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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心愿

  蒼穹決戰正文卷魏新宇送走了貝爾丹之后,他又返回到婚禮桌上,此時主持人宣布婚禮的禮成,大家頻頻舉杯,相互敬酒,開始了婚宴上的觥籌交錯。他走到恒麗雅的身邊還未坐下,陸向東端著酒杯笑呵呵地走了過來,身后跟著是解素莉手里也拿著一杯飲料,陸向東拍著魏新宇的肩膀,恭喜道:

  “祝賀你兒子接了一個漂亮媳婦!祝你們早日抱孫子。”

  魏新宇立刻從桌上拿起一個酒杯,與陸向東碰杯,說:

  “謝你吉言,干杯!”

  兩人仰頭將手中酒杯的酒一干而盡。魏新宇拿起桌上的酒瓶給陸向東添酒,解素莉將杯子伸向恒麗雅的面前,說:

  “恭喜你!”

  恒麗雅微笑地說:“同喜!”

  兩個女人碰杯后將杯中飲料一飲而盡。緊接著,有不少的人都走到魏新宇和恒麗雅面前道賀。魏新宇喝了不少酒,恒麗雅知道他是金屬人,酒在他的肚子里如同普通的水,用不著擔心他會醉,只是覺得吃在他的肚子里浪費了,有點暴殄珍物。

  兒子魏真和兒媳婦景中花也來到了魏新宇和恒麗雅面前,給他們敬酒。魏真和景中花兩人都滿臉通紅,看上去喝了不少酒,魏真端著酒杯對他們說:

  “謝謝你們對我一直照顧,從今天起我已經長大成人了,可以擔負家庭的重任了。干杯!”

  景中花舉起手中的酒杯,說:“干杯!”

  恒麗雅高興地舉起杯子說:“我兒已經長大了,祝賀你,干杯!”

  “干杯!”魏新宇很激動地說,他碰杯后,將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接著說,“我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們今后平平安安地生活,當父親的不希望你們再去冒險了。”

  景將軍端著杯子走過來,說:“說得好!我覺得人這輩子能夠平平安安地度過就是最大的幸福。”

  王守仁主席也來湊熱鬧,他笑容滿面地說:

  “我們這代人的奮斗,就是為了我們的子孫將來的幸福。我說得對面嗎?來干杯!”

  大家碰杯之后,魏真和景中花又到隔壁的去敬酒去了。王守仁主席和景將軍順便就坐在魏新宇身邊的兩個空座位上,與魏新宇和恒麗雅邊吃邊聊起來。在談到魏真和景中花今后的工作安排時,景將軍很直白地對王守仁主席說:

  “魏真雖說是我的女婿,但我仍然向你推薦,他的能力比我強多了。在他當暗星球探險隊隊長之前,他已經是地星國太空艦隊的司令,現在他回來了,至少讓他官復原職吧。”

  王守仁主席笑了笑,說:“你不用擔心,他的職務我們早有安排。”

  魏新宇很關心地問:“你們準備給他安排什么職務?”

  王守仁主席說:“為了因對外來威脅,地星國準備成立地星國太空遠征艦隊,由他來當這個司令。”

  魏新宇和恒麗雅異口同聲地說:“不行!”

  王守仁主席兩手一攤,說:“怎么不行?魏真年輕有為,又曾經在天庭里待過,他不行就沒有人能當這個司令了。”

  恒麗雅指著魏新宇說:“他當這個太空遠征艦隊司令最合適。”

  王守仁主席扭頭看著魏新宇,問:“你愿意嗎?你一直在我面前推托。”

  魏新宇點頭,說:“行,我干。”他為了兒子,只好答應了。

  王守仁主席見魏新宇點頭答應了,很高興,說:“既然你擔任了太空遠征艦隊司令,我把魏真安排到地星國海陸空聯合總隊參謀處當參謀長。”

  “景中花呢?”景將軍害怕主席忘了安排她的女兒。

  “她嘛?”王守仁主席想了想說,“地星國各省、州的官員都滿員了,現在第三屆地星國婦女會長還未期滿選舉,現又是和平年代,按規定部隊像她這般年齡的婦女需要退役了,她的工作我們還要考慮一下。”

  恒麗雅建議:“我們陽公寺里有一個打造超人的實驗室嗎?我建議成立了一個地星國基因研究所,繼續做超人實驗,它屬于部隊編制,讓景中花當所長,將軍級別,對她來說不虧。”

  王守仁主席提醒道:“地星國基因研究所已經有了。”

  恒麗雅想了想,說:“實驗室在陽公寺內,對外叫地星國佛教研究所,對內稱地星國超人實驗研究所。”

  王守仁主席覺得可行,他說:“行,等我與副主席、總理們商量之后,再做決定。”

  王守仁主席認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還未等婚禮結束,就坐上專車打道回府了。

  婚禮一直延續到吃了晚飯之后才結束。

  不久地星國佛教研究所成立了,景中花當了研究所所長。陽公寺的許多和尚都感到奇怪,地星國佛教研究所論資格應該是一泓長老來當,或者魏真也行,卻讓一個陽公寺的女香客來當這個所長,確實是難以服眾。一泓長老只好給弟子解釋:她是做佛經研究的所長,她是官員,不是修行者。

  景中花為了與她的所長職務相匹配,她與魏真一道花了幾天的時間寫了一部《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書籍,并連夜在地星國出版社出版。

  不過陽公寺大多數和尚認識景中花,他們只知道景中花是個女香客,仍然議論紛紛,認為景中花不懂佛經不具備當這個所長。恒麗雅為了讓這些和尚們閉嘴,她與一泓長老商量,覺得讓景中花在佛堂里為和尚和香客們講課。

  一泓長老有點猶豫,他問恒麗雅:

  “她行嗎?”

  恒麗雅將景中花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著作,遞給一泓長老,說:

  “你看了她寫的這部著作后,你就認為他有資格了。她的演講,應該沒有問題。在她的大腦里裝下了所有的佛經,我只是擔心她的現場水平發揮。”

  一泓長老把景中花的著作《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簡單地翻看了一下,說:

  “等我把她這部著作看了之后,我再回答你。”

  “行。”恒麗雅點頭說,“我等你的消息。”

  一泓長老花了一天的時間將景中花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仔細看了一遍,認為她寫的很好,感覺不像是景中花一人之作,里面的內容好像有魏真的說法,但這是一部難得的佛學書籍,他決定再聽聽景中花的演講,看她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水平。

  讓景中花替他弘揚佛法也是魏真的心愿,他當然不愿意讓自己的媳婦在佛堂里丟丑,因此,景中花的演講稿也經過他的仔細修改,盡量做到萬無一失。

  一泓長老為了聽景中花的演講,他在演講的大殿里專門找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今天大殿里座無虛席,除了香客外,還有不少和尚。魏新宇、恒麗雅和魏真最后的一排位置坐下。

  景中花在大殿講臺的椅子上,她借助麥克風,手里舉起一部書對大家說:

  “這是我最近寫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如果大家感興趣的話,等我演講完后可以到長老那里去領取。”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講臺下的香客和和尚們眼睛盯著景中花,聽她的演講:

  “我今天所演講的內容是我的《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的很小一部分,這是我個人對佛學的初步研究成果,有不妥之處望大家指正。”

  一泓長老沒有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景中花,此時異常鎮定,看上去像一個學者。

  景中花開始了她的演講:

  “佛教從遙遠的地球傳到地星球來,它的精髓是智慧,從真諦來看是空,從俗諦來看是有。我覺得佛教的真諦,就是一個“空”字。佛教講萬物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等等,講的都是一個“空”字。作為佛祖釋迦摩尼在地球的開悟后悟得的“四諦”,即“苦、集、滅、道”,最后也歸結到一個“空”字。人生是“苦”的。苦的原因是“集”。所謂“集”,是指人的欲望與客觀環境的交集。客觀環境永遠不會按人的欲望而預設好,當一個人的欲望不能在客觀現實中得到滿足的時候,必然感覺到苦了。這種情況下,要“滅”掉自己的各種欲望和煩惱,達到出離世間的最高的理想——涅槃寂靜。這就是“空”。”

  地星球的香客們第一次聽說地球,感覺云里霧里的,紛紛在私下悄悄議論,大殿里開始有點亂哄哄的了。一泓長老站起來對大家解釋:

  “景所長所說的佛教是從遙遠的地球傳到地星球來,這是事實。這個地球它與我們地星球是平行的,我們地星球的科學家已經探索到了地球所在的位置,他在今年的《探索》雜志第9期上發表了關于平行空間地球情況文章,大家可以翻閱一下,就知道地球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一泓長老坐下之后,景所長繼續她的演講:

  “所謂的“空”,就是面對生活時,無論苦樂賢劣任何顯現,自心均能不生煩惱分別,即便臨時生起煩惱亦能如法調伏。如此則能獲得自在與快樂,當一切顯現不再束縛自己內心的時候,也沒有絲毫之痛苦,此時就是西方極樂世界,就是自在,就是解脫,就是佛教的最高境界!我相信對于初次開始進入佛門的信眾,這樣理解應該會覺得非常貼心,實際上也的確如此。有者認為佛教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一念不生中長時安住。此乃對佛教不理解所致。佛教不是教導我們消極避世,也不是讓一個有情變成一個麻木不仁的無情,更不是在他方樹立一個西方極樂世界,等待著何時能夠往生。所謂佛教最高的境界是一個綜合性的范疇,而僅僅內心不散亂的境界,即便是世間禪定也可以具有,因此以他來作為判斷境界標準還是非常偏頗的。”

  雖然景中花的演講有爭議,但她的演講是成功的,尤其是她寫的那部《地星國佛學源流略講》得到了很多佛教人士的稱贊,她的研究被地星球佛教界認可,她擔任地星國佛教研究所所長一職從此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了。

  作為地星國佛教研究所很少對外交流,實驗室里研究的不是佛教,而是超人,為地星國打造進入外太空的未來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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