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喂。”一聽這話,我的心都軟成一片了。就像是到處拆家總是把你折騰的焦頭爛額的狗子,在你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突然溫情脈脈的依偎著你,把頭乖乖的搭在你的膝蓋上,關心你和溫暖你一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剛剛使用了四代火影波風水門的身體,我現在看著鳴子,甚至有一種爸爸看著自家貼心小棉襖的自豪感和驕傲感。
我頓時沒忍住一把抱住了鳴子,使勁蹭了蹭她的臉頰,“啊,我家鳴子真是太可愛了!你就跟天使一樣啊!”
如果當年,四代夫婦生下來的不是兒子,而是女兒,那她絕對會成為木葉的公主,就像是綱手一樣,被人們所尊敬吧?按照四代那個溫柔的性格,連對兒子都那么好,如果是女兒,豈不是要寵上天去?
鳴子微微一愣,隨即漲紅了臉,卻反手回抱住了我,自己主動蹭起了我的臉,瞇起了眼睛,嘿嘿笑了起來,“因為我最喜歡真澄哥了!”
說真的,鳴人外號小太陽真不是吹的,連帶著鳴子,我都覺得她好像只要得到一絲溫柔,就會不管不顧的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出來回饋給你。
我滿心喜愛的把她摟得更緊道:“我也最喜歡鳴子了!”
就在我們兩個人高高興興的蹭來蹭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聲。
鳴子在我懷里,頓時奇怪的抬起頭來看著我,關切的問道:“怎么啦?”
“唔……我突然想起,現在村子里在戒嚴,也不知道我們等下還能不能出門?”
鳴子的禮物,我是打算下午出門的時候再買給她的,可萬一和服店不開門的話,就只有佐奈有禮物了。這對鳴子來說,實在很不公平。
“啊,沒關系啊,只要真澄哥在的話,我們在家里一起吃頓飯就可以了!”
但聽見鳴子的要求這么低,我便忍不住感到了一陣心酸。
不能給自己投喂的女孩子在紀念日買禮物的忍者還算什么好飼主!!
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不過算了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
我站了起來,在窗邊朝著外面看了看形式,發現戒嚴的忍者們似乎慢慢解散了,局勢好像已經松緩了下來,便不由得說道:“鳴子,我們出去看看吧?”
“好!”鳴子完全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乖乖的拉住了我的手。她如此自覺,我低頭望去的時候,她理所應當,無比自然的沖我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覺得鳴子似乎被我變成了一個兄控。
哎呀,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被人“控”呢。感覺自己對某個人來說如此重要,這讓我忍不住摸了摸鳴子長長的馬尾辮。
“鳴子的頭發好像又長長了。”
“嗯?好像是哦。”鳴子側過臉去,看了看自己的發尾位置,發現已經快要腰際了。
一開始是因為理發店對鳴子的態度很差,所以她就不愿意去打理頭發,后來自己剪頭發剪得很難看,被人嘲笑以后,她就一直留著頭發,沒有再動過。
我牽著鳴子準備出門,說道:“回來以后我幫你修一修吧?發尾好像有點分叉了。”
“好!”
“到時候我幫你涂椰子油。”
因為養著這么個從小就活的很粗糙的小姑娘,為了照顧好她,我倒是打聽了不少女孩子間秘密流傳的秘方,比如說長頭發一周用椰子油涂一次頭發會變得柔順啊、頭發毛躁干枯洗完頭發要涂精油啊、圓臉的女孩子要穿領子大一點的衣服顯臉小啊、額頭高的女孩子得用劉海修飾臉型啊……之類的。
因為我不愿意讓別人嘲笑鳴子的外表。
在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她的確有些不修邊幅,因為沒有人照顧她,也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么做,才可以把自己打扮的可愛漂亮。
更何況那時候的她不管做什么,都沒有人喜歡。
但后來她有了我。我不愿我家的小姑娘,被別人瞧不起,被別人嘲笑。
她明明那么的可愛。
我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讓人看得出,有人精心的照料她,讓她看起來和那些被父母疼愛的女孩子沒什么不一樣。
她也是被人珍惜的家人,也是被人重視的公主。
——哪個女孩子還不是個小公主了?
聞言,鳴子天真稚氣的仰起臉來,沖著我笑:“好~”
在傍晚的余暉中,她還帶著些嬰兒肥的臉,好像在微微的發著光。
看著她傻乎乎的全心信任和依賴著我的樣子,我總是會莫名的感覺有些心疼。
我摸了摸她的頭,朝著商店街走去的時候,在半路居然碰到了天天。
她遠遠地就朝著我們揮了揮手,興奮的迎了上來,對我們說:“啊!我還剛想回去找你們呢!你們要去哪?”
“我看戒嚴好像解除了,你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就準備先帶鳴子去買畢業禮物。”我笑了笑,問道:“情況怎么樣?”
“寧寧回家了,估計今天出不來了,日向家的情況不知道具體怎么樣。我們這邊倒還好,一開始很緊張,要求所有帶隊上忍率領小隊三步一哨,五步一崗的在村內巡邏呢。但是剛才傳來消息說,可以解散了。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了吧?剛才火影辦公樓那邊傳來了戰斗的動靜,好像火影大人都被驚動了。三代大人出手的話,入侵者肯定被拿下了。不過,當時不少人趕去支援,你猜怎么著?”
“怎么?”
天天瞪大了眼睛,神秘兮兮道:“聽說!好多人都看見了第四代火影!”
我:“……”
鳴子驚訝的說:“他不是死了嗎?”
“所以啊!大家才特別驚訝!”
鳴子頓時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真的假的?是幻術嗎?”
“似乎是英魂呢。”天天道:“因為大家說,四代火影只出現了一會兒,就消失了。他好像跟三代火影說了幾句話,又跟自己生前的弟子見了一面,就不見了。”
“生前的弟子?”鳴子問道:“誰呀?”
“唔,是暗部的成員呢。暗部的身份都是保密的,如果他們不退出暗部的話,別人也不知道,所以我也不大清楚。”
一聽是這樣,鳴子也不糾結弟子了,她繼續問道:“那他跟三代火影說了什么啊?”
“具體說了什么不是很清楚,但有人聽見說,四代大人說,他有賭上性命,也想保護的東西。大家都在懷疑,四代火影大人的靈魂沒有升天,而是沉睡在火影巖里,一旦有人危及到村子的安危,四代火影就會出現保護村子呢!”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心想,我當時說的可是“我們”!怎么就變成四代火影一個人的獨角戲了?
“啊,對了!還有!”天天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手掌,“有人聽見他對他的弟子說,‘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鳴子“咦”了一聲,奇怪道:“四代火影有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