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吃完了早餐,秉持著自己是客人,我主動承包了洗碗的事情。不過作為上忍,這幾天旗木茜似乎要去開好幾個會議,大約是跟安排災后重建有關的事情,因此吃過早飯,她就要先出門去了。
她似乎覺得因為工作緣故,把我一個人留在自己家里不大合適,所以說:“碗什么的,就放在那里吧。等我回來之后再處理。”
于是我們一起出了門,這讓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感覺自己給她添了很多麻煩。
“下次……作為回禮,我再請前輩吃飯吧。”
“……唔,真澄君,這次的飯也是你的請的啊?”她笑著道:“你這么不好意思的樣子,差點讓我以為是我請了你一頓飯呢?”
“但是,我沒想到居然會勞煩前輩勞煩到收留了我一晚上的份上……還給我煮了醒酒湯和那么豐盛的早飯……總覺得……我得到的饋贈比我付出的那一頓飯錢多多了……實在是太賺了,都感覺有些不安了。”
“噗,是嗎?不過,下次我可不能再找真澄君喝酒了。”
“我這是……被嫌棄了嗎?”
旗木茜笑而不語,沒有回答我。我們一起走到了一個路口,她向我指明了方向道:“從這邊走,就能看到商業街了。那么,我就從這邊直走了。”
“好的。”我點了點頭,“那,路上小心,前輩。”
“……你也是,路上小心。”
我笑著朝她揮了揮手,就此與她告別。
不過,我從沒到過旗木茜家這邊,因此雖然她告訴了我方向,但我也花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熟悉的街道。
回家之后,我連忙給鳴人和面碼鏟屎和添糧。
面碼倒是還好,鳴人卻是粘人的不行。一旦沒人陪著,就會不停的叫,此刻見我回來,一下子就沖了上來,使勁的繞著我的腳踝蹭來蹭去,瘋狂撒嬌。
“鳴人……鳴人!”
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絆倒,去倒垃圾和拿貓糧的時候,這家伙就跟個活動障礙物似的纏著我的腳不放,讓我又好氣又好笑。
“好了,好了,乖。”我洗完手后,將它抱了起來,在懷中擼了擼那柔順的毛發,“一個人很寂寞吧……對不起啊。”
我將臉放在它的胡須旁蹭了蹭,鳴人瞇起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奶聲奶氣的“喵嗚——”,我親了親它的耳朵道:“很快就好了……等我出完這次任務回來……就會和以前那樣,有很多時間陪著你們了。”
“喵”
撓著鳴人的下巴,把它撓的舒服的發出了“呼嚕呼嚕”聲后,我不能偏心的又把趴在一旁的面碼抱了起來。
“喵!”
雖然面碼不像鳴人那樣喜歡撒嬌,但它總會默默地靠近我身邊,然后趴在那安靜的陪伴我。
我將它抱在懷里的時候,鳴人在一旁伸出了兩只爪子,扒住了我的手臂。
我這才發現,它的指甲已經非常尖利了。
我有點擔心它把我的衣袖勾破,連忙小心的捏著它的爪子,分開了它和我的衣服,抱著面碼站了起來,去抽屜里找修剪貓指甲的剪刀。
面碼乖乖的窩在我的懷里,我捏起它的肉墊看了一眼,發現它的指甲也挺長的了,但一直好好的縮著,沒有露出來過。
要不是鳴人露出來了,我可能一直會察覺不到吧……
……最近,實在是太疏忽了啊。
等我把兩只貓的爪子都修剪好,又陪著它們玩了一會兒后,我看著窗外的明媚陽光,低聲的呢喃了一句:“真是個好天氣……”
也許……還挺適合睡覺的也說不定?
我熟練地躺在了沙發上,明明剛睡醒不久,但是……再睡個回籠覺沒準也不錯……
鳴人迅速的竄了上來,趴在了我的胸口,像是要跟我一起睡覺似的,揣著手瞇起了眼睛。
面碼則靠在我的耳邊,蜷縮在我的肩膀上。
我愜意的摸著它們柔順蓬松的毛發,就連等會兒就要去和佩恩作戰的緊張心情,都松緩了不少。
有鳴人和面碼陪著我,我就好像被主角的強運光環所籠罩似的,心下大安的想著,和佩恩作戰……哪個游戲角色更合適?
除了戰斗技能外,還得考慮如何潛入……
自來也?
神秘面具男?
天道·佩恩?
穢土轉生·長門?
曉·小南?
如果要強勢一些的話……直接使用天道·佩恩,對著雨隱村來個地爆天星也不是不行……
但那樣的話,會造成很多無辜的傷亡。盡管對我而言,地爆天星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技能,可是放在現實中,卻說不定會有無數的人因此喪命。
不過思前想后,我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天道·佩恩,登場!
之前我使用金手指四處游蕩的時候,來過雨隱村,因此可以直接在雨隱村附近登場,而不必花費好幾天的時間在趕路上。
那時候雨隱村還不像現在這樣封閉,因為曉組織尚未成立,還是山椒魚半藏統治全村。
他的管控雖然嚴格,但還是和外界有正常的接觸,因此進入并不是難事。
只是那時雨隱村剛剛從戰亂中走出來,到處都是一片荒蕪破敗的景象,我倒是也想找找看,能不能遇見長門他們,但并沒有任何線索,所以逗留了幾天之后,便離開了。
而現在想要通過正常途徑進入,恐怕是不大可能了。
不過沒事,因為通靈術里有不少蛤蟆,所以只要借鑒一下自來也的方法,藏在蛤蟆的肚子里,潛入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我不會走的。”
而在雨隱村的高塔之上,身穿曉袍,從脖頸中長出兩根宛若蘆薈般的存在的絕,正在和躺在病床上的紅發瘦弱的男人交談著什么。
紅發的男人總是在說上幾句話后,便忍不住的咳嗽起來,可語氣卻依然十分堅定,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斷然拒絕:“……我不會放棄雨隱村。”
“但是啊,斑都說了,曉的情報可能已經完全被木葉所掌握了。說不定木葉派來的忍者,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哦?如果還不轉移的話,這些年來你的心血不是白費了么?”
“這里是我的故鄉。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會棄他而去……我是庇護這方土地的‘神’,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打破它的和平。就請你這么告訴斑吧。如果我真的死了……曉組織不是還有他在么?”
“哎呀,”絕有些苦惱道:“你這么堅持,還真是讓人有點傷腦筋呢……”
“再說了……彼岸之人……這種事情……”
說到這里,紅發男人忽然一頓。
一旁原本只是沉默陪伴的藍發女性見狀,不由得擔心道:“怎么了,長門?”
而下一秒,原本昏暗隱蔽的高塔,就突然炸裂了開來。狂風暴雨洶涌的灌入其中,在那昏暗的天幕之下,一個所有人都格外熟悉的身影,輕輕的落在了殘破的塔壁上。
他的視線,落在了絕的身上,有些意想不到道:“意外的收獲……”
只見他一頭橘紅色的短發,額頭上帶著雨隱村的護額——卻是劃上了一道裂痕的叛忍標志。
俊秀英氣的面容,卻在鼻梁上插著三根黑色的圓棒,顯得有些怪異。
一雙輪回眼,眼神淡漠,似乎毫無感情。
身上黑底紅云的長袍,在半空的狂風中獵獵作響。
“雨虎自在之術沒有察覺到入侵者……”長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已經干瘦如柴的身體,都因為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景象,而在驟雨中顫抖起來。“你的查克拉……”
不是外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