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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看到你過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林躍對朱鎖鎖遞了個中指:“婊子果然就是婊子,生理上的婊子有屌可醫,思想上的婊子無藥能救。”

  看到朱鎖鎖這種賤人嘴臉他就來氣,電視劇里有一個情節,一位國外知名建筑師去建筑學院演講,此時章安仁跟蔣南孫的關系已經處在崩潰邊緣,他發消息說弄到兩張入場券,問她要不要一起去聽。

  蔣南孫壓根兒沒回消息,還在朱鎖鎖面前巴拉巴拉說了章安仁一堆壞話,第二天去了后發現章安仁把票給系主任的朋友了,那臉一下子就拉下來,好像章安仁做了天大的錯事一樣。

  別人發消息問你去不去你不回,人家把票轉送有需要的人不是正常操作嗎?甩臉子給誰看?

  她還說章安仁習慣把她當成軍功章給外人看,用她來給自己加分,林躍真心覺得這思路不正常,你說富二代、土豪哥帶個漂亮妞兒到處顯擺屬于正常操作,畢竟在別人的羨慕嫉妒恨中能享受到優越感,滿足感。在系統內工作的人,尤其是沒有背景的窮小子,到處顯擺自己有個漂亮女朋友是什么騷操作?難道嫌系領導和同事不夠惦記自己的妞兒?

  這女人的腦回路,清奇到不忍直視,當然,也可以說自我感覺過于良好。

  林躍很想給她們推薦一本書,擠擠腦子里進的屎,至于書名……叫少婦白什么來著?

  話說回來,要么蔣南孫和朱鎖鎖能成閨蜜呢,在不要臉這種事上的表現如出一轍。

  “姓章的,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朱鎖鎖被章安仁罵的狗血淋頭,謝宏祖感同身受,一下子火了,而且他就是過來幫忙的,這時候不出面刷好感,更待何時?

  林躍說道:“我說你們一個婊子,一條流浪狗,你們的天很長,你們的地很久,聽明白了嗎?”

  謝宏祖指著他的鼻子喊道:“給我打他。”

  一聲“給我打他”,前面停的兩輛車上下來五六個人,要么戴大耳環,要么掛金鏈子,還有一個滿頭黃毛,一看就是那種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的主兒。

  駱佳明表情一變,他哪里見識過這個。

  “別怕,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去喊謝嘉茵。”林躍附耳說完,把他往后面一推,二話不說上去撥開朱鎖鎖,揪住謝宏祖的衣領提拳就砸。

  鼻梁斷了,鮮血糊了林躍一手,富二代腿一軟,出溜倒地。

  他往地下吐了口唾沫,抓住身后來襲的拳頭往旁邊一甩,一腳蹬在戴耳環的男子的腹部,把人踹下石臺,撲進前方水池。

  第二個人拎著棒球棍往下砸,林躍側身閃過,腳在下面一帶,把人勾倒,抓住頭發往上一提,往下一按,咚的一聲響,那人沒動靜了。

  有人想從后面抱他,先被他踩腳,接著是過肩摔。

  有人撿起棒球棍就掃,挨了一招立地通天炮差點沒被打死。

  朱鎖鎖的臉幾經變幻,這時如果給她拍下來,有做成表情包的潛力。她沒想到謝宏祖說給她出氣,會喊來一票人干仗,她更沒想到章安仁那么能打,印象里的小助教就是個唯唯諾諾,和和氣氣的怕事鬼,別人罵他就只會說一句犯不著跟沒素質的人生氣,可是自從跟蔣南孫分手以后,不僅嘴巴變毒了,身手也變得……與其說好,不如說不可思議。

  謝嘉茵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門前已經圍了不少人,夜總會的保安嚇得只敢朝后縮,不敢往前湊,那個男人太兇了,一個人打六七個,愣是沒挨一下,反觀富二代喊來的人一個個躺在地上哭嚎不休。

  她的視線往旁邊一掃,找到了滿臉是血的謝宏祖。

  “你在做什么?”

  這一聲暴喝,嚇得謝宏祖打了個激靈,從震驚中恢復,張張嘴喊了聲“媽”。

  他不知道謝嘉茵也在這里,還以為就章安仁和駱佳明兩個人在里面快活。

  “媽?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謝嘉茵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她的兒子會喊來一伙兒人堵章安仁,雖然他的能打又給她好好上了一課,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謝宏祖給她惹了大麻煩。

  東方傳來警笛聲,應該是圍觀者報的警。

啪啪啪  “為個姑娘對集團副總下死手,謝總,沒想到你的公子還是一個情種呢。”

  隨著一道頗具硬漢腔調的嗓音,一個四十多歲上下,坐著輪椅的男子被人推到謝嘉茵身邊。

  她沒有說話,走過去一抬手,狠狠地摑在謝宏祖的臉上。

  富二代涂滿血的臉上浮出一個手印,身體晃了晃險些栽倒,還好朱鎖鎖扶了他一把。

  “我是你兒子,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謝宏祖捂著臉吼道,完事一指林躍:“你說他能干,說他聰明,要不是他跑到東籬搗亂,精言會跟謝氏解約嗎?幾千萬的空調生意吹了,造成的損失誰來賠?”

  謝嘉茵沒有說話,輪椅上坐的男人斜靠扶手,微笑說道:“我來賠,不過……”

  他稍作沉吟,看著打開車門走出來的幾名民警:“如果章總進去了,以后少了陪我喝酒的人,那我可就有理由不賠了。”

  謝嘉茵看著地上斷胳膊斷腿斷鼻梁的打手們,真是又氣又急,氣自然是因為那個傻兒子干得蠢事,急呢,是擔心章安仁所面臨的處罰,就算小駱沒有騙她,這場仗的責任在謝宏祖,章安仁下狠手把人打成那樣,怕是要面臨刑事處罰。

  她狠狠地瞪了朱鎖鎖一眼,迎著民警走過去。

  謝嘉茵和領頭的民警說了幾句話后,帶人走到林躍身邊。

  “這都是你干的?”

  林躍點點頭:“沒錯,我干的。”

  “行啊,單槍匹馬放倒七個,而且……下手夠黑的呀。”

  “警官,這已經很白了。”

  謝嘉茵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要進去了,謝氏怎么辦?我怎么辦?”

  林躍說道:“那就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

  又過五分鐘,救護車來到,醫護人員將不能走的人攙上擔架,林躍則跟著領頭的警察前往派出所錄口供。

  圍觀者一看警察來了,再沒熱鬧可瞧,回房的回房,上車的上車,轉眼走得干凈。

  朱鎖鎖挺高興,是,章安仁把那些人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可自己也折進去了,某種意義上講也算給南孫出一口惡氣了。

  兩個小時后,駱佳明回到家里,他沒有回應爹媽的問話,一頭扎進房間打開筆記本電腦,按照林躍說的一通搞。

  黑啊。

  真黑啊。

  謝宏祖找人打他們夠黑吧,可是跟章安仁比起來,富二代白得像新出鍋的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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