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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二百八十六章 時間囚徒上

  2020年12月31日0點0分。

  趙唐戰坐在天臺的護欄上抽著煙,看著馬路上如同螞蟻般大小的汽車和行人,他在想跳下去會怎么樣?

  跳吧,扔掉煙頭,干凈利索毫無畏懼的一躍而下。

  樓底下傳來一陣尖叫聲和汽車鳴笛聲,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

  2020年12月31日0點0分。

  趙唐戰坐在天臺的護欄上抽著煙,看著馬路上如同螞蟻般大小的汽車和行人,跳下去也沒用啊。

  你們好,我叫趙唐戰,此時此刻我想和你們說一件事,一件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真人真事,如有雷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了。

  我被囚禁了,類似時間監獄一樣,我永遠看不到2021年的第一天,我被困在了2020年12月31日這一天里。

  或許你會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可以長生不死,可以為所欲為。

  最開始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特別的興奮,我做了你們所有想到的事情,包括……二十四小時不睡覺打游戲……

  旁白君:你說出這句話你信嗎?確定沒做出違背社會核心價值觀的事?

  但是你重復著一件事做了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你就會膩了,你永遠看不到海賊的更新了,你永遠看不到明天的微信朋友圈的更新,你更無法見到明天的太陽,因為你永遠停留在了今天,成為了時間囚徒。

  趙唐戰疲倦了,厭倦了,人一旦厭倦了活著就會選擇死亡,而如果你死不了呢?那就是生不如死。

  死是死不了了,趙唐戰重重地嘆了口氣,如同無期徒刑,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監獄里,最可怕的是這所監獄永遠出不去。

  無論怎么做都逃不出去,趙唐戰掏出手機,果然一切如初,昨天記錄在手機上的東西,寫在本子上的東西全部沒了,他自己都忘記自己被困在這里有多久了,或者說重復了多久的一天,至少有一兩百天了吧?

  至少這片區域他是沒有沒去過的地方了。

  不想生不如死,那不如活出點新鮮感來,把重復的一天當成嶄新的一天吧。

  這不是阿Q精神,這是最后的掙扎和無奈,總不能自己折磨自己吧,既然無法逃脫不如選擇另一種方式活著。

  扔掉煙頭回到房間里睡覺,太困了,都凌晨了,今天特別困,或許是精神疲勞吧,趙唐戰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起床洗漱,穿了一身隨便的服裝衣服直奔樓下的服裝店,刷了信用卡從頭換到腳新衣服和鞋子,照了照鏡子感覺很不錯。

  電話響了,接通電話后告訴了準確地址,走出服裝店門口,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了那里,趙唐戰接過租車公司工作人員的車鑰匙,新的一天開始了。

  身上五張信用卡隨便刷,不夠了,在從網商貸,反正明天又是新的開始,一切歸零,不好好活著,對自己好點,那不太傻逼了。

  開著車,看著街邊的人群,趙唐戰突然精神一陣,時間點,每個時間點都會刷新新人啊,自己怎么忘記這一點了。

  有了新人,就會有新的事情發生,這都是因果律,自己之前都貪圖吃喝玩樂把自己給玩廢了,玩的只想死了。

  智商不在線,嚴重的不在線,在這個時空里自己就是神啊,就是主宰啊,是掌控者,而不是囚犯。

  開車來到附近的電影院,今天準備看一場兒童動漫電影,因為這個是他在這里唯一沒看過的題材,非常幼稚的小豬佩奇。

  “你能不能別擠,排隊可以嗎?孩子被你擠到了。”一名戴著眼鏡身穿白襯衫的男子轉身對身后一個勁插隊的光頭青年說道,他的語氣略有不悅,因為他的女兒被擠到了,好像被踩到腳了。

  “去尼瑪幣的,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擠了啊,買不買冰淇淋,不買滾蛋,不要妨礙我買冰淇淋,還有你個臭丫頭,哭什么哭,煩死了,最討厭小孩哭了,在哭我就把你嘴巴用膠帶粘上。”

  白襯衫男子一聽光頭青年出口成臟,還這樣說自己的女兒,突然用手指著光頭青年怒吼著:“你嘴巴放干凈點,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光頭青年一巴掌打在了白襯衫男子的手上,緊接著一個猛推將白襯衫男子差點推倒,嘴巴罵罵咧咧道:“艸尼瑪幣,給你個傻逼臉了是不是,還對我不客氣,在特么廢話現在就弄死你信不信,還有你個小婊砸,老子說了讓你別哭別哭,你特么哭什么?信不信老子把你舌頭切下來。”

  嗚嗚嗚……

  小女孩越聽越害怕,可是她還是擋在了爸爸的面前張開小手哭泣道:“不要打我爸爸,你是壞人。”

  白襯衫男子突然將女兒拉了回來,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垃圾人,遇到這種人一定要避而遠之,要不然很容易出人命的。

  這類垃圾人做事不計后果,不與傻逼爭長短,說的就是不要和傻逼爭論爭斗,你很容易變成和對方一樣的傻逼。

  垃圾人比傻逼更可怕,遇到這類垃圾人只有躲得遠遠的,尤其今天還帶著女兒,可是他那句小婊砸讓白襯衫男子很生氣,很生氣!

  他怒目著光頭男子一字一句道:“給我女兒道歉。”

  就這么簡單地六個字,包含著無盡的火焰,一顆馬上就要爆炸的定時炸彈。

  “我要是不道歉呢?跟我在這裝逼啊?”光頭腦子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折疊刀晃了晃。

  所有人都躲得遠遠地,深怕被誤傷,小女孩害怕地全身顫抖著。

  唯有白襯衫男子鎮定的站在那里一字一句地說道:“道歉!”

  就在光頭青年準備開口繼續要罵人的時候,一把椅子突然砸向了他,他吃痛倒地捂著頭。

  所有人被突出其來的一幕震驚到了,只見趙唐戰手里拿著一張凳子拼命地砸在光頭男子身上,一邊砸一邊罵道:“會不會說人話?九年義務教育讀完了沒有?不知道買東西先來后到要排隊?不知道出門要刷牙別滿口噴糞,不知道愛護小朋友?

  你特么不知道,老子教你怎么做,道歉,給我道歉,以后再敢這么出來裝逼,我見一次打一次,趕緊道歉。”

  光頭青年被打懵逼了,徹底打懵逼了,這尼瑪下手太狠了吧,更特么坑的是,自己想要道歉啊,趙唐戰不給他機會啊,一直打他啊。

  “那個兄弟別再打他了,快要被打死了。”白襯衣男子上前抓住趙唐戰的胳膊勸阻道,這樣打,不死也殘了啊,最主要趙唐戰是替他出頭,于情于理他都難勸阻,不能讓陳實做錯事。

呼呼呼  趙唐戰喘著粗氣,特么的,打人居然是這么累的活,真特么的累啊。

  “小妹妹哥哥剛才是在表演節目,這些都是假的,你快和爸爸回家吧,哥哥要收拾收拾道具準備下班了。”趙唐戰蹲下身子對小女孩說道,小女孩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神里有亮晶晶的淚花估計是被嚇到的。

  白襯衣男子看著趙唐戰說道:“我讓家里人過來接孩子回家,我在這里陪你。”

  “不用了啊,趕緊帶她回家,最好給她做做心理輔導,別讓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你不用擔心我啦,我就是吃飽撐著無所事事的二世祖,我背景很硬,基本屬于打了白打,你在這里,我反而還要照顧你。”

  白襯衣男子沒有廢話,直接帶著女兒走了,趙唐戰的穿著讓他明白這個青年不是普通人,一身的奢侈品,起步價最少一兩萬了。

  如果不是自己老婆從事服裝設計行業,白襯衣男子也不會對奢侈品的衣物有所了解。

  趙唐戰蹲下身子看著滿臉是血的光頭青年笑道:“你這種人渣茍活于世真的是對普通人的不公啊,要不我送你去見你的列祖列宗?”

  光頭男子被嚇得差點失禁,出來混的,總會遇到幾個狠人和硬茬,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遇到了這么個狠人。

  “你!舉起手來,抱頭背對著墻壁。”

  趙唐戰抬頭一看,警察來了,帶頭的還是一名女警,身為三好公民的他,按照指示抱頭背對著墻壁一動不動。

  很快,趙唐戰戴上了手銬被押上了警車,光頭男子被人抬上了救護車。

  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了案發過程,還有人將錄制的視頻給了警察,警察詢問了一番后,調走了電影院的監控視頻。

  派出所審訊室內。

  夏然看著陳實說道:“姓名、別名、曾用名、出生年月日、戶籍所在地、現住地、籍貫、出生地、民族、職業、文化程度、家庭情況、社會經歷、是否屬于xx代表、xx委員、是否受過刑事處罰或者行政處理等情況。”

  趙唐戰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叫趙唐戰,沒有曾用名,也沒啥別名,出生于xxxx年10月1號,土生土長本地人,父母在省城工作,大學本科學歷,目前失業,單身,平民百姓一個,第一次被你們帶到這里審問。”

  夏然看著手機里的視頻,又看了看陳實繼續問道:“你為何這么做?你和視頻里的白襯衣男子認識?”

  “不認識,第一次見面,非親非故,就是單純的想打那個人渣而已,警察姐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及時出手,那個垃圾會不會用刀子捅死白襯衣男子?甚至對那個小女孩動手?

  還有,那個人渣有沒有可能不被判死刑?做幾年牢房出來又去禍害別人,就算他被判處死刑了,又有什么用?小女孩的爸爸可以復活嗎?小女孩呢?”

  夏然放下手機呵斥道:“你這是以暴制暴,你能確定他會拿刀子捅人而不是嚇唬人?現在你才是關鍵,你公共場合故意傷人,那名被你打的男子正在醫院搶救。

  無論怎么說,你都犯法了,你可以請律師替你辯護,下次做事動動腦,暴力解不了問題,遇到危險第一時間報警。”

  “明白,了解,有事找警察,我下次一定記住,現在我能吃點東西嗎?太餓了。”

  夏然讓人給趙唐戰送了一份面,趙唐戰一邊吃面一邊沉思,誰說那個人渣不會拿刀子捅人的,他不但捅了,還用刀子劃破了小女孩的臉。

  趙唐戰到了電影院才想起這件事,當時是手機推送的實時新聞,他記得很清楚這件事,但也沒多在意,畢竟自己沒有親眼目睹。

  今天在場親眼目睹了,看到小女孩后,趙唐戰決定出手了,她是個小天使,本應該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垃圾就讓自己來替她鏟除吧,這種垃圾死不足惜。

  吃過飯被關到了看守所,進入看守所關押人的房間,里面正有四名男女盯著趙唐戰看。

  趙唐戰一看這群人就知道是佛爺了,說好聽點是佛爺和梁上君子,說難聽點就是小偷,這是一群小偷,趙唐戰在商場見過這群人偷東西。

  “看什么看,在看把你嘴巴當尿壺信不信。”一名濃眉大眼的平頭男子用著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趙唐戰看著他們說道:“教教我怎么偷東西吧,我想學學。”

  “……”氣氛突然變得很尷尬,小偷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夜幕降臨,趙唐戰伸了一個懶腰,馬上要凌晨十二點了,又是新的一天了。

  2020年12月31號0點0分,趙唐戰坐在天臺的護欄上扔掉煙頭,不睡了,感覺精神很充沛啊。

  這個點服裝店都關門了,在家里找了一套還算不錯的衣物,叫了一輛車,直奔本市的酒吧一條街,他要不醉不歸。

  夜色芭比酒吧,是本市出了名的勁吧,趙唐戰搖晃著身子進入酒吧,看著兩排身穿旗袍站著的迎賓模特,陳實的手從她們的胸前劃過,劃過之處都留下一張百元大鈔。

  領班的媽媽桑一看這情景,趙唐戰是大玩家老江湖了,也就是夜店里常說的金主,隨隨便便進個門都一千多元小費了,這還沒開始呢。

  在夜店里,你帶現金永遠比你微信余額有十萬百萬更有刺激性。

  “老板一個人來還是等朋友來?用不用……”媽媽桑扭著身子,單手搭在趙唐戰的肩膀上親膩的說道。

  “別廢話,給我安排個卡座,我就想在你們這里吃完熱乎的面,再來點鴨脖子。”趙唐戰掏出幾十張百元大鈔放進媽媽桑的胸口處。

  吃熱乎面什么鬼?因為太晚面館都下班了,才來這里吃面?有錢任性!

  “老板要蔥花嗎?雞蛋火腿要不要,辣椒呢?”

  趙唐戰看著先煮方便面,這個點,酒吧里有方便面吃就不錯了,這還是員工們自己的夜宵。

  “什么都要,問你們個事情,那個人,你們認識嗎?”趙唐戰指向舞池里的一名光頭男子說道,這個光頭男趙唐戰非常的熟悉,因為這名光頭男子在今天下午會被他暴揍,因為他是個垃圾。

  媽媽桑看著趙唐戰所指的方向說道:“認識啊,這個小癟三是附近的小混混,每天來這里揩油,口袋里窮的叮當響,都特么進來消費十元的聽裝可樂,酒都喝不起,老板和這個小癟三有交際?還是他惹到了你?”

  “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個傻叉跳舞很風騷,沒你的事情了,我想安靜的吃個面、”趙唐戰拿出厚厚一沓百元大鈔扔給了媽媽桑、

  媽媽桑瞬間消失,酒吧里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稀奇古怪的人更是多了去,見怪不怪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趙唐戰第二次見到了這名光頭男子,更有意思的一幕出現了,這個垃圾居然去摸人家女孩的臀部,結果被賣女孩男朋友給打了。

  燈光亮了,音樂停了,大家都停下來看戲了,在酒吧打架屬于非常普遍的事情,安保人員迅速圍了上去,但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

  “你個小癟三眼睛瞎了是不,連我的女朋友都敢騷擾,出門忘記帶眼睛了是不是、”張浩拿起啤酒瓶對著光頭男子的頭部就是一下,特么的這個傻逼眼睛不夠亮,連自己的女朋友都敢吃豆腐。

  安保人員將酒吧里的散客都打發走了,沒辦法啊,酒吧大股東的兒子張浩在這里動人了,他們有什么辦法,只能說這個光頭該打。而且眼神也不好。

  “握草!你特么敢打我,知道我老大是誰嗎?”光頭男捂著頭怒道、

  張浩一聽更是來火,出來混的,是狠角色的都不會說自己的老大自己的兄弟有多牛逼,你牛逼了不用說人家都知道,拿別人出來嚇唬人的,多數都是小癟三,最沒用的小癟三。

  啪嗒一聲,又是一個啤酒瓶,張浩拿起MC的麥克風說道:“在這里玩,有本事的自己把妹吊凱子,沒本事的就給我老實呆著,別特么用下三濫的手段做一些齷齪的事情,我特么最瞧不起這種人,這個人就是下場,誰要在這里玩,和他一樣。我就這樣對待、”再次拿過一個空酒瓶又是一下。

  三個酒瓶讓光頭男滿頭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死狗一般,張浩借此立威,因為他馬上要接手這里了。

  趙唐戰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第一次,第一次有了變化,這個光頭現在被人給打了,那么下午會出現嗎?

  光頭男被人送到了醫院救治,趙唐戰一直跟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下午,他趕去電影院,才發現光頭男確實不在這里了,小女孩和她的爸爸照常買爆米花準備看電影,趙唐戰站在他們的身后,一直悄悄地跟著他們。

  直到晚上八點,他們父女倆坐飛機離開了這座城市,趙唐戰才舒了一口氣,變了,真的變了,他們離開了,離開了這一天,不知道過一會還會不會見面呢?

  2020年12月30日11點0分,趙唐戰坐在天臺上抽著煙,他第一時間去了酒吧,重復的動作,打賞吃面,光頭男子被打,這個時間段完全重復了,等到下午,他來到了電影院,那個小女孩和他的爸爸沒有消失,這對父女倆是快樂的,是幸福的,死亡和他們不相干。

  變了,世界還是變了,而且時間居然倒退了一個小時,這是怎么回事?他出現在了12月30號了。

  趙唐戰第一次想要尖叫,想要嘶吼,他毫不猶豫的嘶吼著,尖叫著,最后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趙唐戰一直在傻笑,既然自己無法走出這一天,那么其他人呢?其他人一定可以走出這一天,既然自己無法改變被時間囚禁成為時間囚徒的現實,那么自己其他人的明天變得幸福點,就像那個小女孩和他的爸爸一樣。

  就在趙唐戰傻笑的時候,一名老頭穿著一身病號服路過趙唐戰的身邊,眼睛盯著趙唐戰看,看的趙唐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呵呵時間囚徒,時間囚徒,這里居然有時間囚徒,你上輩子一定是罪孽深重,這世界上沒有比時間囚徒更大的懲罰了,石頭花草樹木都可以擁有自由,而你沒有。”

  趙唐戰一聽,瞬間瞳孔緊縮,一個健步抓住老頭喊道:“告訴我,告訴我告訴我!我要怎么逃出去,我要怎么離開這里!”

  老頭依舊傻笑著,他好像在看一個可憐蟲,在看一個白癡,在看一個神經病。

  醫生趕來了,將兩人分開,老頭臨走時說了一句話:“這世界最可悲的不是活在今天,而是回到過去,永遠永遠看不到明天。”

  趙唐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這是什么意思?這個老頭很古怪,必須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自己一定要看到明天的太陽。

  2020年12月30日11點0分,趙唐戰重復著坐在天臺抽著煙,只不過這一次,他毫不猶豫的打車去了精神病院,并且在精神病院門口大喊著:“我是丐幫喬峰,特來此地拜會滅絕師太。”

  不出所料,趙唐戰又被關進來了,他用眼神在掃視,尋找著老頭,那個老頭人呢?

  “巴啦啦小魔仙,把你變成個大傻逼、”一名穿著病號服的老阿姨對著趙唐戰喊道、

  “叮當法術變變變,把你變成個臭傻逼、”趙唐戰禮貌性的回了老阿姨一句、

  醫務人員一看這情況,趙唐戰必須關進重度病房啊。來到了最里面的房間。趙唐戰一看,高興壞了,這不是那個老頭嗎?

  這月黑風高夜的,老頭穿著單薄的躺在這里,這一定是在勾引自己,趙唐戰挺直腰板走了過去,今晚,就讓你見見我的特長,讓你見識到真正的大家伙是什么樣子的。

  老頭突然坐起來看著趙唐戰說道:“你上我下?還是我上你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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