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因為金額問題將談判卡在這里,卡爾·摩爾利不想和這些匈牙利人繼續墨跡下去。他站起來說道:“諸位,這次的條件我們不會做出更改。如果覺得這個條件不能接受,那么我們只能先行離開。”
卡爾·摩爾利說完后站了起來,在他的帶領下共產黨這邊所以都站了起來。眼見談判朝破滅方向發展,作為東道主同樣也是匈牙利人的小梅洛卡連忙站起來打起圓場。
“安東尼克先生(卡爾·摩爾利現在的名字),請等一等。我們有分歧也屬于正常,能多待一天嗎我們畢竟在推翻現行的羅馬尼亞政府上有著共同點,我相信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接下來的談判進行下去。哪怕不談下去,你們也是客人,就品嘗一下我們的食物和葡萄酒也好。”
小梅洛卡的話,讓匈牙利人的談判人員反應過來,立刻都出言挽留起來。
而卡爾·摩爾利看到匈牙利任態度開始變軟后,繼續說道:“好吧,看在小梅洛卡先生的面子上,我們就在這里做客一天。不過今天我看談判就不需要進行下去了,我們明天再談。”
看到安東尼克等人愿意繼續談下去,小梅洛卡也是馬上說道:“歡迎諸位能留在梅洛卡莊園,我這就去準備豐盛的午餐。”
不一會,在小梅洛卡的操辦下一頓豐盛的午餐就擺在他們面前。蜂蜜面包、烤羊排、葡萄酒等食物,不斷被端上桌子。
在餐桌上,可能這些匈牙利人意識到什么,頻頻對卡爾·摩爾利等人舉杯。
大家吃完飯后一起聊天交談,反正就是不說談判的事。感覺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等到晚上,兩幫人分別各自分到一層睡覺。
而在這時候,卡爾·摩爾利則拉著白天代表共產黨談判的人一起聊天。
“安科斯,談判需要面對許多情況,而你白天的表現我不是很滿意。”
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卡爾·摩爾利正在和這位叫安科斯的年輕人說著他白天的表現。
面對卡爾·摩爾利的話,安科斯面色有些漲紅的說道:“導師,我……”
“好了。”
卡爾·摩爾利制止了他想要說的話,繼續講到:“這次談判完全是沒有難度的。這次談判,你要抓住重點。他們除了我們就沒得選,而我們除了這些匈牙利人還有許多選擇。這就是關鍵。你只需要牢牢記住這一點,不管他們怎么談,都必須以我們的條件為主。”
卡爾·摩爾利的話,讓安科斯有些羞愧。
看到眼前年輕人的舉動,卡爾·摩爾利拍了拍他肩膀鼓勵后講到:“去休息吧,相信經過白天的事情后,他們態度一定會軟下來,接下來就需要用到你了。”
安科斯肯定的回答道:“好的導師,我明天不會讓你失望。”
“去休息吧。”
將安科斯送走后,卡爾·摩爾利嘆息一聲。目前共產黨發展還是太慢,而且優秀的人才太少。要知道安科斯在共產黨內已經是不錯的人才,結果做事的還需要自己教。一想到以前青年會里,像安科斯這種完全不入自己眼睛,但是現在只能慢慢先鍛煉他們才行。
一夜風平浪靜,第二天,兩方繼續進行暫停的談判。而這次,安科斯作為共產黨談判代表,表現出的氣質就不一樣。
“對于昨天的談判的拖拉我們非常不滿意。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這次談判主要需要對付誰,你們缺少手段,而我們不會。這就是目前的現實,所以這出是你們需要我們的幫助。那么未來可能出現我們奪取政權,那么你們也能享受到這個成果。所以這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的事,為什么我們要在一個小小的金額上反復糾結呢?”
安科斯一開場就說出這話,打算確立繼續談判的基調。而這話得到卡爾·摩爾利認同,沒看到他也在點頭么。
“安科斯先生,我們都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繼續談判的中年人,一開始沒有反駁他的話,看來是受到昨天的影響。
“而且閣下說的沒錯。不過鑒于我們有共同敵人的情況下,我認為幫助也是也是應有之義。所以我們在研究決定后,你們說的金額也不是不能接受。不過我們需要寫成文本,以方便未來兩方都不會忘記。而且我們希望,將來匈牙利人能夠自主的決定外來的歸屬。”
聽到匈牙利人終于同意后,安科斯看了一眼卡爾·摩爾利,得到暗示后,他講到:“這個條件我們可以接受,不過我們也有個要求,不管未來局勢怎么變化,你們的要求不能在更改。而且要一年一付,我們兩方都簽字后,我們就要拿到第一年的贊助。”
安科斯引的對面的匈牙利人小聲的商議了一番后,才由中年人回答道:“可以。”
這次商談的效率快的讓人驚訝。
而作為地主的小梅洛卡,這時候拿出一瓶酒倒上后,對大家說道:“讓我們來為這場聯合起來的商談干一杯,預祝接下來一切順利。”
而放下心事的諸位談判代表,紛紛接過酒,一起舉杯說道:“為了我們的友誼,干杯。”
隨后他們起草了兩份文件,由兩方負責人簽字后,這場談判就算完美結束了。
而卡爾·摩爾利謝絕了主人小梅洛卡的挽留后,一行人坐著車輛離開了。
在車上,安科斯有些擔憂的問道:“導師,我們真的將來要答應匈牙利人的要求么,這會不會讓黨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
安科斯的問話,讓卡爾·摩爾利從文件包里拿出自己剛剛簽名的這份談判內容。“這份文件只對弱者有用,強者根本不需要這份文件來保證自利益,因為沒有敢動他的東西。”
是的,卡爾·摩爾利一直對這份自己簽名的文件嗤之以鼻。你看看蘇俄的列寧,他什么時候會被這些條條框框約束住。對自己有用就可以遵守,沒有撕毀就好,只要能付的出代價。
對于羅馬尼亞新出現的共產黨,和匈牙利分裂分子攪和到一起的這件事,埃德爾還一點不知情。因為德國超市開張了,他忙著采購沒工夫理會這些藏在陰暗角落的老鼠們,對就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