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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三個臭棋簍子

  “茶要慢慢喝才有味道,仙女姐姐咱們交交心,你看我那群保鏢了嗎?都是群演,二百一天,要不這樣,我去到處給你溜達望望風,你這在這等也不是個辦法。

  我去給你觀望下,有啥好資源,然后引過來,你在撩撥一下,套路下對方有沒有閨女啥的,然后介紹給我,我不介意你成為我未來老婆的后媽的,這樣一來,我們一舉兩得。

  你看啊,如果對方年過花甲,我和你都進入了他家門,堅持個一二十年老頭歸天,我一腳將他閨女踹了,和她離婚,在和你結婚,那時候我們也就四五十,到時候擁有了老頭的所有家產,我們隱居山林做一對閑云野鶴豈不是極好?”

  神仙姐姐一聽,臉色微怒,這小子把自己看穿了,好可氣,最可氣的是他到底是和自己開玩笑聘用的保鏢,還是和自己一樣來釣金龜的呢?

  看不透這人啊,不過從這人的言談舉止上看不像富家子弟,但從那些保鏢的專業度上看又不像二百天就能租來的,富豪們的保鏢這位妹紙可是見過的啊。

  你說二百一天的保鏢有嗎?當然有,一大把,但和富豪們的保鏢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如門前站的那一群保鏢,從進來的時候就注意他們了,太專業了,那種氣場真的不是二百一天就能相比的。

  “聽不懂這位先生在講什么,您在這邊吧,我去另一頭品茶。”

  “前面我看過了,有兩老頭在下棋,一個年輕點看起來也就七十出頭,還有一個老一點,我估摸著有八十了,不過七十八十不論大小的年紀了,你可以去試試看。

  還有一戶是個中年大叔,不過自帶炮架子來了,今天好像就這幾個房間有客人,你在等等吧,別老坐著裝喝茶,你這茶水被你喝的都沒啥味了,好奇的問下,你這小便方便嗎?是不是要一層層解開?”

  “你想看嗎?那么和我進去看一看?”神仙姐姐突然指著自己租的房間說道。

  陳實不傻,這特么進屋就說不清了,萬一對方要仙人跳就樂呵了,陳實沒有進屋,而是四處溜達,這女人很聰明啊,不知道前方兩位老大爺能否比這女妖精給迷惑了,這要在一起,很可能老大爺活不了一周就要歸西了啊。

  陳實在上官景雅來這里之前就在這邊溜達了一陣子,太大了,轉暈了,但看到了兩位老頭一直在一個房間內靠近落地窗的位置下棋,因為沒有關上遮陽簾,所以路過的時候可以看到兩位老者在下棋。

  再次來到這邊,兩位老者居然喝起來了,一桌菜,一壺酒,一包煙,一盤棋,兩人從喝茶下棋,到現在的喝酒下棋,兩人就這樣下了半天,可陳實在窗外看著兩人下的象棋,還不是圍棋,只能說這兩個是一對臭棋簍子啊。

  看著仙風道骨給人逼格滿滿的形象,可臭棋簍子這個設定是沒跑了,下的什么玩意啊,就這棋藝簡直太臭了,下過象棋的都知道,如果一方棋藝高超,一方棋藝一般,那么這盤棋很快就能結束,要么就是棋逢對手的高手下棋其實也快,最怕的是什么?是兩個臭棋簍子還愛悔棋,那么這盤棋就要下好久好久了。

  象棋和圍棋不一樣,其實象棋更講究大開大合,大殺四方,以攻為守,如果象棋一味防守,那么就容易輸。圍棋講究縱觀全局,每個方面都要考慮周全,布局,設局,但象棋要的就是一擊致命,也有設局和布局,但也都是在一瞬間擊殺對手。

  但臭棋簍子下象棋就不同了,在一個地方來回走,就和你磨,如果發現走錯了,悔棋的速度讓你驚嘆他們的悔棋速度太特么快了。

  口頭禪就會說,沒想好,剛才不算,或者說就悔這一次,如果對方是高手還好,給你悔一次兩次也能贏,但對方同樣是臭棋簍子,你悔棋了,我同樣要悔,就這樣一盤棋,不是吹,他們能下一天一夜。

  “老胡,你看,外面那小子是不是在嘲笑我們?你看那鄙視的眼神,還有那嘲諷的嘴角。”一名滿頭白發的老者對著一名花白頭發的老者說道。

  花白頭發的老者看了一眼陳實,對陳實吼道:“孫子哎!你笑個屁啊,進來!下一盤。”

  陳實這老東西占自己便宜還是在罵自己?叫自己孫子也不為過,但他喊的怎么那么像罵人的口吻?

  陳實拉開門說道:“兩位喝好了啊?這嗓門戴上耳機都擋不住的音量,老爺子剛才喊我孫子唉!我怎么覺得您在問候我啊?”

  “小子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在嘲笑我們?”白發老人看著陳實質問道。

  “沒有,真沒有,您說這房子那么大,您倆非得坐在這最靠窗的位置下棋,您兩老可以在客廳那邊下棋啊,您這就靠門邊。

  這門又是全景落地玻璃的,遮陽簾您兩老也沒關起來,我就路過看了下,兩老的奇藝簡直令晚輩佩服,剛才晚輩是嘆為觀止,可能兩老產生了誤會。”

  花白頭發的老者看著陳實笑道:“你小子要知道一件事,我們也是從你這么大過來的,你肚子里想什么我們兩個加一起快兩百歲了能看不出來?既然你說我們棋藝高超,那么我祝你人生就像我的棋藝一樣高超。”

  陳實.“老爺子您不能這樣詛咒人啊。”

  “這就對了嘛,做人要誠實,孫子啊!你剛才在嘲笑我們對不對!”花白老者說道。

  陳實一聽這兩老頭在逗自己玩啊,他看著兩老頭說道:“別一句一個孫子,我叫你們爺爺是尊重,叫你們老哥都沒錯,咱們無親無故,你們不就比我吹牛的年頭久一點嗎,出生的早一點嗎,打炮的年月比我多一點嗎,別整出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

  我不是說你們兩個,就你們這棋藝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下,你們這要在路邊下,都容易被人掀棋盤信嗎?來來來!你們倆一起,我一對二!

  誰悔棋誰孫子,我要讓你們看看你們到底是啥棋藝。”陳實將棋盤打散,重新擺放好,其實陳實知道能在這里下棋的老人都不是普通人,可自己特么也不是普通人啊,怕個鳥,大不了成為他們孫女婿。

  “小子挺狂啊,年輕人太狂不好,今天爺爺們就給你上一課。”

  “兩位到老了還這么狂,年輕時候你們倆豈不是那種騎著自行車滿大街吹口哨的精神小伙啊。”

  三人一邊懟,一邊下起了棋,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感覺自己比別人牛很多,直到自己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大家都是臭棋簍子。

  三個人面面相聚,此時無聲勝有聲,這盤棋根本不用一對二,一對二反而人多嘴雜,這特么一對一都殺的難分勝負。

  陳實開始懷疑自己了,直到那名送茶的小姐姐進來,給他們添了新茶,看著棋盤,小姐姐眼神里那一瞬間的轉換讓陳實氣氛道:“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們,你的眼神里是嘲笑。”

  “沒沒沒我沒有,您誤會了,我鎮沒嘲笑您。”小姐姐趕緊解釋道。

  陳實看著小姐姐說道:“你沒有嘛?你會下棋嗎?”

  “會一點。”小姐姐小聲說道。

  “會一點是幾個意思啊?小丫頭你陪我們下一盤,我們輸了你請我們和一壺茶,你贏了,我們今天在你這買一斤茶葉帶走。”花白老爺子說道。

  “這不好吧?”小姐姐嘴上說著不好,結果還是坐下來了,這一斤茶葉差一點的都要小三萬了啊。

  三盤過后,屋內三個男人默不作聲,一人拿出一張卡遞給小姐姐刷了,一人買了一斤茶葉,這特么太快了,基本五分鐘不到一盤結束。

  “我今天沒睡好,狀態不好。”陳實說道。

  “我也是,酒喝多了,有點上頭,沒有平時一半功力。”花白頭發老者說道。

  “老虎我就不喜歡你這樣,年輕時候吹牛逼,到老了還特么吹,還有你小子,看到你就特么看到我們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真想抽你告訴你別這樣了,到老了你就成我們這樣了,我要不是看小丫頭賺錢不容易,故意放水輸給她照顧她,我閉著眼都能贏她。”白發老者說道。

  陳實和花白頭發老者……

  花白頭發老者忍不住懟道:“劉胖子,你最后的墓志銘我給你寫,就寫:如果不吹牛逼存點肺活量能多活十年。”

  三個老少爺們居然笑了,陳實看著兩位笑問道:“兩位爺,是至交?我挺羨慕你們這樣的友誼的。”

  花白頭發的老者說道:‘什么至交啊,我們倆就是大家口中說的酒肉朋友,認識幾十年了,一直吃吃喝喝,這到老了還一樣。’

  “是啊,正兒八經的酒肉朋友,你小子可以滾蛋了,我們要繼續喝酒了,順路去幫我們驗證下,剛才坐兩廳外那準備釣金龜婿的女娃娃里面是不是穿的紅肚兜,如果是紅肚兜我輸,如果穿的是兇兆,我贏,記住了,回來告訴我們。”白發老者說道。

  陳實······這特么真的是酒肉朋友啊,這兩老頭居然還特么在打賭這個,要不?自己去尋求這埋葬在迷霧中的答案?

  你們猜她里面穿了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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