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お前も舞うか?”
應澤盯著男劫匪的眼睛,淡淡地說道。
男劫匪聞言,頓時一愣,他不明白為什么應澤突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不過他并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他發現原本捏著他右手的槍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男劫匪的心中頓時一喜,槍口指向應澤,就想開槍。
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動,他便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在這陣劇痛的影響下,他的眼睛瞪得渾圓,眼珠子好像要爆出來一樣,一張嘴張的老大,不知道究竟是胃液呢還是膽汁呢還是說是口水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惡心!”
應澤見狀,連忙收回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印在了男劫匪肚子上的拳頭,躲開了滴落下來了不明液體。
是的,沒錯,男劫匪之所以如此失態,就是因為應澤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的緣故。
當拳頭打在腹部的時候,由于沖擊波的超壓作用,腹部的器官會發生震((蕩蕩)蕩),從而刺激腹腔的迷走神經,引起一系列癥狀。
首先讓人感受到的就是強烈的腹痛,隨后會伴有惡心、嘔吐等癥狀。嚴重的話,腸胃或膀胱可發生破裂。
巨大的超壓和動壓還可使肝脾等實質臟器或腸系膜血管發生破裂。更有甚者,可能在瞬間讓人體休克。
自己的拳頭有多重,應澤自己也不知道。
在測試的時候,發現自己只用五分力便直接打穿了兩個毫米的鋼板之后,他就再也沒用全力過。
所以,應澤的這一拳,其實收斂了大部分的力氣,大概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道。
然而,這一拳下去之后就看見男劫匪如此的失態,眼睛一番之后,直接就暈了過去,看樣子,他的力道還是用大了。
“中川!”
看到男劫匪軟到在地,被高木涉抓在半空中的女劫匪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緊接著,她掙扎得更加劇烈。
“嘶啦!”
隨著女劫匪的不斷掙扎,她(身shēn)上的黑色風衣終于堅持不住,被撕破了,一半留在了高木涉的手中,另一半掛在了她的(身shēn)上。
與此同時,女劫匪也擺脫了高木涉的手,從半空中落下。她就地一滾,抵消了落地時的沖擊,然后大吼一聲,憤怒地撲向應澤。
“我去,要不要這么激動,難不成這男的是她的(情qíng)人?”
女劫匪憤怒地撲了過來,對這應澤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只可惜,她的攻勢全被應澤擋了下來,對應澤完全沒有任何威脅,不僅如此,他還有閑功夫胡思亂想一番。
“啪啪啪!”
格擋住女劫匪的好幾次致命攻擊后,應澤反手一記手刀,切在女劫匪的脖子上。
生怕打斷女劫匪的脖子,所以這次他只用了二十分之一的力氣,隨著手刀落下,女劫匪悶哼一聲,和男劫匪一樣癱倒在地。
“搞,搞定了!”
當女劫匪也被打暈之后,本鄉猛和高木涉才姍姍來遲,看著已經暈倒的兩人,他們都一臉的震驚。
“沒想到應澤桑還是個格斗高手!”
本鄉猛接受過專業的空手道的修行,從剛剛應澤動手的時候便看出了應澤的(身shēn)手相當不凡。
“呵呵,本鄉警官過獎了,我只是會些莊稼把式而已。”
應澤笑了笑說道。
應澤只是謙虛一下,哪知本鄉猛極為認真地說道:“應澤桑,過度的謙虛就是虛偽了,我看得出你的(身shēn)手相當不錯,希望有機會能夠和你較量較量。”
看樣子,本鄉猛還是個武癡,這樣的人通常都沒有什么壞心。應澤對他的觀感還算不錯,倒是不介意和他交個朋友。
不過,他還要和周沛趕去機場,有什么寒暄的話也只能留到以后有機會再說了。
“本鄉先生愿意指教,我當然不勝榮幸,不過,時間不早了,我還得和上司盡快趕回港島,交流的事(情qíng)只能留到下次了!”
“對啊,我都差點忘了,多謝應澤桑出手幫忙,高木警官,麻煩你趕緊送應澤桑和周沛桑去機場吧!這里我來處理!”
本鄉猛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地說道。
一旁的高木涉連忙應道:“好的本鄉君!應澤桑,讓你久等了,我們趕緊出發吧!這次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恐怕就要死在這里了!”
說完,他非常恭敬的向應澤鞠了個躬。
應澤連忙扶起他,沖著本鄉猛道了聲再見后,拉著高木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一邊走,以便說道:
“小事,舉手之勞而已,你們不怪我多管閑事就已經很好了!對了,制服這兩個劫匪的事就不要算上我了,就說是你們制服的就好了!”
高木涉聞言,異常感動地說道:
“應澤桑,明明是你救了我,還要把功勞讓給我們,真是太慚愧了,從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兄弟,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話,我高木涉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高木警官嚴重了!”
“叫我高木就可以了。”
“這不太好吧!你癡長我幾歲,我就厚著臉皮叫你醫生高木老哥吧!”
“就這么說定了,應澤老弟!”
應澤隨口提議道,高木涉也不再反對,兩人就這么其樂融融的回到了車上。
在周沛的催促中,高木涉再次啟動了車子,驅車前往機場。
接下來的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個小時后,應澤三人順利的達到了機場。
這一路過來,那個匪徒都老老實實的,在等待登機期間也沒有出什么幺蛾子,眼看著登機的時間即將到來,周沛放心了不少。
不過,應澤倒沒周沛那么樂觀。
從資料上看,這個匪徒完全就是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的主,這樣的一個匪徒,在離開到處都是警察的警視廳后還能這么老實,著實有些奇怪。
不過,好在馬上就要登機了,就算真有什么幺蛾子,恐怕也來不及施展了,更何況,他們現在還機場的安保人員陪同,想要在這個時候逃走,簡直難如登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一次的飛機居然沒有晚點,應澤和周沛都是一陣慶幸。
在機場的安保人員,以及還沒有離開的高木涉陪同下,應澤三人前往登機口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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