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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風雨前的等待

  老王爺離開之后,呂惟他們很快就收到了來自于血霧的消息,此時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經到了,血霧希望呂惟能過去見一見他們,并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

  呂惟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也就獨自一人出現到了血霧的面前,至于阿青與緒箬,都沒有跟著過去。

  此時在之前血霧當著的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了普通玩家,留下的十余位玩家,一個個都看起來很有精神。

  坐在血霧正對面的是一個光頭,他身著很普通的麻布衣服,身后卻帶著一種金色的光環,呂惟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光環是功德金光的凝聚體,在沒有把這光環給打碎之前,所有的攻擊都無法傷害到這個光頭。

  在這個光頭身邊,還坐著一高一矮兩個男子,這兩人也是一身的麻布衣服,不過他們身后卻沒有什么功德金光,倒是有著一身的殺氣與血氣,不過從他們的動作可以看的出來,他們是絕對服從那個光頭的。

  而在這張桌子邊上,有著幾張桌子,在桌邊坐著的人各不一樣,但所有人都是一人獨占一張桌子的。

  再外一圈,才是幾人擠一張小桌子,呂惟看的出來,那一人獨占一張桌子的,應該就是有著帥字稱號的玩家,至于幾人擠一張桌子的則是將級稱號玩家。

  本來按情況,呂惟也應該擠到一個有人坐的桌子前的,但是呂惟卻不打算這樣做,他掃了一眼這一層樓,直接就找了一張空位置坐了下來。

  呂惟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位將級的玩家也許是好心,他站起來對呂惟說道,“這位兄弟,你是不是沒有位置,如果沒有可以坐到我這里來。”

  呂惟看了那位玩家一眼,又看了一眼血霧,最后微笑地說道,“不用了,這位兄弟,我還是習慣一個人坐。”

  呂惟說完就這么坐了下來,他這樣的舉動,立刻引起了那些帥級玩家的注視,呂惟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帥級玩家眼中閃動著的都是怒火。

  呂惟對于這個一點也不在乎,如果這些帥級的玩家注意的都是這些虛名,那呂惟也就不用擔心他們的實力了。

  不過這些帥級的玩家并沒有多說什么,倒是血霧看了呂惟一眼,對著眾人說道,“這位就是我們要等的最后一位了,星光將太陽星,大家也聽說過他的名頭吧,他算得上是這個游戲里面,第一個得到稱號的玩家了。”

  聽到了這句話,眾人也就忍住了向呂惟發難的想法,他們的稱號都是從上一個游戲里面帶下來的,之前的稱號在《純陽仙境》這個游戲里面,并不是那么好用。

  反而呂惟的稱號是在這里得到的,所以他才算是玩《純陽仙境》得到了玩家認同的第一人。

  如果硬是要算,呂惟算是帥級也是可以的,這些帥級的玩家都這樣安慰著自己,不去想呂惟的態度。

  呂惟倒不知道這些,只是看了血霧一眼,感覺他好像可以壓得住這些玩家一樣。

  呂惟并不知道,其實能在游戲里面成為王者的人,多少都有些勢力,在他們手下一些帥級與將級玩家都是他們帶出來的,也有一些是與他們有一定良好關系的,一般來說,他們說什么都會被認同的。

  所以一般的玩家才會有種稱號玩家的等級很深森的感覺,而這里大部分的玩家都是由血霧與那位光頭請來的,他們自然會聽這兩位的話。

  倒是呂惟一開始就知道血霧的王者稱號不會存在太久,再加上之前又遇到了老王爺,所以呂惟才會這樣不顧一切。

  血霧并不知道呂惟之前遇到了老王爺,他還以為呂惟是那種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在見呂惟進入之后,有這樣的反應,他倒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的。

  與之前呂惟遇到過的那次團隊任務不一樣,這一次血霧只是安排了每位玩家要做些什么,最后的任務目標還在血霧那里,血霧如果不說,就算是呂惟知道了所有的子任務,也不可能逆推出來的。

  不過呂惟也不在乎這個,他甚至沒有去聽其他人的任務,呂惟只關注著自己的任務。

  呂惟這樣的態度,倒也讓血霧他們比較滿意,在他們的眼中,呂惟雖然在一些事情上看起來沒有多少的情商,但是在任務上面,他還是做得很好的。

  呂惟聽完了自己的任務之后,也慢慢地陷入了沉思,這一次血霧把所有的任務全部按時間分好了,呂惟需要在三天之后,白馬寺牡丹花會開始之時,從中毀掉一盆白牡丹。

  這個白牡丹的所在,血霧他們也打聽清楚了,只要毀掉了這盆白牡丹,呂純陽的任務就會開始。

  其實就算是白牡丹沒有被毀,也沒有關系,只要這個白牡丹出現,呂純陽的任務也就會開始,只不過白牡丹被毀的越厲害,呂純陽任務里面的心魔就越強,而心魔也正是現在他們可以用來對付呂純陽的唯一方法。其他的方法都無法影響到呂純陽這樣的存在。

  當然做這事的人,自然會成為呂純陽最大的對頭,所以大部分的玩家都不愿接下這樣的任務,但是呂惟正好不想讓呂純陽成為劍仙之祖,而且呂惟所要推的阿青,與呂純陽的實力相差的也很大,再加上呂惟手中有一些東西,所以呂惟很自然地應下了這個任務。

  在考慮完自己任務所需要做的事情后,呂惟便直接離開了,這個任務是在三天之后才完全展開,但是現在呂純陽已經進入了洛陽城里,如果呂惟想要去看一下這位強者,現在倒是有個機會。

  不過想要接近呂純陽是不可能的,兩位帥級與四位將級的玩家在這三天時間里,會一直守在呂純陽的身邊,只要是玩家,都沒有辦法接近呂純陽,為的就是防止有人破壞這一切。

  而且三天之后,呂惟在破壞白牡丹時,也要由他們把呂純陽引過去,完成了這個之后,他們會得到呂純陽的認同,另外還會得到一些好處。

  至于血霧與光頭兩個人,則會在這段時間里處理完其他的事情,可以說他們在這三天時間里,將會變得很忙。

  至于余下的一些人,則會在三天之后發動,他們有的會引動天魔,有的會帶著其他門派的劍仙出現在這里與呂純陽戰斗,反正不管怎么樣,他們都有事做,而且都會得到很大的好處。

  對于這些事情,那位剛剛進入洛陽城的年青人是不會知道這一切的,呂純陽此時還不是后世的劍仙之祖,剛剛從東華大帝轉世成功,一身法力還沒有恢復。

  本來正是他上京趕考的日子,但是由于現在還是周朝,還是王室的天下,根本就沒有什么科舉,所有人想要當官,不是自己跑上門求出仕,就是有了好名聲之后,有人來請。

  所以這一次呂純陽到這洛陽城來,只不過是來辦事的,進了洛陽城之后,本來他應該會在這里做完自己的事情,隨后聽說有這么一個牡丹花會。

  到時他會去那里逛一逛,正好遇到了白牡丹,想起一些事情,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他會產生出世的念頭,這樣再向著一個地方而去,就會遇到漢仲離,最后成就仙道。

  但是如果現在改變他的走向的話,將會有很多的改變,像是此時雖然不是殺呂純陽的最好機會,卻是在他心中種下心魔的最好機會,還有如果想要去搶原本屬于他的雌雄雙劍,或是讓他失去用劍的能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為了劍仙之祖這個位置,相信大部分的勢力都會愿意試一下的,只要事情成功了,玩家們得到的好處可就不是一點點。

  當然有破壞這一切的,自然也有幫助呂純陽成為劍仙之祖的,在此時的洛陽城里,有著一位背著雙劍的玩家,正安排著手下進行著各種任務。

  如果血霧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位玩家,正是游戲里面幾位王者中的一位,這位王者只用劍,同時他也只讓自己的手下用劍,在以前的游戲里面,他手下的劍士營與劍客營總是游戲里面最出名的勢力。

  這一次也是一樣,甚至這位玩家比血霧他們還要早發現《純陽仙境》的根本,這一次他們來就是為了保護呂純陽能順利地完成第一次出場表演,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之后如果他們運氣好的話,會有機會與呂純陽一起,走一次呂純陽成仙之路,最后也許他們會成為呂純陽門下的開山大弟子之類的。

  當然如果他們運氣不好的話,就會死在各大門派派過來的人手上,但是對于這一次的行動,這位玩家卻一點也不后悔,就算是他帶來的手下,也沒有一絲的退縮。

  做為這位王者帶出來的玩家,這些玩家一個個也都是愛劍如命的人,在知道自己將幫助一個傳說中的劍仙時,他們都不要命了。

  而這位王者也借著這個士氣,把手下一個個都安排下去,其中的兩個被派去盯著呂純陽,余下的則在洛陽城門口看著有沒有截、闡、人教派來的人。

  至于牡丹花那里,他們倒沒有想到,所以他們也沒有派人過去看一下。

  同時那位光頭帶著兩個手下在離開血霧時,也就回到了白馬寺,他一進入白馬寺就被請到了一個房間里。

  在那里一位長著長長白眉的男子正平靜地在房間中打坐,光頭一進門,白眉男子便說道,“白萬里,你已經見過呂純陽了?”

  “尹先生,還沒有,不過我已經打聽到了他的消息。”光頭很恭敬地說道。

  “沒看到也沒關系,白萬里,你對這次的事怎么看。”

  “在下認為這是太上大人對您的一次考驗,您是親自見過太上大人出關,并且得到了太上大人手書《道德經》之人,您得太上大人的道統也是天下公認的,這一次出現了這個呂純陽,根本就是太上大人對您的一次考驗。”光頭白萬里飛快地說著,“尹先生只要您能煉出用來煉魔的紫青雙劍,就一定可以壓制住呂純陽的雌雄雙劍,讓他知道誰才得到了太上大人兩儀劍法的真髓。”

  “你說的沒錯,果然是我看中的人,我尹喜答應你,只要我能煉成紫青雙劍,成為劍仙之祖,一定收你做為開山大弟子。”被光頭白萬里這么一說,長著長長白眉的男子也很高興,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與此同時,在洛陽城的某個地下,血霧與幽血花明媚正看著大量的玩家開挖著一條地下河。

  在地下河的一邊,一些原本看守著這個地區的守衛與士兵全部被緊緊地綁在邊上。

  看守著他們的是血霧的手下道兵,這些道兵通體赤紅色,身上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就算是這些士兵身上有著再強的殺氣也沒有用處。

  倒是一邊有著幾位玩家在附近巡邏著,那些道兵在見到這些玩家時,都會自動地退到一邊去。

  看了一會兒,血霧轉頭對著管理這里的一位玩家說道,“你們一定要加快速度,還有三天任務就要開始了,你們一定要在兩天之內,挖到指定的位置,那樣我才能引來血海之血,否則一切就太遲了。”

  “會長,你放心好了,我們做事不會出問題的。”幾位玩家紛紛的應道。

  甚至還有一位玩家笑著說道,“我們不用擔心啦,你還是注意你請來的那些玩家吧,那里面有的人可是打著其他主意哦。”

  “這個我知道,不過他們肯定不會想到我最后的計劃的,你們還是要快一點,對了,你們幾個每半個小時要化妝成守城的士兵出去巡邏一下,不要忘記了。”

  “放心好了會長,你還是去做你的事吧。”

  另一個時刻,在洛陽城的某個枯井里,一位之前出現在血霧身邊的帥級玩家正跪在了泥中,在他的面前是一只青色的巨龜。

  這位玩家低聲說道,“圣母大人,我們已經查到了,呂純陽就要出現在洛陽城里。”

  那只巨龜滿意地點點頭,發現了一個女子的聲音,“你做的很好,這一次教主大人雖說還沒有選擇出放誰出來,但很明顯已經做了兩手準備,不過不管教主大人想要怎么做,這個呂純陽是不能留下來的,三天之后,你不用按什么計劃行事,你只要這么做就行了。”

  另外在此時的洛陽城外,有著兩位強者正大步地向著這邊走來,這兩位一位青色長袍,手中提著一把闊劍,劍身上刻著‘避邪’二字,另一位身是一身的白袍,背著一把長劍,只從劍的樣式去看,這把劍是最為普通的鐵劍。

  這兩位身上都帶著不同的劍氣,走有前面的那位青袍人,身著一種領袖眾人的氣度,他身上的劍氣如同高山上的青松一樣,高高在上,俯視眾人。

  而走在后面那位白袍男子身上的劍氣,則如同溫玉一樣,看起來溫和,但卻剛硬。

  兩人走到了洛陽城外之后,有著九名一早就在等待著的玩家便迎了上來,這些玩家還沒有說話,后面的那位白袍人便揮了揮手。

  “這一次我們能不出手就不會出手,免得大師伯發現,但是為了防止你們無法對付東華那個家伙,所以楊戩將會在明天趕到,你們只要處理好城里的事就好,至于戰斗方面,就交給楊戩行了。”

  幾位玩家聽后,也沒有什么意外,他們早就知道這兩位的身份,一位是玉虛宮里敲鐘者云中子,另一位是玉虛宮中第一劍圣玉鼎,他們兩個在現在是不能動手的,對于這些玩家來說,能見到他們就已經是天大的福份了。

  另外在洛陽城的上空,也不是沒有人關注著這下面的一切,像是洛陽城這幾天,天空中已經多出了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飛鳥,這些飛鳥中有著一些青色的小鳥,這些鳥的個頭并不是很大,卻有著一張尖銳的嘴,它們飛行時的感覺,就好像是飛劍在天空中飛行一樣,有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劍氣在身邊。

  還好這些小鳥平時并不會出現,只會在黃昏時在西方的天空中飛舞著,而在那些青鳥飛舞的地方,一直都有著一個人平靜地坐著,不管是什么人都沒有辦法接近這位青袍男子身邊百米,也看不清他的臉長成什么樣,所有人只能注意到,這位青袍的男子身邊放著一個刻滿了青蓮的箱子。

  只有這些小鳥會落到這位青袍男的身上,在他身上休息與嬉戲,如果在外人的眼中,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但誰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平靜只不過是風暴前最后的平靜。

  在三天之后,一切的角逐都將開始,誰能在這一次的角逐之中取得最后的勝利,就要看他們投入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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