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人都走后。
柳南葦笑吟吟道:“徐主任,你瞧瞧牛家千金那幽怨的眼神,你稍微給點暗示。豈不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徐來搖了搖頭。
仙域想嫁給他的女人,沒有上萬億也有幾千億,要是每個都撩撥下……
他饒是帝尊之體,那也遭不住。
有時候。
太過優秀與矚目也不是一件好事。
猶記得徐來年輕時,南方仙域有個準帝境的女魔頭,覬覦徐來的身子,愣是追了徐來足足一萬年……
然后仙尊境巔峰的徐來,在逃亡路上感受到可怕的壓力,才破境入了準帝,然后成就帝尊。
再后來。
那號稱仙域第一妖女的絕世女魔頭,就被帝尊反手鎮壓在某禁地之中,這才了了這樁鬧劇。
“那徐主任,您不喜歡牛家千金,您看我怎么樣。”柳南葦向徐來拋了個媚眼。
周封默默吐出一口濁氣。
李覓啊。
冷了,要記得對自己好些,給自己買個帽子吧,戴著暖和些。
但不能買其他花里胡哨的顏色,綠色就蠻不錯。
“不怎么樣。”徐來認真道。
柳南葦神色委屈道:“我當年也是校花的好嗎!追我的人,不比追阮嵐的少。”
“那可不,追求者們送你的禮物要么是活體青蛙,要么是人體標本,我都聽李覓了。”周封插嘴道。
徐來被逗笑了:“,我愛聽這個。”
提起這事,柳南葦再也沒心思逗弄徐來,直接板起俏臉吐槽起來:
“那群學醫的傻子,簡直氣死我了,最過分的你們知道是什么嗎?有個鋼鐵直男,連續一周送了我七個暖瓶,我是要湊齊了去救爺爺嗎!”
“這是暖模”周封樂滋滋道。
“暖你大爺。”
“哈哈哈哈。”
雖然窗外冬雪未化,可校醫務室中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即便是徐來也在笑。
回頭可要問問阮棠收到過什么奇葩禮物。
還是不問了,會吃醋的。
距離校醫務室不遠。
有兩道人影站在樹枝堆了很多雪的樹下,是尚二與其父親尚司空。
二人目光遙遙看向不遠處的窗戶。
透過冬霜融化,不斷向下流著水的玻璃窗,能模糊看到房間內正有有笑的三人。
“那個女人就是柳南葦,李覓的妻子!”尚二對父親道。
只是……
看著看著。
目光在掃過徐來時,尚二眼睛中充滿迷惑,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莫總感覺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像是有什么特別的緣分……
“計劃已經實施了,為什么還沒效果!”尚司空目光從柳南葦身上挪開,皺眉道。
尚二的計劃很簡單,但卻不失為一條妙計——
既然尚二懷疑干涸人工湖畔的野狗們,跟暗中的那位神秘強者有關,他們便在丟了一些肉包子喂給那些貓貓狗狗們。
但卻投了毒!
唯有人族神門境之上的強者,才能以靈力治好。
到時候只要看誰能為這些貓狗們解開毒,誰就是兩次打暈尚二的幕后黑手。
當然。
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還有第二步。
尚二神色尷尬:“父親,別著急,等等吧。”
尚司空面無表情,卻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
這一等,便從白等到黑夜,又從黑夜等到凌晨,干涸人工湖中躺滿了病怏怏的貓狗。
又從黑夜等到第二早上。
終于。
有來喂食的學生發現了生病的貓狗們,連忙跑到校醫務室請求援助。
不同于一般學校的校醫,東梨大學可是有兩位獸醫……
雖然學生們也不知道,大學備著這兩位獸醫是做什么用的。
但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柳南葦出來了!”
等了一一夜的尚二父子,同時眉頭挑起,直勾勾盯著柳南葦走向干涸人工湖。
同行的還有徐來。
盯著徐來,尚二神色越發迷茫起來,總好像在哪里見過。
他連忙甩甩頭,將這奇怪與一樣從腦海里丟掉。
人工湖畔。
徐來、柳南葦以及周封三人都來了,還有兩位獸醫,二人面上帶著興奮。
在研究徐來醫學理論的團隊中一直沒有太大發揮余地,今終于有機會好好表現了!
“老師,您可一定要救救黑白紅綠它們。”來請醫生的女學生都快要急哭了。
畢竟這些流浪貓流浪狗,不少學生都來喂過,有的貓狗呆的年數比不少在這里任教的老師還要長,是學校里的‘老人’絲毫不為過。
“放心。”
兩位獸醫保證道。
只是查著查著,二人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對視間同時搖了搖頭,更加嚴肅與認真的繼續查探貓狗們的傷勢。
“誰這么缺德,居然投毒?”
柳南葦叉腰罵道:“別讓老娘知道是誰,不然把你扒光丟學校門口!”
“……你怎么知道是毒?”徐來神色古怪。
這毒雖然很不入流。
可一般人還真瞧不出來。
“這群貓啊狗的前兩還沒事,還有學生專門從校外請的寵物醫生來看過,這突然全病倒了,肯定是有人下毒。”
柳南葦目光左右四看,惱火道:“真是個畜生!”
“找死!”
暗中的尚二與父親面色驟冷,他們可是高貴的月人,區區地球豬玀,居然敢這般罵他們。
“不論她丈夫李覓是否是滅掉下弦三月族的神秘強者,都要把她給殺了。”
尚司空冷笑道:“辱我族者,必死!”
“是,父親。”尚二點頭。
徐來向那兩位月人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不耐的皺起眉頭。
一而再。
再而三的試探。
是真的不怕死嗎?
“它們好痛……”
伴隨著一道柔柔弱弱的聲音,一個穿著白色服裝的女學生蹲在地上,輕輕握住一只狗的爪子。
是那只兔子妖怪云溪。
正用那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心疼的看向這些貓狗。
當然,有湊熱鬧的機會,姨子阮嵐肯定也不會錯過,來的還有于跟李莉。
眾女一口一個姐夫,聽的徐來頭都要炸了。
“姐夫,我知道你肯定能治好。”
阮嵐湊到徐來面前,期待道:“救一下嘛。”
“徐主任,我們看不出病因。”
正巧,兩位獸醫滿頭汗水看向徐來,目光中帶著羞愧與黯然,束手無策的他們只能選擇求助。
本來不打算管的徐來。
無奈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靈氣擴散,彌漫在動物們血脈的毒煙消云散。
前一刻還奄奄一息,如今就蹦跳起來,生龍活虎。
“汪汪汪!”
野狗王沖著某個方向喊叫著。
云溪驚訝道:“姐夫,它,下毒的人在那顆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