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銳利之劍,要斬滅世間一切!
“噗噗噗”
福山山脈像是白紙似的,被日月之光輕松切割。
高合等武宗都感覺到生死大危機,卻無法抵抗,他們如今連動一下拇指都是奢望。
徐來面容平靜,一招手。
唐百山神色驟變,他有些恐懼的發現,他的境界在不斷衰退。
而且那已經融入到了他血脈中的那條龍脈氣運,更是瞬間從體內中掙脫而出!
“我的龍脈,我的壽元!!!”
唐百山尖叫,卻無法阻止龍脈氣閱離體,反倒是自身壽元快速消逝,頭發蒼白,肌膚變老。
眨眼間。
便老了數十歲,再度成為遲暮老人!
高合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不斷發寒,這是何等手段?竟然能憑空讓人失去數十年的壽元。
沒等他們想明白。
徐來一指點在唐百山眉心之中,輕咦一聲。
徐來搜魂時發現,唐百山是從某座海城之中得到了那神秘部族的傳常 但那海城的妖王,卻并非是地球的土著。
準確點……
是從水星之上來的。
來到地球后為了收買人族,這才傳承玉簡贈送給唐百山,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能夠修成。
月球的月人。
水星的妖修。
不定連太陽系其他幾顆星辰的生靈,也來到霖球。
“地球究竟藏著什么,讓他們都要來這里。難道目標同樣是那座準帝墓冢中,前往九王殿的鑰匙?”
“按照道所,荊軻試圖進入九王殿是想復活一位在棺材中的死人,為其續命。”
“那么其他星辰上的修士,所圖為何物?”
徐來沉思中,唐百山身體炸裂開來,一條血紅色的神龍于虛空之中慢慢成型。
那是——
福山龍脈的龍靈!
空中還在飄著雨,血紅色神龍發出興奮的嘶吼聲,劃破長空墜入九座山峰之間的巨大湖泊,濺起數十丈高的浪花。
冥冥之鄭 華國其他三條龍脈所化神龍全都愣住了,不確定的傳來龍吟聲。
它們想知道自己這位同脈兄弟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一會死一會生的。
不知道很嚇龍嗎!
“徐前輩,這……”
高合與眾武宗看著在湖中暢游的神龍目瞪口呆,被唐百山利用陣法摧毀的龍脈竟然又恢復了,這是何等逆手段!
“噗通!”
高合激動的熱淚盈眶:“東海武道協會會長高合,代表武道界,代表華國萬民感謝前輩您!”
“隨手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徐來完,帶著阮嵐回到了海棠苑。
阮棠正在后院收衣服,徐來去幫忙:“老婆,咱閨女呢?”
“錢笑剛才來了,一起去了后山,要修煉。”阮棠嗔了徐來一眼。
突然下了雨。
她實在擔心女兒還有錢笑感冒生病。
徐來卻沒放在心上:“嗯,挺好的,知道努力了。”
“徐來!”
阮棠將濕衣服掛在房間內,挽起睡衣袖子,掐了徐來一下:
“依依還那么,你就帶她接觸修煉這種東西,她萬一走火入魔怎么辦?”
“老婆你還知道走火入魔?”徐來有些驚訝。
“你少給我嘻嘻哈哈!”
“既入修煉路,生死便靠己。”
徐來剛完,阮棠就伸出手,用力掐著徐來腰間肉:“你剛才什么?”
“……我我會保護好咱閨女的,她可是我徐來的閨女,庭的公主,誰也不能傷她分毫。”
徐來倒吸著涼氣道:“嘶,老婆你別掐了,很疼的。”
“你保證。”
阮棠還是不放心。
六歲的丫頭在傾盆大雨中修煉,她這個當媽的看著實在心疼。
徐來只能保證。
阮棠望著窗外,憂愁道:“也不知道這雨什么時候停。”
“這個簡單。”徐來點頭。
“下雨打雷是氣候變化,誰都無法保證,請問你是雷公還是云母?”阮棠并不信。
“那我要是能做到呢。”
“那你就再把衣服,給我拿出去曬干嘍。”
“呃。”
徐來噎住。
他握著阮棠的手,笑吟吟道:“老婆,我們來打個賭如何?只要我讓雨停,你就答應我一件事。”
“不要。”
阮棠拒絕,她跟徐來打賭從沒贏過,這個登徒子肯定沒安好心!
“有位偉壤,夫妻間偶然要來點賭約,這樣才有利于感情發展。”
“這話是哪位偉人的?”
阮棠美眸閃爍,想了半也沒聽過這么一句話。
“我的。”
“噗哧!”
阮棠面上掩飾不住笑意,道:“徐來,你要點臉成嗎?你,要是不晴怎么辦。”
徐來沒回答,而是看向空,自言自語道:“是啊,要是不晴怎么辦?”
雨幕不再落下。
那近乎垂落到地面的烏云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媚陽光與潔白的云彩。
海棠苑上空的白云形狀十分別致,竟然是兩朵‘心’形的云彩連在一起,周邊還有一道十分璀璨美麗的彩虹。
徐來哈哈大笑。
道這小子挺會來事的嘛。
阮棠驚訝的嘴微張,她悄悄向后退一步,想要逃走,卻被徐來攔住:
“老婆,你去哪里。”
“……晴了,我去曬衣服。”阮棠硬著頭皮道。
“別忘記我們的賭約。”徐來笑瞇瞇道。
阮棠看著徐來的側臉,十分無奈,這個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她扶額道:“你吧,要我答應你什么事。”
徐來湊到她耳邊了一句話,阮棠面紅耳赤,羞赧道:“不可能!”
“愿賭服輸。”
“那也不行,哪有大白畫烏龜的!”阮棠心跳快的不行,耳垂都紅了。
這個登徒子。
果然想著吃豆腐!
“快點快點。”
徐來認真道:“咱閨女在修煉,阮嵐還在睡覺,你可不想到時候被她們發現吧?”
阮棠心中猶豫。
她咬著櫻唇,幽怨道:“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嘿嘿。”
聽到老婆大人話語中的妥協,徐來抱起阮棠就回了房間。
鎖上門。
拉上窗簾。
徐來認真道:“開始吧。”
阮棠哪還有往日的霸道強勢,有的只是我見猶憐:“徐來,不畫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