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看!”
“你看看嘛。”
“是你求我看的啊。”
阮棠不情不愿打開了徐來的手掌,卻……什么都沒看到。
她不由柳眉挑起:“你逗我!?”
“我握著的,是對你的滿腔愛意,你看不到,我不怪你。”
阮棠美眸一瞪:“徐來,你是來找我吵架的吧。”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其實很在乎你,在乎你的一舉一動,就連的發燒感冒我也擔心。”
徐來伸出手,想要握向阮棠的柔荑。
但阮棠直接向后一仰,雙手抱起,撇嘴道:“你當我三歲孩子?這套對我不好用。”
“那這個呢。”
徐來將手掌合上,再張開時,掌心中出現一朵雛菊,潔白素雅。
“來公司的路上在一家花店中,看到這朵雛菊,猶豫了半時要不要買。”
徐來認真道:“但想到你可能會喜歡,還是買下了。”
阮棠扭過頭,嬌哼道:“不喜歡。”
徐來笑了笑,打了個響指,阮棠面前憑空出現一個素凈的花瓶,徐來將雛菊扔到里面。
頃刻間。
一大束雛菊盛開來。
阮棠偷偷看了兩眼,眼眸中含著驚訝,語氣卻無比平靜道:“就這樣?”
“阮總,別傲嬌啦。”
透過半開的門縫,門外依稀傳來秘書勸誡的聲音。
“……把門關上,不然去人事部領工資走人!”
阮棠惱火道,這個妮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連她都敢偷聽。
“啪”
門被輕輕帶上。
徐來走到阮棠身后,為她輕輕捏著肩膀:“所以老婆別生氣了。”
阮棠扭捏了片刻,便……任由徐來替她按摩了。
按的還蠻舒服。
其實阮棠只是生氣她自己的不矜持,并且用心學習化妝,徐來卻視而不見……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沒一會,阮棠推開徐來:“夠了夠了,回去上班吧,我不生氣了。”
“那行,車子我開走了哈,晚上來接你。”徐來拿起車鑰匙。
阮棠也沒反對,低頭繼續處理著文件。
等到徐來離開。
阮棠將盛開著朵朵雛菊的花瓶,擺到了辦公桌上的電腦旁,一時間默默望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連秘書敲門進來都沒聽到。
“阮總,老板娘這么溫柔,你干嘛總欺負他啊。”秘書聲音幽幽響起。
阮棠嚇了一跳,又無奈道:“我欺負他?明明是他欺負我!”
“阮總,我蠻喜歡這花的,你不喜歡就送我唄。”秘書笑瞇瞇道。
“去人事部領工資。”
“阮總我錯了!!!”
一晃一過去。
徐來去公司接了老婆大人,又去了幼兒園接徐依依,正巧遇到洛初來接孩子。
“阮棠。”
洛初握著阮棠的手,擔憂道:“你沒事就好。”
阮棠滿頭霧水,洛初在什么呢?怎么一點聽不懂。
徐來卻知道洛初的擔心來自于哪里。
畢竟昨日海棠山附近爆發的大戰,還是有不少武者感應到了。
“走走走,正好晚上遙遙請我吃飯,有喜事告訴我,我們一起去。”洛初笑道。
“她居然沒喊我!”阮棠挑眉。
“可能怕男朋友再被你老公灌醉吧。”
一行人,兩輛車。
開向了一家十分安靜的音樂主題餐廳。
當許遙遙的男朋友柳北明看到徐來時,愣了一下。
雖然昨日妹妹結婚,與徐來見過面,但并沒有過話,他主動打著招呼:“徐主任。”
徐來點頭:“柳酒仙。”
柳北明突然就不想搭理徐來了……
吃飯時。
錢笑與徐依依兩個家伙乖巧坐在位子上,看媽媽與阿姨們聊著,默默的吃飯。
只是此刻。
海棠苑中,阮嵐正開心洗完澡,裹著浴巾躺在沙發上,疑惑看向時鐘:
“七點鐘了,姐夫他們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在外面吃飯吧。”
“應該不會!”
饑腸轆轆的阮嵐嘀咕起來。
畢竟她可是早飯跟中飯都沒吃,只為寥待晚上豐盛的大餐。
真期待呢。
嘿嘿嘿。
席間。
許遙遙握住男朋友的手,突然道:“過段時間,我也要結婚了,到時候你倆來給我做伴娘啊。”
結婚!?
洛初與阮棠面露驚喜。
洛初想了想,搖頭道:“我跟阮棠都結婚了,按我老家的風俗,是不能當伴娘的。”
“我沒結。”阮棠舉手抗議道。
“你閨女都五歲了,誰信你沒結?”洛初無語道。
阮棠不由瞪了徐來一眼。
“我不管,你們不當伴娘,這婚我就不結了!”
許遙遙板著臉道,這可是她曾經與現在最好的兩位姐妹。至于風俗習慣,她才不在乎。
“別啊。”
柳北明急了,雙手合十道:“兩位美女,務必幫幫忙……”
“校”阮棠答應的很干脆。
“我看看時間吧,哪一?”洛初猶豫道。
她是武者這件事,只有徐來知道。出差一兩個月很正常,萬一答應了又不能做到,那多傷姐妹情。
“洛初,你這塑料姐妹,你瞧瞧阮棠!”
許遙遙笑罵道:“我還想讓我閨女認你倆當干媽呢,看來有阮棠一個就夠了。”
“你懷孕了!?”阮棠與洛初再次被驚到了。
“今剛拿到孕檢報告,一個月了。”許遙遙幸福道。
阮棠這才發現,點的菜基本都是素菜,油膩的菜肴都離許遙遙較遠。
“沖著孩子我來了。”
洛初一指錢笑跟徐依依:“花童也有了。”
“的確是金童玉女!”柳北明稱贊道。
“嘿嘿嘿。”
被夸贊的錢笑笑的很開心。
徐來挑眉,這臭子怎么看著有點嘚瑟呢。
本來敘舊的飯,愣是變成了婚禮討論會。
別徐來了,就連柳北明這個新郎都沒有發言權。
三個女人一臺戲。
一邊喝酒,一邊嘰嘰喳喳的,聽的兩個大男人很頭疼。
錢笑與徐依依吃完飯,便跑到餐廳外玩耍,徐來跟出去看著孩子,沒多久柳北明也出來了,開口第一句就是謝謝。
“南葦跟我了,你很照顧她,謝謝。”柳北明鄭重道。
論文的作者署名權倒是其次,但對于醫術的傳授,對任何醫者而言都是巨大的財富。
“事,不必放在心上。”徐來輕笑。
“嗯。”
柳北明應了聲,二人便不再話,沉默看著孩子玩耍。
等了大約一時,餐廳內三女才結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