些驚奇地看著海螺。
陸州也很驚訝,系統出品,海螺怎么認識的?故意引導?
冥冥中自有注定。
見她表情不太對勁,陸州便緩聲說道:“不要著急,慢慢想……看清楚。”
他隨手一揮,那寶箱懸浮了起來,飄到了她的面前。
海螺搖了搖頭,說道:“記不清了……”
陸州嘆息一聲,將箱子落下。
海螺又迷迷糊糊地道:“鑰匙……我只記得鑰匙。”
“在哪?”陸州問道。
“皇……皇宮。”
皇宮?
陸州心中一驚。
難道要去一趟大棠皇宮?
孟長東眼神復雜地看著海螺說道:“陸前輩,你的十弟子,哦不,十先生,去過皇宮?”
“她本就是紅蓮界人,天可憐見,本座收她為徒,傳她修行,讓她在蕓蕓眾生之中擁有自保之力,安穩度過一生。”陸州緩聲說道。
“海螺通曉獸語,精通音律……孟長老,你是紅蓮中人,見多識廣,可有聽說過?”
或許能打聽到海螺的家人或者親戚什么的也未可知。
“通曉獸語,精通音律的天賦極少,我知道的,倒是有一位……她名叫洛宣,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天才。”
紀風行立馬附和道: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天武院的天才,以前都叫她瘋子,那天梭,紅色的運輸器,還有道紋,都是出自她手。”
于正海想起自己的身份,他與海螺頗有相似之處,尤其是復生之后的那段時間,亦是記憶和修為蘇醒的一種狀態。
于正海說道:“莫非海螺就是洛宣死后復生?”
眾人一驚。
小鳶兒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嚇了一跳。
海螺滿臉迷茫地看著大家,自己也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漸漸內心有些委屈。
孟長東哈哈笑了起來,搖頭道:“這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紀風行疑惑地說道。
“巧了,洛宣,壓根,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