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面帶疑惑看過去,有些意外對面房間住了一個年輕人……之前好像見到過,因為據說是個無名之輩就沒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家伙膽兒肥的很,敢跟約翰威克這么說話。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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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威克慢慢起身,槍口向上微抬,時刻注意林躍的動向,之前從redcircle俱樂部大門出來,他可是眼睜睜看著820室門口的亞裔載著伊瑟夫離開。
“沒錯,是我。”
林躍沒有跟他廢話:“做個交易怎么樣?”
約翰威克沒有立刻回答。
“你們談,我回去了。”哈利轉身回屋,他并不擔心倆人會動手,一來這里是大陸酒店,類似于安全區,任何人不得在酒店里殺人,一旦有人壞了規矩,將被酒店除名,并面臨通緝和懸賞,二來嘛,要開槍早就開槍了,誰會浪費唇舌談什么交易。
哈利走后,約翰威克沉聲說道:“什么交易?”
林躍說道:“我把伊瑟夫藏身的位置給你,你把她給我,怎么樣?”
約翰威克看看暈過去的帕金斯,他本就沒想殺她,因為敢在大陸酒店行刺客人,溫斯頓自會給她應有的懲罰,現在亞裔男子提出拿她交換伊瑟夫的信息,對他來講不僅沒有損失,還能節省一枚金幣他原想收買哈利看管俘虜,等天亮了交給大陸酒店處理。
“你是誰?”
“一名新人,你可以叫我林躍。”
“成交。”
約翰威克把槍收好,揣進兜里,他搞不清楚這個叫林躍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之前在酒吧里說他的命值200萬,后面又把伊瑟夫劫走,那么問題來了,誰才是這家伙的目標?
林躍往前面走去,倆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小聲報了一個地址。
約翰威克點點頭,走進818室。
他的目標是伊瑟夫,不是維戈,所以無論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他都會去干掉伊瑟夫。
林躍走過去,抓著帕金斯的衣服把她提起來,拖進自己的房間。
兩記耳光過后,帕金斯悠悠醒轉,看到坐在床尾的人不是約翰威克,是林躍,不由一愣。
“怎么是你?”
她記得在酒吧的時候看到過他,還跟身邊人打聽過他的名字,知道是一個才入會的新人。
“說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她換了聲調,用一種挑逗的眼神看著他,意思很明顯,只要能夠放過她,犧牲色相什么的小事一樁。
與此同時,她折斷了自己的拇指,試圖從手銬中掙脫出來。
林躍對她笑笑,起身走到床頭柜前面,晃了晃放在床頭柜上的麥卡倫18年,揭開膠帽,擰開瓶蓋聞了聞。
“看來蘇格蘭的酒在這邊賣的不好,居然是五年前的批次。”
帕金斯搞不清楚他在講什么,不過沒有關系,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一旦她搞定那只手銬,會第一時間要了他的命。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
林躍走過去打開,侍應生把不知道從哪兒搞到的領帶和襪子遞給他。
客氣地說聲謝謝,他把門關上,走回床尾穿上襪子,又把領帶打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點點頭,湊到帕金斯面前說道:“抱歉,我討厭有一張大嘴的女人。”
這一句“大嘴女人”點燃了她的怒火,頭往前用力一頂,撞向林躍的鼻子。
遺憾的是,她出其不意的進攻失算了,那個男人頭一偏,右手按住她的臉,另一只手里拿的槍往上一頂,槍口對準帕金斯下顎。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說用伊瑟夫的位置來換你的命只是為了麻痹約翰威克。”
槍響了。
帕金斯的天靈蓋斜向后噴出一團鮮血,眼睛頓時翻白。
林躍把尸體推倒,將黑曜石送回隨身空間,看都沒看她一眼,打開房門離開820室。
兩個小時后。
小俄羅斯旁邊的教堂里。
林躍推開大門,無視規矩,帶著狗叼著煙走進去。
陽光照在彩色玻璃上,在地面投射出一個個精致的圖樣,黃橙橙的工藝燈掛在北墻,擴散出柔和的光,今天不是禮拜日,大廳的長椅上只有極少數信徒,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嫗,一個滿臉風霜的婦人,一名修女,還有幾個男人。
林躍踩著地下的光斑一路向前,穿著神父袍的中年人迎上來:“孩子,我該怎么幫助你?”
話音未落,林躍抽出了插在腰帶里的兩把手槍。
旁邊戴眼鏡的男子被一槍爆頭,鮮血涂滿鏡片。
反手又是一槍。
才站起來的人沒等掏出槍來,額頭便多了一個彈孔。
接連兩槍,一臉滄桑的婦人還沒反應過來,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便倒了下去,血汩汩流出。
這時林躍偏了偏身,一發子彈打在旁邊的桌子上,他向后扭頭的同時,右手槍越過左肩,左手槍穿過右腋。
又是兩聲槍響。
右面準備扣動扳機的男人應聲而倒,教堂二樓鋼琴前面的黑幫成員中彈墜落,啪嘰一聲摔在地板上,漫出一大片血跡。
直到這時老嫗和修女才反應過來,趕緊拿著東西往外面跑。
林躍走到瘸了一條腿的神父面前,拉著他往地下室走去。
兩名負責照看財物的黑幫成員聽到上面傳來的槍聲,雙手舉槍一點一點往前移動,忽然間,一條狗猛地竄出咬住最前面那人的手腕,后面的黑幫成員害怕射中同伴面露猶豫時,林躍抓著神父閃出,嘭,一槍爆頭。
嘭,又一槍解決和八頓糾纏的黑幫成員。
“開門。”
他把神父推到上了鎖的鐵門前面。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知道這里面是誰的錢嗎?”
“維戈塔拉索夫。”
林躍用槍頂著神父的頭:“開鎖。”
“維戈會殺了我的。”
“不,相信我,他不會的。”
神父猶豫片刻,咬咬牙,起身在號碼盤輸入幾個數字,咔得一聲脆響,門開了。
林躍舉起手槍對準神父胸口。
槍火一閃,神父攤手伸腿,死了。
“維戈不會殺你,我會。”林躍走進里面的房間,兩名女會計嚇得縮在桌子后面不敢動。
“你們喜歡奧巴驢嗎?”
扎丸子頭,脖子戴一副珍珠項鏈的女人說道:“喜歡。”
她腦筋轉得飛快,因為底層民眾沒有幾個不喜歡奧巴驢的,尤其是亞裔,因為相對寬松的移民政策,也因為美國所倡導的文化、民族包容制造的政治正確,給黑在美國的亞裔提供了諸多便利。
“我不喜歡。”林躍扣動扳機。
俄羅斯大妞四仰八叉攤在椅子上,向后仰躺的頭不斷竄血,稀里嘩啦落了一地。
旁邊的金發女嚇傻了。
“走。”林躍朝門外偏了偏頭:“告訴維戈,奪了他家產的人叫林躍,是個殺手。”
那女人如蒙大赦,趕緊從椅子上起來,朝著外面跑去。
林躍回頭看著成箱的美金和金幣,心想黑吃黑永遠比做殺手來錢快。
五分鐘后,他從教堂出來,打開奔馳suv的車門坐進駕駛室。
伊瑟夫還在副駕駛坐著,沒死,不過因為失血和饑餓,臉蒼白人憔悴,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林躍拿起水杯槽里的威士忌澆在伊瑟夫大腿的傷口上。
“啊”的一聲慘叫,他從昏睡中醒來,兩眼無神看著綁架自己的人。
“嘿,你猜維戈如果知道抓了他兒子和毀了他金庫的人是同一個,會做出什么事來?”
伊瑟夫一個激靈,看看車窗外面的教堂,搞不懂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敢這么搞他老爹。
“你是為報復我的父親才抓了我?”
“我是為了對付約翰威克抓得你。”
伊瑟夫糊涂了,他要對付約翰威克?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朋友嗎?為什么他會做出這種事?
“嘿,聽著,我們應該是朋友。”
“當然。”林躍說道:“正好,有一位朋友需要你引薦給我認識。”
說完這句話,他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嗚的一聲沖上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