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宇、恒麗雅趴在地上躲過了機器人炸彈的襲擊,為了更好地迷惑烏將軍,兩人隱身站在墻角邊靜觀其變。等炸彈的硝煙散去,不一會兒五個天庭的戰士端著槍進入了會議室,魏新宇、恒麗雅很快將他們全部擊倒,待兩人準備沖出會議室時,大門自動關閉了。
兩人只好將擊暈的被捆綁的五個戰士叫醒,一一詢問,結果他們都是烏將軍的戰士,也是第一次到這個山洞里來,根本不了解山洞的情況。看著緊鎖的大門,魏新宇用身體使勁去撞擊,可惜始終無法打開,于是兩人合力用激光掌去轟擊,總算將大門打出了一個口子,逃出了會議室。
山洞由于沒有燈光很黑暗,他們在洞里摸索了許久,始終找不到出口。他們只好原路折回,在半路上只聽幾聲巨響,他們去會議室的通道全部被烏將軍事先安放的炸彈炸塌了。魏新宇見狀,對恒麗雅說:
“幸好我們逃出會議室,不然我們有可能被埋在會議室里了。”
為什么安放在會議室里的炸彈遲遲才炸,原來是因為會議室中有五個被打暈的戰士,他們都是跟隨烏將軍多年,而且,在這些戰士的小隊長求情下,才沒有及時動手,到了最后,烏將軍假借進入會議室的戰士全部都死了,要為他們報仇之名,遠程遙控了安放在會議室、通道幾處的炸彈,將整個山洞幾乎炸塌了,他的目的顯然要置魏新宇、恒麗雅于死地,想把他們活埋在這個廢棄的山洞里。
幾枚炸彈同時爆炸,整個山洞地動山搖,魏新宇、恒麗雅看著眼前被炸彈炸塌的通道已經被山石、泥土所堵死,已經沒有去路了,他們所處的通道已經被炸彈震得搖搖欲墜,頭頂的泥土、山石不停地往下掉,兩人慌不擇地地趕緊向身后的通道方向跑,再不走上面有可能要坍塌了。
他們往后撤,跑到不遠的前面的一段通道也被炸彈炸塌了,大量的山石、泥土將去路封死了。恒麗雅看著前面的道路被堵死,罵道:
“這烏將軍太狠了,他用炸彈想將我們炸死,就是炸彈炸不死我們,山上的巖石和泥土也能將我們活埋了,顯然他們是事先安排好的,不給我們留一點活路。”
魏新宇沒有說話,他在漆黑的通道里借助他的透視眼在尋找出路,他搜索了一陣子,發現所有的出口都被大量的山石塊、泥土給封堵住了,要想用激光打開通道顯然不可能,因為,山洞的石塊很大、泥土很松軟,想在封堵的上挖洞根本行不通,必須借助掘進機才行,否則無法阻止上面的石塊、泥土不斷地往下掉。他們現在兩手空空,用手挖掘根本趕不上往下流的石塊、泥土。
魏新宇想動用手中的手圈呼叫外太空機器人,結果整個山洞都被一股強大的電子將他們的信號屏蔽了,根本無法與外界聯系。
魏新宇感到很無奈,只有靠著通道墻壁坐下了,此時恒麗雅走到他的身旁,依偎在他的身旁,魏新宇一把將她摟在懷里,說:
“萊雅,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恒麗雅抬起頭來,深情地說:“如果我不跟著你來,我才后悔呢,我們有許久沒有這樣安靜地在一起了,我感覺很幸福,很溫暖。這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在火星金塔里的少女情懷的情景……今天,烏將軍又給了我們這樣的機會,讓我們重溫過去的那段美好的回憶。”她說完之后,給了魏新宇一個深深的吻,盡管魏新宇和恒麗雅兩人已經不再是肉體,但過去那段刻苦銘心的愛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里永生難忘,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了。他們在這黑暗狹窄的通道里相互依偎著,對他們的未來,沒有一絲感到恐懼。由于通道的兩頭都封死了,通道里的空氣已經完全被炸彈吸收了,幸虧他們兩人不需要呼吸,因此沒有呼吸的聲音,整個通道靜得連地上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恒麗雅大概是有點累了或者通道里太安靜了,她依偎在魏新宇的懷里漸漸地睡著了。魏新宇的大腦是輪換工作的,因此,他不需要休息,但他在這十分安靜地、漆黑的過道里,與恒麗雅相互依偎的情形下,他頓時感到許久沒有的溫暖了,他也開始閉上眼睛休息了。
不知過了許久,魏新宇在隱隱約約中聽到了潺潺流水的聲音,他以為是耳朵出毛病了,他凝神貫注地再豎起耳朵仔細地辨聽,的確是流水的聲音。他推醒了恒麗雅,想讓她也來辨別一下,是否他的耳朵產生了雜音,他說:
“你幫我仔細聽聽,你是不是也聽到附近有流水的聲音?”
恒麗雅醒了,她豎起耳朵仔細聽,的確有流水的聲音。于是,兩人又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經過兩人辨認,他們發現聲音就在他們的腳底下。
很快,魏新宇通過他的透視眼,發現了腳底下有一條暗河,他發現了在這個通道上有一個口子,是進入暗河的入口。魏新宇開始對這個入口進行研究,恒麗雅也發現入口就在魏新宇眼前的腳下,可惜已經被水泥封了。恒麗雅指著腳下的入口說:
“這里原來是一個進入暗河的入口,后來不知什么原因用水泥封死了。”
魏新宇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說:“有可能修通道時,沒有注意,將這個入口封了。覆蓋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層水泥,很容易打開。”
魏新宇凝神聚氣,用雙掌 朝著他腳下打出一掌激光束,隨著“轟”的一聲,他們的腳下被打出了一個大洞。他低頭往下一看,的確在他們的腳下有一條暗河。
魏新宇搶先從洞口跳下去,恒麗雅跟隨其后。暗河的流水很緩,但水很渾濁,他們在一入水里就把水里的河沙攪得四周都渾濁起來,就算他們有夜視眼,也根本看不見前方。但他們不得不繼續往前游,只能憑感覺,慢慢地摸索地游著,不然將被暗河里尖銳的石塊劃得片體鱗傷。他們艱難地順著河流一直潛泳,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感知到了一個小洞穴。
他們游上岸,在這個小洞穴休息一會兒,魏新宇催著繼續趕路,恒麗雅卻不想走了,她說:
“我們這樣一直漫無目地地游下去,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呀,不如在此休息一下,調整一下情緒,或許等我們的頭腦清醒之后,就能找到出口。”
魏新宇看了看手圈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了,不知不覺地在水里潛泳了十幾個小時了,該休息了,恒麗雅的身體雖然不吃飯能挺得住,但她的大腦需要休息了。于是,兩人在這個小洞穴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繼續趕路。
終于經過幾個小時的潛泳,反復折騰,他們發現了一個很大的洞穴,魏新宇從水里冒出到水面。他這個洞穴很大,但仍然漆黑一片,沒有夜視眼幾乎看不見洞里的東西。
魏新宇看見洞里擺放著石桌、石凳,但被河水浸蝕或者沖刷,已經不成原樣了,他的眼前有一塊很光滑的石塊,他判斷在很久以前有人在此打坐、練功。他指著那光滑的大石塊說:
“我斷定這塊石頭,水流沖不出這么光滑的程度,它是有人在這石塊上打坐、練功,日積月累所形成的。”
恒麗雅點頭贊同,說:“嗯。有人的地方一定有出口。”
他們往洞穴的深處走去,在洞里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走出的洞口。魏新宇打開他的透視眼認真環視了一周,發現四周都是堅硬的巖石,他自言自語地問:
“難道這個神仙,他每次來這里練功都是靠從我們來的洞口潛泳過來的?”
恒麗雅搖頭,說:“不可能,水那么渾濁,而且還要弄濕衣服,況且,如果遇到暗河水暴漲,整個洞穴被水淹沒,他想逆行回洞口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只能往洞穴上面躲。”
聽著恒麗雅的話,魏新宇抬起頭來,他往洞穴的上面看,發現雖然洞穴上面已經封頂了,但在即將在洞穴的頂部出隱約發現有一個洞口,他興奮地拍著恒麗雅的肩膀一下,指著洞穴上方說:
“你看,上面是不是有一個洞口?”
恒麗雅抬頭往上看,發現的確是個洞口,有幾層樓房高,她搶先腳一蹬,迫不及待地朝著洞口方向騰躍而去,很快恒麗雅飛躍到了洞口,魏新宇不示弱,也緊跟其后。兩人定神一看,他們進入了一個有人工雕琢痕跡的洞穴,洞穴里在一個洞壁上畫著許多的打坐、練功的招式,恒麗雅一看就知道這是魏新宇曾經教她的《貝爾含功》功法,她說:
“這《貝爾含功》是貝爾老太爺上乘的練功心法,怎么在天庭的山洞里也有發現,難道我們火星人就是天庭人的子孫?”
魏新宇看著洞壁上的所展示的《貝爾含功》心法,略有所思地說:
“這個心法與我在火星上降龍山莊溶洞里的心法一模一樣,可以判斷《貝爾含功》心法是從天庭傳到火星的,貝爾老太爺是被天庭貶到火星的降龍山莊的溶洞里與龍相伴。”
恒麗雅看到洞壁上的畫已經年歲已久,很多畫的顏色很黯淡,有的預料已經起層、脫落,她感嘆道:
“隨著科技的發展,過去的這種苦修,已經沒人做了,這個洞穴也就遭遺棄了。”
魏新宇說:“我相信在這里練功的這位仙人一定還活著,至少他在天庭里已經列為仙位。”
他們很快在洞穴里找到了洞口,是一道石門,魏新宇運氣將石門打開,他們終于見到了光明。眼前的景色讓他們為之一震。
恒麗雅指著山對面被薄薄淡霧遮掩的,云遮霧繞的皇宮,說:
“你快看,對面的建筑群就是皇宮,它離我們不遠了。”
原來他們走出山洞來到了一個半山腰的一個平臺上,魏新宇看了看手圈上的時間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已經是第三天了,一切無法挽回,或許今天一早,地星國的機器人將按照他設定好的程序,向天庭發起了全面進攻。
其實,地星國的艦隊護送他們進入天庭的任務已經完成,沒有必要再待在天庭的外太空里,可惜,魏新宇手中的手圈信號已經被屏蔽了,根本無法向四大金剛發出撤退的命令,他只能嘆氣:
“哎,我們在洞里耽誤得太久了,全面戰爭已經無法避免了,這是天意。現在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只有聽天由命了。”
恒麗雅指著對面的皇宮,說:“他們既然不讓我們地星球人好活,我們也不會讓他們好受,大不了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