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看到金麥基的慘狀,應澤心中暗自叫好,畢竟金麥基剛剛實在是太丟臉了。
只不過,金麥基好歹也是自己的搭檔,自己什么都不說似乎也不太好,于是應澤想跟風叔求個情。
然而,他剛想說些什么,就看見風叔伸出手握住了金麥基的隔壁,一推一扭,他的胳膊就復原了。
接著,就聽風叔說道:“胡鬧,分筋錯骨手怎么能隨便用呢!還不趕緊跟金警官道歉!”
“對不起,金警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條件反射!”風叔的話剛說完,就看見林芝噘著嘴,一臉委屈地說道。
“沒事,沒事,都怪我自己,動手動腳的,是我自己該打!”
一看見林芝那我見猶憐的樣子,金麥基瞬間就迷糊了,連忙為林芝開脫道。
“這家伙已經沒救了!”
應澤無視了在一旁大獻殷勤的金麥基,對風叔說道:“風叔,這次前來,我們是有一事相求。”
“所為何事?”風叔非常干脆地說道。
“我們已經審問過蛇仔明了,他也已經交待了,他和他的同伙的確挖出了幾只僵尸,希望您能幫助我們,除掉僵尸。”
應澤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能夠除掉僵尸?”風叔有些詫異地反問道。
“這要我怎么說,難不成說我看過你拍的電影,經過一個半小時的努力,總算在一群帶豬隊友的輔助下,成功擊殺僵尸嗎?”
應澤撇撇嘴,暗自吐槽道。
不過當著風叔的面,當然不可能這么說,至于理由,他也早就想好了,于是他說道:“是這樣的,我們今天跟了蛇仔明一天,去了很多診所,只有風叔你知道怎么治好他,足以看出你不是一般人。”
“原來是這樣,你小子還挺聰明,正好,我也一直在苦惱僵尸的事情,我們就跟你們走一趟吧!”
風叔聞言,點點頭說道。
“我們已經找到了這幾個文物販子的據點,現在過去,正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應澤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說這話并不是信口開河。自從他把蛇仔明帶走之后,劇情就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沒有了那個夏友仁作死搗亂,那兩個僵尸肯定還被符紙鎮著。
按照電影里風叔的做法,只要用桃木劍一劍穿心,就可以殺死他們,若不是怕出現意外,應澤其實連汽油都可以不用準備。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家伙。”風叔說著,走進了后堂,隨后傳來了一陣上下樓梯的腳步聲。
不一會,風叔拿著一個黃布包著的棍狀物和一個黃布包出來了。
“我出去一下,芝芝你看著鋪子!”
風叔說著,率先向外面走去。
應澤看了看林芝,又看了看金麥基,瞧瞧拉過金麥基說道:“這事我和風叔去就行了,你看住林芝,別讓她來湊熱鬧。”
回想起原劇情里的豬隊友,林芝雖然算不上最豬的,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她啥也不會,跟過來也是白跟。
因此,還不如乖乖留在家里。所以應澤特意讓金麥基盯緊她,別讓她偷偷跟上來。
金麥基給了應澤一個還是你懂我和你放心的眼神,繼續去纏著林芝了。
應澤趁機和風叔上了車,直奔蛇仔明說的地點。
八成是因為這里房租便宜,而且地方偏僻的緣故,郭敦煌的研究所就在七號警署的轄區內,他在這里租了一棟小樓房,研究所就隱藏在地下室。
十五分鐘后,應澤和風叔來到了蛇仔明說得地址附近,然后開始順著門牌號找尋郭敦煌的研究所。
這里一溜都是獨棟的樓房,門牌號非常顯眼,應澤很快就發現了蛇仔明說的那棟兩層樓房,它的大門禁閉,里面一片黑暗,好像沒人在家一樣。
事實上,這些都是掩飾,郭敦煌等人基本上都是在夜里進出,而他們活動的主要范圍就是地下室的研究所,所以營造出了一種房子沒人住的假象。
這樣可以降低存在感,減少引起注意的幾率。
事實證明,他們的行為是正確的,據蛇仔明透露,他們已經駐扎在這里快十年了,一直都沒有暴露過,非常的隱秘。
要不是蛇仔明這次被僵尸咬了,出來求醫,正好被起了疑心的應澤和金麥基逮個正著,恐怕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掏出從蛇仔明那里拿來的大門鑰匙,應澤開了門,和風叔悄悄地溜了進去。
按照蛇仔明說的路線,他們找到了前往地下室的通道,悄悄地摸到了地下室的門外。
應澤看了看門把手的位置,并沒有上鎖,看樣子郭敦煌和饞嘴貓就在里面。
于是,他把耳朵貼在了門上,想要聽聽里面有什么動靜。然而,他聽了一會后,并沒有覺察到里面有什么動靜。
“風叔,等下我先沖進去,控制住里面的人,然后你找出僵尸,把他們處理掉。我問過蛇仔明了,僵尸頭上貼著鎮尸符,正是收拾它們的最好機會。”
應澤確認了一番里面的情況后,對風叔說道。
風叔點點頭,表示同意。
應澤的安排很周詳,他手里有槍,負責抓人,風叔帶的都是處理僵尸的家伙什,處理僵尸當仁不讓。
“我數三二一,然后就先沖進去。三,二,一!”
應澤輕聲倒數,當一字一脫口,他立刻一腳踹向了地下室的大門,大門非常輕易的就被踢開了,應澤里面沖了進去。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在一邊!”
當大門被踢開,里面的一切瞬間呈現在應澤和風叔面前。
這是一個非常空曠的地下室。周圍陳列著很多的文物。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大長桌,上面堆放著一些裝著食物的盤子。
而在大廳的角落里,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和一個穿著樸實的男子正一前一后,抬著一個木箱子,往門口這邊走來。
應澤的忽然出現,頓時把他們嚇一跳,走在前面的樸實男子更是直接松開了抬著箱子的手,下意識的把手舉過了頭頂。
咣當一聲,箱子掉在了地上,并不牢靠的箱子頓時散開,一個被錫紙包裹住的東西從中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