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星期的籌備,魏真和景中花的婚禮在陽公城的陽公湖畔的陽公湖酒家里舉行。
陽公湖酒家在地星球與蒙國的戰爭中被炸毀,而今的酒家是在原來的遺址上重建的。
陽公湖酒家現成了陽公湖有名的望湖樓,主樓為10層的現代玻璃墻的圓形鳥巢建筑,它與幾幢幾何形狀的副樓連綿相接,比原來的建筑現代、氣派。坐在陽公湖酒家最高層的望湖廳,俯瞰著煙波縹緲的陽公湖,整個陽公湖光山色盡收眼底,讓人心曠神怡,它是陽公城中游人登高飲酒的所選的最佳地方。
陽公湖酒家雖是高檔飯店,但老板很會做生意,不放過每一位來陽公湖觀光瀏覽的旅客,他將底樓一層開辟為普通平凡人吃飯之處,二樓至七樓為高檔貴客食住之處,平常酒樓熱鬧非凡,來往的過客游人甚多。
魏真和景中花兩人早就生活在一起了,而且他們有了螞蟻王國的經歷之后,兩人的心早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已經彼此不能分開了,回到地星球后在景夫人的催促下,第二天他們就到地星國婚姻辦事處辦理了正式的結婚手續,成為了正式夫妻,舉辦婚禮對他們來說無所謂了,兩個年輕人的想法正好與魏新宇和恒麗雅合謀,他們認為一家人簡簡單單在一家酒店里坐在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就行了,沒有必要大張旗鼓地操辦婚禮。
花曉蓉可不這么想,她只有這么一個女兒,按照真國的風俗,女兒的婚事辦得越隆重,女兒今后就越幸福,她不想讓女兒吃苦。她要求她女兒的婚禮必須辦得比普通人隆重,因此,他們包下了陽公湖酒家的一、二樓大廳,并預定了近一百桌的酒席。
操辦這么隆重的婚禮,開銷很大,魏新宇和恒麗雅在陽公湖購買了一個大院之后,需要支付銀行的購房貸款,他們沒有余錢來支助年輕人了;魏真和景中花也是拿工資吃飯的,平常景中花根本不注意節約,大手大腳,每個月都超支,幸好變成微縮人的那些日子不用花錢,但手中的錢不多根本不夠婚禮的開銷,因此,婚禮所有的開銷只能由景將軍夫婦支付。
今天魏真和景中花的婚禮的現場布置在主樓二樓的大廳里。大紅的花朵彩虹橋擺在偌大的陽公湖酒家大門口前,在門前的兩旁掛滿了喜慶的燈籠。由于酒店旁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前來參加婚禮的車輛,不得不臨時占用酒店門前湖邊的車道停車,參加婚禮的車輛鱗次櫛比,一直沿著湖邊的車道延伸很遠,可見參加婚禮的人很多。
今天一樓作為接待廳,參加婚禮的人,可在此大廳暫行休息,吃喜糖、嗑瓜子、抽煙、品茶和聊天。二樓作為婚禮的舉辦廳,布置得金碧輝煌,華麗的燈光照射在婚禮現場,把整個大廳映得熠熠生輝,在每張鋪著潔白繡花桌布的餐桌上都擺上了鮮花、酒、飲料和香煙等。
中午十二時,吉時到,在二樓的大廳里,已經坐滿參加婚禮的賓客,隨著《夢中的婚禮》緩緩響起,婚禮主持人走上舞臺,用他特有的嗓音開場,他請出穿戴一新的新郎——魏真。主持人為大家講述一個故事:
“傳說中,王子從遙遠的火星,來到了地星球,他用深情的吻吻醒了正在沉睡的公主,他們一起經歷了萬千磨難,沖破各種束縛,今天他們終于走到一起了,來到我們的現場,讓我們請出新娘,一起見證一段美好的愛情。”
鐘聲響起,然后是所有人都熟悉的結婚進行曲,只見景中花身穿潔白的婚紗,挽著父親景將軍的手緩緩步入紅地毯。今天景中花紅光滿面,顯得異常的年輕美貌,白色的婚紗滑的緊緊地貼著身體的線條,展露出嬌好的身材,飄逸的裙尾更拖出了細長白皙的雙腿,綴著金色的古飾印花U字領下,透著媚惑誘人的白白的肌膚,她如同仙女般的降臨。
當新郎魏真從新娘景中花父親景將軍手中接過新娘時,深深的一個鞠躬代表了千言萬語。
景中花挽著魏真的手,也挽著她一生的幸福,踏著鋪滿幸福的花瓣走向婚姻的舞臺。
坐在離舞臺前不遠處的男方親人桌旁,恒麗雅一個人坐在那里,看著自己的兒子步入婚姻殿堂,內心很高興,她的眼睛禁不住噙著幸福的淚水,竟忘了注意身邊來了一個人。
此人就是貝爾丹,她看見恒麗雅眼睛里含著眼淚,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恒麗雅的手臂,說:
“雅姐,你今天高興呀,想不到你這個生物人仍然還保留著感情呀。”
“丹妹,你沒有感情嗎?”恒麗雅問道,“如果你沒有感情,你就不會親自來參加男兒的婚禮了。”
“我,……”貝爾丹不好說她到地星球來的目的,“男兒是我的兒子,我當然要參加呀。”
魏新宇找到了她們,在兩人的對面坐下了。恒麗雅奇怪地問魏新宇:
“你說你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會議,不能參加男兒的婚禮了,究竟是什么重要會議?會議這么快就結束啦?”
魏新宇不便多說,只是回簡單地答:“嗯。這個會議的確挺重要的,不過,內容很少。”
這次會議是貝爾丹專程從天庭趕來告訴地星球人類一個將要發生的重大事情,它屬于保密的范圍,對恒麗雅他不便多說。
參加會議的只有少數人,作為參加會議人員,魏新宇聽到貝爾丹告訴大家:“天庭的烏迪威將軍,有可能就在今年內,要將太陽包裹起來,開始實施他的戴森球計劃的最后階段。”
在場的地星國主席、副主席和總理等都感到十分震驚,覺得天庭的做法不可思議,他們紛紛請求天庭不能這么做,請求貝爾丹替他們到烏迪威將軍那里求情。但貝爾丹很冷漠地回答,說她到地星球來只傳遞消息,別的她啥都不管。她建議地星國提前做好應對準備,不能消極對待這件事,要積極想辦法解決戴森球對地星球所產生后果,最好是能夠阻止烏迪威將軍的戴森球計劃。她故意向大家透露,天尊也反對戴森球計劃,但對于烏迪威將軍的行為,他遵照宇宙法則,不能干涉,只能暗中支持。這分明就是想把阻止戴森球計劃的任務甩給地星國人干。
王守仁主席感覺這件事很棘手,他問貝爾丹:
“我們地星國人有這個能力阻止烏將軍的戴森球計劃嗎?”
貝爾丹詭異地回答:“應該可以,地星國不缺這樣的人才,但我不便指明,天機不可泄露。”
大家用希望的眼光看著魏新宇。對于如何阻止烏將軍的戴森球計劃,魏新宇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他擺手,推辭說;
“這件事我干不了,地星國內的高人很多。”
散會后,主席特意把魏新宇留下了,他知道只有魏新宇和恒麗雅有這個能力,想讓他領頭做這件事,卻被魏新宇再次拒絕了。他們兩人長談許久,沒有談成一個結果,王守仁主席覺得再談下去也無意義,正好今天遇到魏真和景中花的婚禮,作為主席也該去慶賀一下,于是他與魏新宇一起趕到了婚禮現場。
地星國主席參加婚禮,增加了婚禮的熱鬧氣氛,景將軍邀請王主席到婚禮的舞臺上講幾句話。因此,魏新宇一個人獨自到了貝爾丹的對面坐下了。魏新宇對于王主席在婚禮上的講話他一點都不關心,他走到貝爾丹的身邊,俯身在她的耳邊,說:
“我們出去談一下好嗎?”
貝爾丹點頭同意了。兩人一起走出陽公湖酒家,來到了陽公湖邊。兩人在陽公湖邊默默地走了一段路,還是魏新宇忍不住了,他說:
“貝爾尊是個老滑頭,他不去阻止烏將軍的戴森球計劃,卻讓我們拋頭露面,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貝爾丹替太爺爺辯解說:“太爺爺這樣做也是為我們好。我們想利用地星球的地下制造工廠制造武器來對抗天庭的計劃他已經知道了,只是一直沒揭穿我們。這次,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試用我們地下制造廠生產的武器,看效果如何。”
魏新宇感到奇怪地問:“他貝爾尊不管地下制造工廠了?”
貝爾丹告訴他:“他把權力交給了貝爾麗,由她來決定武器的使用。如果是這樣,我們的計劃又進了一步。”
魏新宇提醒貝爾丹:“這個貝爾尊不簡單,他又想利用我們幫他干大事。我這回可沒有你們傻,我不干了。烏將軍的戴森球計劃與我何干,想讓我去阻止他,到時候我成功了,他貝爾尊有一份;失敗了,與他何干?就是我把性命丟了,對他來說一點損失都沒有。”
貝爾丹驚訝地看著魏新宇:“你不想保護地星球了?這個地星球可是我們許多火星人的家園呀。如果戴森球計劃成功了,我們地星球就完蛋了,到時候地星球人類只有被毀滅的命運。況且,這件事天尊可暗中支持我們呀,我們何嘗不拼一下。”
“我們替天尊干了許多事情,”魏新宇說,“我們卻沒得到天尊的一點回報,關于戴森球這件事,他出面是輕而易舉的事,為何偏偏要我們出面,他想當老好人?我們當惡人。”
貝爾丹說:“你干與不干,我不勸你。”
魏新宇說出了他的顧慮:“我和恒麗雅什么都不怕,唯獨想替魏真他們年輕人著想,如果我們不成功,殃及了他們,這樣的結果,你也不希望看到吧。”
“魏真,他也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他受委屈的。”貝爾丹向他保證,“如果他們在地星球待不下去了,我會偷偷地把他們接回天庭。”
魏新宇拱手行禮:“今后我和恒麗雅遭遇不測,魏真和景中花就拜托你了。”
貝爾丹覺得魏新宇好笑,說:“你婆婆媽媽的,有這么多的顧慮,不像是金屬人。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魏真是我的兒子,不用你拜托我,我照樣要關照他們,不會讓他們受委屈。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參加兒子的婚禮吧。”
貝爾丹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