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由地下交通站、鐵道游擊隊、亮劍、敵后武工隊、龍湖鎮的女人、炮神、潛伏等多部抗戰電視連續劇構成的影視世界。
我們的故事。
也由此展開。
鬼子憲兵司令部中。
姓龜田,名為太郎,全名叫做龜田太郎的鬼子,冷冰冰的盯著自己面前,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偵緝隊長賈貴。
此賈貴,為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里面的那個賈貴,只不過其魂魄,已經被來至于后世的一個靈魂,給占據了。
穿越,小說中,常用到的一個套路,便這樣落在了賈貴的頭上,還他N的是穿越中的魂穿。
穿越來。
曉得自己身份的賈貴,對自己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以自己偵緝隊長的身份,為D,為國家、為民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在賈貴的幫助下,十幾個外出搶糧食的鬼子及一個排的偽軍,在與十個八路軍戰士相遇后,屁滾尿流的逃了回來。
搶來的糧食。
被八路軍戰士,給搶奪了回去。
鬼子。
被八路軍戰士,給擊殺了好幾個。
偽軍。
被八路軍戰士,給活著俘虜了。
賈貴。
見勢不妙,費盡心血的逃了回來。
“我們又失敗了。”龜田太郎,嚎叫了一聲,“這個月,三次,我們被游擊隊,擊潰了三次。”
“龜田太君,您消消氣。”賈貴朝著龜田太郎,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咱們損傷大,八路也不好過。”
“他們怎么不好過?”龜田太郎,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悶聲道。
最近這段時間,龜田太郎這個鬼子,上火了,牙疼的厲害。
“龜田太君,十八個太君,才被八路打死了六個,俘虜了兩個,我們還有十個太君,活著跑了回來。至于黃德貴手下的那個排,吃了一點虧,腿腳不好,沒有跑過人家八路,當了人家八路的俘虜了。”賈貴比劃著說道:“龜田太君,黃德貴手下那個排,被人家八路俘虜,也是好事情,咱們不是省糧食嗎?”
“混蛋。”龜田太郎,聽了賈貴的這番話,立馬被氣了個半死,瞪著眼睛,罵了賈貴一句。
賈貴當時就是一愣,朝著龜田太君,傻愣愣的反問了一聲,“龜田太君,怎么是混蛋,不是八嘎嗎?”
龜田太郎,補充道:“八嘎。”
賈貴繼續笑道:“龜田太君,我賈貴聽您罵這個八嘎,心里一下舒服多了,龜田太君,您臉怎么了?”
“牙疼。”龜田太郎,用手捂著嘴巴,“鐵道游擊隊,炸毀鐵軌,搶奪皇軍物資。八路軍的獨立團,又在我的轄區內,不斷的發展著根據地。更加要命的事情,是八路軍武工隊,至今還沒有抓獲。龍湖鎮的那些女人,又在跟本太君陽奉陰違。本太君,牙疼。”
賈貴眼睛,頓時就是一亮。
他想到了一個治療牙疼的偏方。
“龜田太君,我剛才路過太白居的時候,遇到一個游方的郎中,我把龜田太君的這個牙疼,跟這個游方的郎中說了,人家當時就給我出了一個治療牙疼的偏方。”
龜田太郎,無語的看著賈貴。
怎么又是偏方。
而且這個偏方,還偏的厲害。
“龜田太君,那個游方的郎中,說這個牙疼,叫做臉發炎。得以毒攻毒,他讓我找點新鮮的驢糞蛋子,在接點那個新鮮的驢尿,這個驢尿的顏色,還得是黃色。將其新鮮的驢糞放入這個新鮮的黃色驢尿中,均勻攪拌多少時間來著,我怎么突然想不起來了。”賈貴裝出忘記了,且努力回想的虛假樣子。
看過地下交通站這部情景喜劇的人,都曉得。
賈貴有數大愛好,貌似除了吃,就是忘,在不就是連吃帶忘,中間還捎帶一點蠢不啦即。
這個時間段。
賈貴必須得這樣。
不然他穿越者的身份,就露餡了。
“瞧瞧我這個腦子,怎么就忘記了。對了,我想起來了,郎中說這個新鮮的驢糞和新鮮的驢尿,要均勻攪拌十五分鐘。攪拌均勻后,有條件的話,在火上加溫一下十五分鐘,趁熱喝下去,效果更好一點。”賈貴朝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太君,要不我給您找點這個新鮮的驢糞和驢尿,您喝點,看看這個牙疼,能不能好。”
“八嘎呀路。”龜田太郎怒罵了一句賈貴。
娘希匹的。
這哪里是治療牙疼的偏方,分明就是將他龜田太郎的嘴巴,當作了排泄的糞坑。
賈貴縮了縮脖子,“龜田太君,您要是不樂意,我還有一個偏方,也是那個游方的郎中,給我想出來的,他說這個方子,保證當時就見效了。”
“當時就能見效?”龜田太郎,不相信的看著賈貴。
“真的,我聽了,都覺得好。”賈貴豎起大拇指,一個勁的夸贊著游方郎中跟他說的這個偏方。
“說來聽聽。”龜田太郎,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吩咐賈貴。
“龜田太君,不能說,但可以試。”賈貴盯著龜田太郎的那張臉頰,有些心虛道。
這個方法,有些險中求的味道。
“那就試一試吧。”
“龜田太君。”賈貴朝著龜田太郎,賠笑道:“試,可以試,但是試過之后,您不能發火,更不能要我小命,我還準備留著小條小命,更好的為龜田太君服務。”
“我答應你,事后,不追究你賈貴的責任。”龜田太郎,朝著賈貴,保證道。
話剛剛說完。
賈貴便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朝著龜田太郎的右臉頰,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
徑直將龜田太郎,給抽懵逼了。
怎么回事?
為嘛賈貴,突然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
龜田太郎懵逼的瞬間,賈貴忙陪著笑臉,“龜田太君,您現在這個牙,不疼了吧?那個郎中說了,我只要在您牙疼的時候,抽您一個耳光,您的這個牙,就不疼了。”
“八嘎。”才反應過來的龜田太郎,朝著賈貴,齜牙咧嘴的罵了一聲,抬起右手,“啪啪啪”的抽了賈貴四個大嘴巴子。
“混蛋。”龜田太郎,指著屋門,“給我滾出去。”
賈貴麻溜的,十分聽話的,滾出了龜田太郎的辦公室。
出的辦公室的一瞬間。
賈貴便覺得事情,有些不怎么對頭,龜田的反應,太不正常了。