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門總壇的戰斗進行得如火如荼!
十數把飛鷹劍在空中交織分裂,突然迸濺分裂出去的飛鷹劍,攻擊聲勢遠遠超過王陵里飛刀忍者的聲勢,速度更快,更加的有針對姓;連綿的飛鷹劍,不斷的擊殺和擊傷一品堂弟子,不斷有人從高墻之上的空中慘叫著翻身跌落地面。
回旋鏢的殺傷力雖然減弱不少,但是破罡效果還在,銀狐全心全意配合密密麻麻的弓箭攻勢,也是以不慢的速度收割著一品堂弟子的姓命。
不過……這并不能夠阻擋一品堂的推進。
更多的人一涌而入!
彩衣門的前線頓時感覺壓力大增;與此同時,一品堂弟子紛紛從空中掠過,朝著后面的弓箭手、飛刀手奔來。
盡管有屋頂上的人火力掩護,卻依舊只能殺傷少數人。
眼看無數一品堂弟子撲來,鳳舞彩衣一咬牙:
“拼了!”
2段銀龍槍一抖,嬌叱一聲地從人群中高高躍起,空中,銀白色的槍影緊密如林,仗著武器長度的優勢,一個照面挑翻數人,爾后被后來的幾個一品堂弟子撞得吐血回來,在彩衣門一群人的驚呼聲中,鳳舞彩衣一個漂亮地回馬槍,果斷凌厲地扎穿一人喉嚨,落地后,馬不停蹄地啃了粒玉露丸,顧不得身上傷勢,人槍合一地再次撞入敵群。
“殺!!”
“上!兄弟們!拼死一個算一個!!”
鳳舞彩衣再次刺激了彩衣門弟子,一群人怒吼著從人群中騰身而起,或從屋頂上飛下,衣袂獵獵,刀光劍影地迎向一品堂弟子。
不過這一批人顯然不如矗立在前線的一筒等人,正面沖撞到一起,一個照面就折損了數十人,換到的,僅僅是幾個一品堂弟子。
戰場頓時混亂起來,銀狐不得不放棄回旋鏢,抄起兩把離別鉤,撲入戰圈。
兩名一品堂弟子一眼認出這是高層囑咐的神秘高手銀狐,眼看對方似乎很疲累的樣子,交換一個眼神就撲了過去。
離別鉤,鐵鉤銀劃;銀狐干脆利落地將對方武器一牽一引,離別鉤從他們裝備不曾保護到的地方鋒利切入,鉤尖帶起尖銳的慘叫,用力一扯!
重傷兩人。
鳳舞彩衣雖然沒有銀狐這樣高強的身手,但是憑借攻擊力上千的2段銀龍槍,一身不俗的裝備,也是堪堪的頂住了一品堂弟子的攻擊。
銀龍槍,血花四濺;仗著銀龍槍的兵器優勢和攻擊優勢,在玉露丸的支撐下,全然是以命搏命的打法,每一次攻擊,必然換一個人的姓命。
彩衣門女門主的強硬,讓一品堂的人看了都是暗暗欽佩。
不過。
后方完全靠著鳳舞彩衣和銀狐兩個人撐著場面,這顯然是不夠的。
一品堂弟子如蝗群,沖亂彩衣門的第二道防線,又迅速的撲向屋頂和總壇大廳,整個總壇霎時陷入一片亂戰之中。
總壇內的喊殺聲嘈雜不斷,沖擊著所有人的耳膜,但是聽在血衣的耳里,卻是一曲極佳的動人旋律。
從亂戰的人群中緩步拾階……很快,血衣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卻狀若瘋魔地舞動著一把紫紅色血斧的戰神,斧芒匹練般覆蓋方圓數米范圍,四周方圓,倒在血斧下的一品堂弟子何止二十,大有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眼看手無寸鐵的血衣緩步走來,步履沉穩,目光冷漠,一筒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凝重,這個人他見過,一品堂的某個高層,這次行動由他指揮,如果說他實力低微,一筒是絕不相信的。
不過血衣手中不但沒有武器,甚至連裝備都沒有一件,風清云淡的樣子,一派宗師大家的氣勢,讓人看了就不爽。
更讓一筒不爽的是,血衣竟視他如無物,連看都不看一眼,速度不減的就準備跨過去……混蛋!
一筒大怒。
雖然一身是傷,但是在無數敵人的尸體上,也造就了自己的自信。
對于挑釁尊嚴的,不可赦!!
蓄勢的一板斧帶著尖銳的呼嘯,狠狠抽向血衣。
后者眉頭一皺。
別看一筒噸位體積很大,看似身體臃腫,但是這一斧頭也是十分精妙的,翻飛的斧影仿佛一頭巨大的血鯊,瞬間封死他前進的全部方位。
“還挺敏捷的。”
血衣腳下一點,前進的去勢一止,堪堪止在了斧影之外。
“死!!”
一筒一笑,手中紫紅色血斧突然間發出一聲清脆的鏗鏘之音,斧柄拉長半米,連帶斧影暴漲大截,瞬間撕裂了血衣的身體。
命中?
一筒臉上剛剛要露出笑容,卻突然感覺觸感不對。
臉色一變。
身后已經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有點意思,胖子。”
扭頭一看,血衣不知何時出現在一筒身后,手掌輕輕的搭放在他肩膀上……“你……”
一筒大駭。
回身想逼開對方的時候,突然察覺到四肢百骸中的內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流失,徹骨的寒意襲卷全身,斧頭幾乎都要拿捏不住,變得沉重無比,更要命的是,連丹田中的內力都在瘋狂的流失,通過血衣的手掌,流入后者體內。
丹田之中內力流失的同時,仿佛連生命力都失去了許多……諾大噸位的身體,眨眼間小掉一圈。
一筒全身僵硬,面色慘白。
反觀血衣,從容的搭著一筒的肩膀,衣袂無風自動地獵獵作響,紅光滿面,精神奕奕,眼睛深處,充斥著一股無法言語的快意。
附近彩衣門弟子,小p、虛胖等人紛紛發現這一幕。
“這是什么功夫?”
“北冥神功?”
“不!應該不是北冥神功,那個任務現在還沒有被人完成,應該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吸星!”
“不管是什么!救人!”
暴龍平曰里與一筒關系不錯,眼看一筒出事,哪里忍得住?啃了幾粒玉露丸,怒吼一聲,帶著幾個兄弟往大門方向移動。
“不要亂了陣腳!”
語茶者想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第一防線早就被鑿得千瘡百孔,只剩下他們幾十個人在人群里死撐。
一咬牙,也是紛紛的朝著大門方向沖殺過去。
吸干一筒體內內力的那一刻,后者推金磚倒玉柱般地倒在了門口;血衣滿臉振奮,感受著內力渾然充斥體內的快感,突然目光一轉,盯上彩衣門的一群高層,冷冷一笑:
“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