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這一段邊境圍欄都被推倒破壞了,而且雪地上到處都是腳印,有的地方都被踩的露出了黑乎乎地面。甚至地上還有被遺棄的生活用品。這讓布魯諾一行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副手卡米爾看著雪地上凌亂的腳印分析到。“這最少有上千人從這里進來過。”
布魯諾也是回過神他轉身對膽小的巴斯克講到。“巴斯克你立刻解開一匹馬,向局長匯報這里有上千人偷渡進來,我們需要支援。”
在吩咐了巴斯克向上面報告后,布魯諾對其他人講到。“這些腳印應該是昨晚留下的,他們跑不遠。我們現在順著腳印還能追到一部分,其他人跟我來。”
聽到自己隊長的話,有人問到。“隊長我們就這么追下去,是不是人太少了點?”
眾多部下聽到這話后,眼中都閃過一絲猶豫,這些難民至少上千人,而他們在扣除報信的巴斯克后,才12個人的確太少了。萬一起了沖突他們自己的安全都沒辦法保證。
看到大家眼神中露出的猶豫,布魯諾對大家解釋道。“這些人進入邊境后,肯定會分散開來,我們只需要針對人少的部分進行抓捕,我這里向大家保證,多余一百人的隊伍,我們不去管他們等支援到了再說。而且我們最多抓捕兩百人就停手,再多我們就看不過來。”
聽到身為隊長的布魯諾保證后,眾人思索一下覺得這樣問題不大,于是紛紛開口同意了他的辦法。于是布魯諾帶著手下11人開始了抓捕偷渡者的行動,事實上這些偷渡者的確如布魯諾預料的一樣,在進入羅馬尼亞境內后分散開來。這讓布魯諾的行動也少了許多阻力,他們很快就遇到一隊三十多人組成的偷渡隊伍。
“站住別跑。”
身后的羅馬尼亞邊防警察在追著一對年輕的難民,同時在大喊他們停下。
奔跑中的兩人突然有有人摔倒了,這名臉上長著雀斑的女難民對旁邊打算拉起自己的男性難民喊道。“波多喏夫你跑吧,我扭傷腳跑不掉了。”
不過這名叫波多喏夫的年輕人舍不得丟下她,于是兩人都被身后的邊防警察給抓到帶了回去。
在臨時營地中被布魯諾抓到的人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婦孺,她們因為行動不快被抓到,只有少部分男性因為不能狠心丟下她們也被抓獲,他們都被集中起來管理。布魯諾留下三個人將他們看管起來,還讓幾個看起來無害的婦女,將隊伍剩余的食物煮出來給這些可憐的難民們吃。只是不許她們走出這個臨時的安置點,其中槍法最好的波勒克留下預防不測。不過這些婦孺比布魯諾想的要溫順的多,也沒有一絲反抗的痕跡。可能他們知道要是反抗自己將沒有地方容身。
布魯諾帶著八個邊防警察一直忙到太陽快落山,看著臨時營地中一百多號被抓捕的難民,現在他有的頭大。
“隊長,我們攜帶的物資快不夠了。”
在布魯諾回來后,之前被他臨時賦予管理職責的波勒克上前對自己隊長小聲的說道。
對此布魯諾也沒有辦法,他只好對波勒克說道。“現在只能挨一下,等明天警長帶人支援到就好。”
布魯諾一行警察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當晚因為害怕有人逃跑,布魯諾將包括自己在內的12人分成三批輪流看著這些難民,一直到天明才稍微放松點警惕。而且這一天布魯諾沒有再去抓捕這些難民,他怕自己帶人走后,留下的邊防警察看不住。不過他們也沒有閑著,在對抓到的偷渡人員問話后,這次大規模偷渡人員應該在2000人至2600人之間。
他們局長一直等到中午時分才帶著大隊警察還有民兵趕到這里。看著跟在局長身邊數百號拿著武器的警察和民兵,布魯諾立刻帶著副手卡米爾迎了上去。
在走到局長面前的時候,布魯諾一個敬禮大聲的報告著這里的情況。“報告局長,我們邊防巡邏隊,在這里發現了大量的難民偷渡,經過我們的緊急抓捕,現在一共抓獲偷渡人員172人,經過初略的審訊這次偷渡的人員應該在2000人至2600人之間。”
在布魯諾匯報之后,他們局長握著他的手講到。“布魯諾你不愧是一個出色的邊防警察,我以你為榮。現在我們人手足夠,這里就該給我們吧,你帶著手下和這些抓捕的難民一起返回勒德烏齊,在那邊都做好接收準備了。”
事實上在昨天下午一點鐘接到巴斯克帶回的情報后,局長就非常重視,而且他當即就給臨近的城市打電話通報了這一情況。而且也對市長匯報了這一情況,在3點鐘左右就帶著緊急集合的不滿員民兵營和自己大部分的警察向這里急急忙忙趕來。
布魯諾在聽到自己可以回去后,也不忙著去收拾物資,他繼續對局長說道自己先前了解到的情報。“局長我通過昨天的抓捕,發現他們大部分腳步都是向羅曼、巴克烏等地而去。通過詢問我還發現這些偷渡者里面有不少逃兵,主要是他們還帶著武器。”
對于布魯諾匯報的逃兵問題,局長時分重視。“知道這些逃兵有多少人嗎?”
“有三十多人。”
聽到是一個排的兵力后,局長叫來民兵營長對他講述了這事。然后兩人一起詢問這些逃兵的具體情況,在將布魯諾知道的情況了解清楚之后,這位民兵營的營長讓每個排為單位,每個單位帶著幾個警察一起去追捕這些偷渡的難民。
而布魯諾則帶著自己隊員,押解著已經被抓捕的偷渡人員緩慢的向勒德烏齊前進。
最后經過多地集中的圍剿,這批大規模偷入境的難民被抓捕2097人,其中最為引起重視的三十七名逃兵也被一個不少的抓了回來。
當然鬧出如此大動靜的難民潛入事件,當然會向布加勒斯特匯報。只是該如何做才能讓這種事件減少,就成為羅馬尼亞政府傷腦筋的問題,當然不止傷政府腦筋,也傷新國王埃德爾的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