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安安詢問玩小姐姐香不香之后,它就有些后悔,因為從理論上來講,沈默沒有必要幫它介紹什么小姐姐,他不弄死自己,已經是老天爺開光萬事大吉,怎么還會好心給它介紹小姐姐,這里面絕對有坑,那種跳進去就出不來的大坑。
“汪,小姐姐我不要了,您放我走行不,本汪保證以后再也不透了。”
沈默嘿嘿一笑,拍拍安安的狗頭,“別跟我客氣,你要保持住泰迪的優良傳統,不要浪費掉這么厲害的天賦與資質,將透字進行到底。”
安安欲哭無淚,“大哥,你不要嚇我,你這么說,我越心慌了,這明顯不是你的臺詞。所以說,這個小姐姐一定不香,還很危險對么?”
沈默嘴角勾起,“你見到她,你就知道了。”
沈默撥通了電話,對面很快響起一道嫵媚的女性聲音。
“呦!這才剛下飛機吧,就想姐姐的溫柔鄉了,要不姐姐我去你那里,陪你幾天?”
安安聽得仔細,狗耳朵晃個不停,因為女人的聲音與語氣聽上去,好有味道汪。
“妲菲,你還是這么風情萬種。”沈默無視妲菲的勾引,繼續說道,“跟你說個正經事。”
“姐姐跟你的事,難道就不是正經事兒么?人類的本質可是繁衍噢。”
汪?!安安狗身一顫,這觀點它很認同,不僅人類的本質是繁衍,它們泰迪的本質也是繁衍,不,應該說它們泰迪更純粹一些,它們只想著機械活動,繁衍只是附屬產品。
這個小姐姐有點兒意思嘛!
“打住!繁衍的事兒我們以后見面再聊,”沈默言簡意賅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這里有一只變了態的泰迪精···”
沈默將安安的情況跟妲菲簡單介紹一番,然后道出自己的意思,“它的罪行應該送到寵物醫院直接割掉,但上天有好蛋之德,我覺得我們應該給它一個機會。”
安安胯下一涼,它如果沒有了蛋蛋,它的狗生還有什么意義,所以,它極力地爭取,哀嚎道,“求求你們,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我一定懸蛋勒馬,改過蛋心,做一只好蛋,不好狗····”
沈默打住安安語無倫次的汪言,“別瞎改成語,我們能用的成語已經不多了,你可嘴下留情吧。”
他對著手機繼續詢問道,“妲菲,怎么樣?這只泰迪精你收不收,不收我就直接送寵物醫院了。”
“呦,小弟說的真是太見外,既然是小弟的麻煩,姐姐自然幫你解決,不過,你可要念著姐姐的好,別吃了姐姐的好處,忘掉姐姐的情。你把它送過來吧,地址一會兒薇信發給你。”
沈默一喜,總算是解決掉一個麻煩,“好的,我怎么給你送過去,快遞么?”
“你親自給姐姐送過來最好,這種小事情,還用姐姐教。”
嘟嘟嘟!妲菲掛斷沈默的電話,將這個小難題丟給沈默,話說這么大的泰迪精應該怎么送,快遞會接單么?一般快遞好像也不敢接這種單子吧,這可是泰迪精,發起瘋來,要是把飛機透下來,那可就玩大了。
沈默尋思一會,二十一群有句老話說的好,有事找后勤,沒事干后勤。這種小事當然是交給后勤去處理。
于是乎,沈默在寵物收容所等著牛隊帶隊過來,將那些注射過非法藥物的狗子聚集起來,一起妥善處理,而安安這個唯一剩下來的半化形泰迪精,就交給牛隊安排專員送往妲菲那里。
至于妲菲家的地址,沈默瞅著薇信發過來的定位,有一種苦笑不得的感覺。
薇信名{菲兒}向您發來一個手機定位。
定位地點:黑省大興安嶺區小櫻桃崗元寶屯 眾所周知,妲菲是一只從不開玩笑的狐貍精。
那么,她的提示就必須得到重視,元寶屯一定是一個民風淳樸的好地方,希望牛隊派過去的特派專員能夠平安完成任務,順利將安安送到妲菲的手里。
將安安整的服服帖帖之后,沈默才將它放心的交給牛隊,收容所的事情,暫時來說不需要沈默去操心了。
沈默深吸一口氣,為自己點上一支煙,蹲在收容所門口,安靜地抽著,他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知道心底在琢磨著什么。
同一時間,一輛飛馳在高速公路上的大貨車,奪路狂奔,車后面不時傳來幾聲犬吠,以及道道呵斥聲,負責駕駛的司機全神貫注的開著車,不敢直視一旁將臉埋在風衣里的男人。
“老大,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真的要回國么?”
男人微微抬起頭來,猩紅地眼眸充滿野性地暴掠氣息,他低吼著,嚷道,“要不是你不小心放走那只泰迪,我們也不至于逃走。”
“對···對不起大哥,我···”
“不用說對不起,因為它毫無意義,我們手上的狗奴太少,還不夠力量回去···找下一家收容所吧!”
“是,老大。”
沈默抽完煙,等待很久才攔下一輛出租車,他沒有直接回來福木雕店,而是讓司機將自己帶到鹽城機場。
為什么?因為沈默的瑪莎拉蒂還在機場的停車場里擱著,當時任務比的緊,他就沒開車,現在任務告一段落,也該是時候開回自己的座駕了。
等到沈默重新站在鹽城機場,找到自己的瑪莎拉蒂時,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五分,他按動鑰匙,拉開車門,抽身坐進車內,深吸一口氣,享受著難得可貴的獨處時間。
男人,之所以喜歡車,一定有某種程度是喜歡一個人上車的感覺,這個與世隔絕的感覺,對于當下超快地生活節奏來說,確實是非常令人上癮的享受。
可就在沈默享受著這種與世隔絕的kuàigǎn時,他的車窗被人輕輕地敲響。
咚!咚!咚!
“帥鍋,你一個人咩?”
沈默微微一愣,這股濃濃地川口方言是什么鬼?他別過頭看向窗外,只見一位穿著火鐮紋右衽大襟衣的女人躬著身子,靜靜地等待沈默回答。
沈默心底咯噔一下,女人的衣著打扮立刻讓他想起天一教的事端,她一定是天一教的人,這世間怎么有這么巧的事情,寫小說呢?
天一教的人隨手拍拍窗戶,就正好拍到她們的仇人,這是什么節奏?又是幸運不過十作的妖?
哎!怎么辦,沈默該不該打開窗戶,跟外面的女人好好交流一下呢?瞧她的樣子,好像還不知道我就是他們的仇人。
這感覺好像能夠操作一下,玩玩新花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