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澤打開袋子一看,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計時器,上面顯示時間還有三十多分鐘,顯然,斷水流大師兄他們準備的是定時炸彈。
“還有三十幾分鐘才引爆,莫非是打算放完炸彈直接開溜?不是沒這個可能,他們放置的炸彈把整個銀河中心都給炸飛了,這種時候躲在附近,很容易引起警方注意。”
應澤暗自猜測道。
不過不管到底怎么一回事,還有三十分鐘倒是給了應澤一個很好的機會,讓他有足夠的時間聯系伙計,把炸彈找出來。
在知道了炸彈類型后,他馬上跑去給署長打電話。
這個時間,署長早就回家了,所以應澤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胡信署長的家里。
接電話的是胡嘉嘉,這個小胖妞一聽是應澤的聲音,差點就抱著電話不放了,好說歹說,應澤才讓她把電話交給胡信。
胡信接過電話,立刻一本正經地說道:“喂,我是胡信!”
“署長,有大案子!”
從聽筒里傳來了署長的聲音,應澤立馬說道。
“大案子,什么大案子?”
胡信一聽有大案子,立馬來了興趣,連忙問道。上次譚成的案子讓他長了不少臉,所以他一聽大案子就來勁。
“有人要炸銀河中心。”
應澤說道。
“銀河中心,什么銀河中心啊!等等,你說的該不會是置業集團剛剛修建好的綜合性商場銀河中心吧!”
“對啊,我現在就在銀河中心里面,這里有很多的炸彈,還有三十分鐘就要爆炸了。”
“什么,那你趕緊疏散人群啊!”
“署長,我有個計劃!”
“什么計劃!”
“你趕緊多派些人過來,把炸彈轉移,我跟蹤放炸彈的嫌疑犯,去他們的老巢,把他們一網打盡!”
“你行不行啊!”
“我不行,陳Sir行啊!”
“陳Sir?哪個陳Sir?”
“西九龍重案組的陳家駒啊!”
“什么,西九龍的人也在,你為什么不早說,我馬上派人過去。”
胡信一聽西九龍也有人在,立馬掛斷了電話。
“別忘了聯系爆破組……”
聽到電話里的忙音,應澤有些無語的放下了話筒,他也不知道最后這句提醒胡信有沒有聽到,要是沒聽到,那可就糟了!
他看了看不遠處剛剛走過去的斷水流大師兄,只見他又把兩包炸彈放在了不同的店鋪里,從剛剛到現在,他已經在商場里放了六包炸彈了。
雖然看上去不多,但是應澤注意到,放炸彈的不只斷水流大師兄一個人,還有一個穿著米黃色夾克的人也拿著和斷水流大師兄一樣的旅行袋,放進了好幾家店鋪。
也就是說,商場里現在至少有十包炸彈。
為了不打草驚蛇,應澤連忙又打了個電話回警署,接電話的是王武,他和幾個同事還在警局加班。
“五哥,署長來電話了嗎?”
“來了,達哥剛剛接完他的電話,澤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這事說來話長,以后再跟你們解釋,我現在去跟蹤放炸彈的疑犯,你們先做好準備,然后等我電話。”
“那炸彈怎么辦?”
“我和西九龍的陳Sir在一起,讓他找人來解決就行!我們去抓人。”
“你小子夠鬼的啊!沒問題,我們等你消息。話說回來,你小子運氣真不錯,居然剛好遇到匪徒放炸彈,真要抓到人,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真是大功,也要多虧你們幫忙啊!。”
“哈哈,真會說話,難怪署長這么喜歡你了。”
和署里的同事溝通完,應澤立馬掛了電話,然后回到陳家駒身邊,把這事告訴了他。
果然不出應澤所料,陳家駒一直都商場里有炸彈,尤其是知道匪徒還在商場里,立馬跳了起來,打算沖過去和匪徒拼了。
好在應澤沒告訴他誰是匪徒,這才安撫了他,然后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他,讓他聯系西九龍警局。
七號警署人太少了,要想最快的找出炸彈,還是得讓西九龍的人來,畢竟他們人多。
和陳家駒溝通好后,應澤假裝要去跟蹤斷水流大師兄,留下陳家駒接應即將到來的同事,同時叮囑他照顧好倆姑娘。
說是跟蹤,其實應澤并沒有直接跟上去,看過電影的他自然知道這群人躲在那里,所以,他直接打車來到了港島的工業區。
電影里,這幫家伙一開始是躲在工業區一條名叫日升街的街道上的一座廢棄倉庫里。而應澤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倉庫。
然后,再通知自己的同事趕過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應澤離去之后,陳家駒立馬聯系了驃叔,驃叔也很快把這件事反映到了雷蒙那里,不到十分鐘,西九龍警區總署的車子一輛接一輛的停在了銀河中心面前。
緊接著,重案組幾百號人從車上下來,沖進銀河中心,搜索斷水流大師兄和他的同伙留下的旅行袋。
又過了十分鐘,陳家駒和他的同事拿著二十只一模一樣的,裝著炸彈的旅行袋回來向雷蒙匯報,然后把這些裝著旅行袋里的炸彈交給了一同前來的爆破組處理。
看到炸彈都被找了出來,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警員跑過來對雷蒙說道:“署長,商場保安部接到了電話,說商城里有炸彈,十分鐘之后就會爆炸,讓他們趕快疏散人群。”
“真是太猖狂了,居然在這樣的公共場所安放炸彈,他們到底想干嘛!”
林蒙聞言,憤怒的說道。
咒罵了一聲之后,他又說道:“炸彈都處理的怎么樣了?”
陳家駒聞言,敬了個禮后說道:“已經全都交給爆破組銷毀了。”
“放炸彈的人呢?”
“七號警署的警員PC2238已經去追蹤他們的巢穴了,一有消息立刻抓人。”
陳家駒非常淡定地說道。
“為什么是七號警署的人去抓人而不是你去?”
就在這時,驃叔忽然插嘴問了一句。
“呃,是這樣的,七號警署人少,做不到地毯式搜索炸彈,所以我讓他們去抓人了,讓咱們西九龍的同僚來找炸彈!”
陳家駒有些不明白驃叔為什么這么問,不過他還是解釋道。
“很合理的解釋啊!不過不像你的風格,家駒!”
雷蒙和驃叔相視一眼之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