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可憐的,魔藥暫時就不熬制了,我們先學習一下巫師的護理,好讓你們在受傷的時候,知道該怎么辦。”
龐弗雷夫人晃悠了一圈后,如此說道。
一時間,教室里都是用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寫東西的聲音。
當每個人都抄完龐弗雷夫人在黑板上的字后,她問道:“你們每個人都有一本護士大全的書嗎?”
教室里發出一片低聲的贊同聲。
“好,”龐弗雷夫人說道。“這本書總共有五卷,我們先學習第一卷。
這一卷有六十章,每一章又有三百小節,請翻到第5頁,讓我們來看看‘初學者的三百種基本錯誤’。”
真是極端的無聊,就像聽賓斯教授的魔法史一樣。
威廉開始把玩著羽毛筆,快速在五指間轉動起來,他還能同時雙手轉動課本,就好像二人轉演員一樣。
秋盯著威廉手里的羽毛筆,瞳孔持續擴散的她,早不知道神游哪里去了。
課程進行了一半的時間,朱蒂·克勞奇終于忍受不住了,她舉起手。
“親愛的,你是對這一節的內容有什么疑問嗎?”龐弗雷夫人問道。
“不,不是關于這門課的內容。”朱蒂說道。
“既然無關本門課,我們可以下課的時候再談。”
“夫人,我對你的課程目標有一個疑問。”朱蒂站起來說道。“這不是魔藥課嗎,我們不要熬制魔藥嗎?”
“熬制魔藥?”龐弗雷夫人輕聲笑著道,“我們當然會熬制的,放心,我會教導你們熬制治療傷口的藥物。
但那是明年的教學計劃了,現在我們還是專心學習最基本的醫療護理吧。”
又一個小巫師舉起手,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阿圖爾。
“請問,斯內普教授去哪了?”
龐弗雷夫人沉默片刻,細聲道:“斯內普教授去幫助魔法部調查一個事件,他很快就會回來,在此之前,都由我來代課。”
“斯內普教授是不是襲擊了魔法部?”拉文克勞的貝爾·萊姆大聲問道。
全班同學都盯著龐弗雷夫人,她不安地看著他們,但每一張臉都期待轉向了她。
大家表現出這樣不同尋常的濃厚興趣,實在使龐弗雷夫人太為難了。
“沒有這種可能,大家要相信鄧布利多教授……”
“但斯內普教授為什么會被抓走?”
龐弗雷夫人微微有些惱火。
“誰告訴你他是被抓走的?簡直是一派胡言,”她說道,“在事發當日,斯內普教授被鄧布利多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好了!”
龐弗雷夫人不在提及這個話題,轉而繼續教著大家讀書。
每個人都陷入昏沉沉的狀態。
斯內普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在課程的最后階段,龐弗雷夫人掏出繃帶,教導大家如何安全的進行捆綁。
秋給自己的小白兔,纏了一道又一道綁帶,似乎要勒死它。
瑪麗埃塔干脆玩起了捆綁play。
他們坐著擺弄繃帶,而龐弗雷夫人則在桌子之間來回踱著,拿起學生們以前制作的魔藥嗅了起來。
“制作的太差了,太差了……那是不對的,補血藥里面少了一味白鮮,那還有什么用?”
“斯內普教授居然還打了兩分,若是我,絕對不超過0.5分。”
“我的梅林啊——”龐弗雷夫人拿起一個瓶子,震驚道:“斯內普居然還教如何配置狐媚子滅劑,這玩意對孩子有害,怎么能教這種東西呢?”
龐弗雷夫人對斯內普的教學方案,表達了嚴重不滿。
在她看來,只有治療傷勢的魔藥可以教導,其他一概屬于危險物品!
這一會功夫,龐弗雷夫人已經幾次聲稱要舉報斯內普教授,讓鄧布利多扣他工資。
可憐的斯內普,真是人在監獄坐,鍋從天上來。
等他從魔法部回來,大概會發現自己今年年終獎金,居然被扣了一干二凈。
龐弗雷夫人連續收走好幾個瓶子之后,才轉頭說道:“你們回去寫一篇論文,寫有關怎樣救助誤飲了生死水的巫師。
論文要有一張羊皮紙那么長,星期一之前交給我,斯內普教授不在,我應該替他抓緊你們。”
生死水是一種很強的安眠藥,大量需要刺激胃部,將魔藥吐出來。
但問題不在這里,這節課應該教導他們如何熬制生死水,而不是救助誤飲生死水的巫師!
大家起身離開地下教室,等屋內的人聽不見的時候,就開始沸沸揚揚地談論龐弗雷夫人。
“龐弗雷夫人一點都不像魔藥教授,不讓我們熬制魔藥,等考試的時候,我們還能跟得上嗎?”
拉文克勞的學生和其他院的學生不一樣,他們很多已經開始擔憂期末考試的問題了。
魔藥課無疑是很重要的課,需要大量的練習,如果太差的話,就會被學校留級,五年級也很難通過O.W.Ls.考試。
斯萊特林的小蛇們,更擔憂的是院長斯內普授回不來了。
這么一個偏袒自己學院的院長,雖然人脾氣怪些,但也足夠令人滿意的了。
也不是所有人都擔憂,瑪麗埃塔就很高興。
今天龐弗雷夫人給加了兩分,因為她給繃帶纏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總得來說,龐弗雷夫人和斯內普教授哪個更好,這是存在爭議的。
對于大部分拉文克勞學生來說,他們還是希望斯內普教授,能夠回來。
斯內普脾氣差些,但手下是有真東西的,更不會讓他們讀一些母豬的產后……咳咳,巫師的傷后護理這種東西。
不過,威廉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事情所牽引走了:
海格寫信邀請威廉來小屋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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